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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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给客南凤开口的机会。不是他怕自己心软,而是他知道自己不会改变主意,所以也就不用浪费那个时间了。
如此做,不但能让客南凤再无法害人了,而且还替大楚皇帝除去了心头的一颗钉:南丽现在已经快要脱出大楚的掌控了。
与其让南丽被韩家所用,倒不如让南丽陷入混乱,让其无法掺和大楚之事的好。至于客南凤和其弟,那就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姐弟情深了。
这种法子想要破解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彼此的深信不疑:只要南丽国君相信他的姐姐孔雀公主,那江铭再请来几道旨意也没有用的。
江铭却很了解南丽国君。那是一个很谨慎的人,非常的谨慎、非常的小心:因为自幼为质子,所以他的性子还很多疑——源于他的不自信。
再加之登上国君之位后,南丽国君就是孤家寡人了,这个世上还有几个是他能完全的相信的人?已经没有了。
所以,他知道三道圣旨就足够了。不管是对付客南凤,还是对付南丽的国君都已经足够了:客南凤死在她弟弟的手上,那才是客南凤应得的。
客南凤大哭着伏地:“江铭,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去害你和宁国公主了,你放过我吧。”
她以头触地,叩头叩的山响:“江铭,求你了,放过我和国君吧,求求你了。”她有她要守护的人,她有她想要保护的人。
她死还是小事儿,而是南丽有太多的人不服她弟弟能登上那个宝座,如果没有了她在,那她的弟弟如何面对那些明枪暗箭?!
她死也不会放心的——那是她一手养大的弟弟啊,她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能吃人的人!
江铭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客南凤的求恳;因为此时客南凤的真心悔恨已经太晚了——她已经越过了江铭的底线,江铭无法原谅她。
还有,客南凤几次三番的所为也证实,只要此女认为危机已经过去,她就会再次动手:再放过她让她去害阿凤吗?江铭不能再放任这条毒蛇为害了。
也不是没有让客南凤痛过,可是客南凤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继续想谋害他和阿凤;江铭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她不放过阿凤。
所以,这一次客南凤真心的悔了,这一次客南凤是真心的怕了,但是江铭却已经有了决定,再也不可能放过她。
客南凤哭倒在地上,如同一个弱女子般嚎啕大哭;她曾经最瞧不起的就是只会哭的女子,可是今天她除了哭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也唯有哭了。
她在奔向唯一的生路大门时,还在想着江铭绝对不会杀掉她:只要她活着她就能再次逃出来,就像上次一样。
因为阿凤那里,江铭肯定需要她的解释。就凭这一点,她认为自己就不会死,所以她才会从容的步出庄子的大门。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次江铭如此的狠:虽然没有动她一根头发,却让她再也无力翻身了——她的弟弟她最了解,如果这样的旨意接二连三的到达,她那个弟弟不生疑才怪。
不管她说什么,她的弟弟都会在面对大楚皇帝圣旨之时生出疑心和猜嫉来,都会对她设防,然后会抢先下手的。
她,是要活还是要死?要活就要对她的弟弟下手,否则她就只能等着被她一手养大的弟弟杀死。
客南凤是想看阿凤和江铭自相残杀,看江铭如何面对阿凤疯狂的恨意:你要活就要杀掉阿凤,否则你就等死吧——她就是要看江铭的痛苦,就是要看阿凤最终的痛苦。
却不想,江铭轻轻几句话,就把她所有的图谋加到了她的身上:现在,她在自己的性命和弟弟的性命之间选一个。
这种痛苦,真的不是人可以承受;这种选择,也不是人能够面对的。
没有人怜惜她,因为她的所为已经让人无法再生出半丝的怜惜来:怜惜她的话,怎么去面对被她所害的人?恶人根本不需要原谅,只为了那些被他所害的善良人,就不能给予他原谅。
阿凤和傅小天正在岔路口上,他们两人的意见不同:一人认为应该向左,一人认为应该向右,谁也无法说服谁。
他们两个现在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虽然已经离开了那座大山,可是他们走到哪里,又往哪里走才是正确的方向,他们完全不知道。
一路人烟稀少,就算偶尔遇到人,对于他们的问路人家根本说不清楚:人家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他们所说的地名儿。
这是阿凤和傅小天从来没有想过的——这些当地的人一辈子都不曾离家三十里地远,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问的路?
☆、390。第390章 很合心意
傅小天和阿凤并没有遇到他们所担心的马匪啊、黑店之类的,反倒被一些想也没有想到的小事给难倒了:比如说,不认识路;比如说,不知道如何找到水源等等。
所以他们是一路吵过来的,两个人的意见总是相左,谁又不服谁;直到此时,就连傅小天都认识到,江铭在的时候可不只是给他找麻烦,有太多的事情都是江铭解决的。
当时并不觉得,此时没有了江铭,这些小事儿却成了他们的大麻烦。
两个人商量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简单的方法——远的地方当地人不认识,可是他们总知道据他们最近的城镇在哪个方向吧?
于是,阿凤和傅小天就依着这个法子一路打听着终于不再迷路,也终于在几天几夜的风餐露宿之后,看到了不远处的城池。
城,当然不大,但是对于阿凤和傅小天来说,能看到城就极为高兴了;至少,他们可以睡一下床、洗一下澡、吃一顿热气腾腾、有菜有肉的饭。
而在他们身后几里远的地方,江铭带着两个人是一脸的茫然,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路。
“将军,按着痕迹来看绝对不会错!”亲兵一说的斩钉截铁,要知道他的追踪在大楚可是首屈一指;他如果说自己是第二,那绝对无人敢在他面前称第一的。
不过他的话锋一转,脸上的神色就很尴尬了:“但是按着这样走下去,好像、好像是真的错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怀疑过自己。
亲兵二也是一脸的犹豫:“要不,再让兄弟们撒开再找一找?不会是我们又中了什么计吧,一次这样也就罢了,再来一次我们可以都去吊颈了。”
他左右看了看,又摸了摸头,就算话说完了,依然对现在的情形很迷茫。他自当兵以后,就没有像今天这样摸不着头脑。
江铭却对手下极为相信:“你们不会错的,既然痕迹是如此的,那人就应该在前方。我们跟下去,按你们的估算不是说不远了吗?”
“错了也不急在这一时了,追上去看看。”他说完一夹马腹疾驰起来。
两个亲兵对望一眼,摇摇头叹口气也跟了上去——他们,是真的没有信心,完全的没有信心。你说,这要是万一错了,他们可怎么去见那些兄弟们?!
把他们的公主大嫂给弄丢了,那真就是吊颈也难以赎其罪啊。
城门前还有兵把守,倒让傅小天看得一乐:这样的兵,他一手能捏死五个。不过,看到城里人来人往,城外也是热闹非凡,傅小天的心情极好当然不会去守城兵的麻烦。
阿凤拉着东张西望的傅小天进了城,打量一下傅小天然后又看看自己身上:“这里可是南丽国,我们还是变一下装,免得再让南丽人发现。”
天知道客南凤会不会着人各城搜查,小心无大错嘛。于是她和傅小天先去了当铺,又去了成衣铺。
再回到街上,傅小天的眼睛红肿,眼角还带着泪痕:那个委屈模样就不要提了——不过认识他的人此时都不会注意他的眼睛,就算一个大人眼珠子红肿的如同核桃。
因为他那一脸的大胡子不见了!如今的傅小天虽然没有变成白面书生,但真的白净了不少;至少大姑娘小媳妇看到他不再想躲着他走了。
傅小天对阿凤犹自难以消恨:“我的胡子,你知道我留了多少年嘛,那可是我一个男人的尊严。”
阿凤不为所动:“吃饭。”不把傅小天的胡子剃了,走到哪里都很容易会被认出来的;她真的不是在为难傅小天——不过剃掉傅小天的胡子,那感觉还真有点小爽。
当然阿凤是不会告诉傅小天的,免得他再抓狂。
两人找了一家店匆匆点了菜,看的老板和伙计眼睛都直了——那伙计吞着口水对老板道:“咱家大师傅的气艺一下子就好了?”
也幸亏店里没有几个人,所以阿凤和傅小天的吃相才没有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再接下来就是找住处了。可是对于阿凤和傅小天来说,他们住店还真的有麻烦:没有路引嘛——城门前的守兵不检查,可是住店的时候店家肯定要路引的。
不过这事难不倒阿凤和傅小天,因为他们有钱啊:当了客南凤不少好东西,银子那是大大的有。
所以两个人一商量,有银子还能找不到地方,找个人家借宿就可以了嘛;正好还可以打听一下城中谁认识最远的路。
要找人家借宿当然不能是随便找一家就行的,一定要找那个不引人注意的:首先,太富有的地方不能去,那个地方权贵太多,万一有个风吹草动的怕跑不了。
太穷的地方也不能去,那种地方龙蛇混杂,阿凤和傅小天都知道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在那种地方被人害人,他们怕还不知道怎么被害的、又是何人下得手。
最终他们找到了一条很合心意的巷子:不算很深但还算清净,而且看上去有些破旧,却还没有到不能住人的地步。
这条巷子头上两家人家他们不住,因为他们在巷子头上嘛,人来人往的人太杂:他们两个非南丽人如此扎眼,还是要住的深一些才安全。
最合心意的当然就是巷子里尽头的人家。家里也没有像其它人家传出嘈杂之音来,应该人口不多;门不大,里面的院子应该也不大,这样的人家当然不会很有钱,所以才会因为银子接纳他们。
于是,阿凤和傅小天第一次意思完全相同,一齐拍手决定:就是这一家了。
当然是由傅小天去敲门。傅小天为了给人家留下好印像,还整理一下衣袍,又清了清嗓子,这才上前轻轻的拍了三下门板。
门里立时就有了响声,然后突然就静了下来,完全没有了一点声音。
傅小天眨了眨眼睛,便又抬头拍了三次门:“可有人在家?外客至此有些难处,想要请主人家给行个方便。”
门里此时两个人正在大眼瞪小眼,听到傅小天的声音,两人才齐齐的松了口气。
“柳芽,你去开门。”戏子这几天在家中心情并不好,因为没有了收入,可还要养家。为了节约些,他都把买来的那一对夫妻给发卖了。
☆、391。第391章 风水宝地
戏子被敲门声吓得不轻。
这几天来他正闹心呢。不止是为他要抱的大树不见了,他没有银子的来项而烦,更重要的是心,他还担着心呢——堂堂的公主殿下不见了,那万一有人找到他头上呢?
绝对是说不明白的事情啊。所以,他很想离开却又不敢离开,生怕万一他带着柳芽走的时候被官兵盘问:因为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孔雀公主的消息。
公主殿下出事都多少天了?按理说南丽国上下都应该震动了,可是没有,一点事情也没,大家都在该干嘛干嘛。
戏子有点拿不准了。他在深夜时分摸去了庄子,除了想去找些值钱的玩意儿,最主要的一点他就是想确定一下公主殿下是不是已经遇难。
庄子全化成了灰,可是整个烧成灰的庄子里没有半个人;就连鸡都没有烧死一只,狗到都回到附近,听到他的脚步声都扑了过来:终于见到熟人的亲热,让他很是有点招架不住。
被狗扑在地上滚了几滚后,他爬起来到处确定了,这庄子是烧了可是公主殿下没有死在这里;庄子里的人也没有死在这里,半点尸骨也没有。
庄子的金银之物只要没有烧掉的,大半都还在的,只是埋在了灰烬里;人,去了哪里?
戏子是百思不得其解:公主殿下不会是不满意他,所以趁他不在庄子里的时候,带着人瞒着他回京城了吧?
可是他又感觉不像,因为他和公主合谋的事情还没有结果,按公主殿下的性子应该不会就这样丢下他的。
怎么想这事儿怎么不对,怎么猜这事儿都透着古怪;所以,戏子很闹心,非常的闹心。
在这个闹心的时候,忽然间听到了敲门声儿:戏子在这里无亲无友,那扇门除了他回家之外就没有被人敲响过。
他的心当即就是一突——不会是官兵来捉他的吧?虽然他认为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心里却总是不安,所以第一个反应就不是好事儿。
不是好事儿当然不敢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