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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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没有江铭的前路,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好走。
可是,他虽用毒很不错,却不能把在远处的那些弓箭手都放倒;所以,除了接受客南凤的条件外,他也没有其它的法子。
客南凤一直没有再开口。在得到了她最想要的答案后,她反而有点不敢相信,所以一直在观察着江铭和阿凤:她可是深知江铭的机变,所以江铭的一句话并不能让她相信。
江铭眼中的受伤,阿凤眼中一闪的不舍,都落在了客南凤的眼中,让客南凤的心中信了五分。
“你,真的就这样走了?”江铭看着阿凤一夹马腹就走,忍不住开了口:“就没有其它要说得?就算你忘了我,这些日子的相处你又不是木头,居然、居然就这样离开了?”
把他一个人丢下,阿凤就这样离开,还真的很伤人。
“其实,你只要开口说一句,我就不会答应她,哪怕是死也要和你在一起!”他看着阿凤的目光不只是失望。
阿凤回头看向他:“你说,你要留下的。”她不明白,江铭为什么一副要责怪她的模样。
江铭恼道:“我认为你会有不舍,我认为你会挽留,可是没有想到我在你的心里如此的、如此的……,为了要离开,所以我如何都不重要是不是?”
阿凤看着她很平静:“是你说,你要留下来的。”没有人逼迫江铭,也没有人要求江铭,是他自己的决定。
江铭看着阿凤绝望了,后退两步后收回目光:“好,好,好。枉我江铭千里相随,枉我江铭以命相护你周全。我懂了,我也明白,你走吧。”
“从此之后,永不相见!”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伤心的不能自已。
客南凤终于相信了——江铭如果和阿凤平平静静的分别,那她还真的不能相信江铭;可是现在看起来,江铭果然是被服了忘忧的阿凤伤的不轻。
这个时候是多好的机会。只要她温柔相待,那江铭肯定能看到她客南凤的好,也能接纳她。
客南凤走了几步到江铭的身侧,弯下腰去扶江铭:“不必伤心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由得她去吧。”
她的话说完,双手也扶住了江铭的胳膊。
江铭忽然翻手,客南凤只感觉帮助一痛,再回神却发现她人已经落在了江铭的手中;而江铭还把她扭在身前,以她来做肉盾。
同个时候,阿凤被傅小天带下马来,而离他较近的那些弓箭手都软倒在地上: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忽然间手脚无力、不由自主就摔倒在地上。
江铭提着客南凤向前,傅小天护着阿凤向后闪入院落:在进入院落之前,傅小天当然没有忘了清理——扬扬手,院子里就响起一片响起,都是人跌落在地上发出的。
阿凤和傅小天进了院落,江铭才拉着客南凤也退进了院落;至于柳芽,没有人理会她,但是她自己机灵的很,早在江铭之前就进了院落,不需要人照顾的。
“反应不错,你还是挺有用得嘛。”江铭先夸了傅小天一句,却没有忘了把客南凤绑个紧紧的。
傅小天早就放开了阿凤,此时正一脸懊恼的道:“我还以为你是说真的要留下来呢,结果,还是要动手。我师傅说了,能不动手最好,因为只要一动手不是伤人就是伤己啊。”
江铭没有理会他的埋怨,只是飞快的扫了一眼阿凤,脸上、眼底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阿凤就算忘了所有但她还是阿凤,他和她的默契几乎就是天生的,一个眼神就足矣。
就如同他们两个人刚刚相识时,没有经过商议也能把江家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阿凤被他看得有点生恼,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那么做了:虽然只是眼神的交流,但她就是确定江铭想要做什么。
“现在呢,你有法子能脱身?进了这个院子可不算什么顶好的主意。”她开始挑事儿了。
江铭好脾气的很:“有她在,还怕脱不了身?在大楚她虽然不算什么,但是在南丽她可是真正的长公主。”
客南凤怨毒的看着阿凤:“都是你的主意是不是?我都有意要放你一条生路了,为什么你就不肯放过我?在大楚害我还不够,现在你还想要……”
江铭抬起手来:“你再不闭嘴,我就掌嘴了。一个字一掌,说到做到。”
客南凤马上不再谩骂阿凤,可是却看着江铭:“你最重承诺……”
“两条路,要么你死在那些乱箭之下,要么你就让那些人都到院前来站好。”江铭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如果不是为了骗客南凤靠近,他又何必演那么一场戏?如今客南凤已经在手上了,他当然不必再和客南凤多说:直来直去,他们已经撕破了脸,还有什么可客气的?
客南凤合上眼睛:“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反正到时候也不过是我在黄泉路上等一等你们。想要逃?不可能。我说过了,你留下我才可能放宁国公主一条生路。”
她死了,阿凤等人也逃不掉的,所以她很清楚江铭不可能杀她;所以,她为什么要助其逃走?
☆、355。第355章 踩进泥中
客南凤不是不怕死,而是有恃无恐。
她完全不担心,因为江铭不在乎她的性命,却一定会在乎阿凤的性命:甚至江铭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却还是会拼死护阿凤的周全。
她知道,所以她有恃无恐。不过,在有恃无恐的同时,她还有着伤心,伤心于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却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当然了,这一切不是江铭的错,错的人是阿凤;如果没有阿凤,那现在被江铭放在心上的人就是她客南凤了。
江铭很平静的回视着她:“相信我,这世上有许多法子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你,不会想尝试;我呢,也很诚心的希望你不会想尝试。当然了,你想尝试的话我也不会阻拦。”
他话中的威胁很清楚,但是说的却极为平常,没有半点阴森的感觉。
客南凤咬一咬牙:“江铭,我发誓,只要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今天宁可一死也要让宁国公主不能活着离开。”
她最大的倚仗却是她仇视的人,想一想这事儿就让人心中不只是悲伤;但,她除此之外根本不可能让江铭有所顾忌。
傅小天走过来:“我至少有了上百种药可以让她生不如死,让她知道世上真的有她不能忍受的感觉——不一定是痛啊,痒啊、麻啊什么的会比那个更为难受。”
江铭和阿凤齐齐看向他,那意思自然就是:不要废话了,还不拿出来?他们不需要上百种药,他们只要一种药能让客南凤乖乖听话就足够了。
傅小天摸了摸下巴:“可是,我不能这样做。她当年倒底收留了我几天,在我师傅接我之前,我能有个地方立足。”
“虽然这点事儿不能算什么恩情,但是我也不能完全不讲情面的对其下手。除非她对我下手,那我自然不会客气。”他看向客南凤:“你有没有想要我的性命?”
客南凤当然是摇头。她恨不得马上杀掉傅小天,但在杀掉傅小天之前怎么可能会对其说出心里的打算来?
一个用毒的大家,要成功杀掉的话当然是其没有防备、不知情最好;否则,最终死的是谁还真不好说。
傅小天摊开双手:“你们看到了也听到了,我真得没有法子向其下手。你们自己想办法吧,再说用毒也不是正大光明的事情,对吧?”
阿凤瞪他:“你也好意思说?!”却也拿傅小天无法。再说,傅小天本就不是阿凤的人,也不能算是阿凤的朋友,阿凤和江铭还真的无法要求他做什么。
阿凤看着客南凤眼中的得意,轻轻的摇了摇头:“你愿意耗就耗着吧,反正现在做了阶下囚的人不是我们。”
她听到了江铭的话,但是她并不相信江铭能做得出来;她就是直觉江铭不是那种人,也说不出为什么来。
柳芽忽然走过来,轻轻的道:“婢子倒是有个法子,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她很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字说的不对再惹来阿凤或是江铭的怒火。
她想表现出自己对阿凤的忠心来,但那也是阿凤想要让她表现才可以,否则她强出头便很有可能是自寻死路。
在韩家她早就懂了这个道理,才能在护国公主身边活到现在。
江铭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连惊奇也没有,看过一眼后他就收回了目光,并没有开口说话:柳芽现在是阿凤的人,决定的人当然是阿凤而不是他。
阿凤打量了一番柳芽:“说吧。”她看得出来,柳芽很有把握的模样,仿佛对付客南凤对她来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现在没有其它的法子,那就听听柳芽的主意也没有什么:更可以好好的看清楚柳芽的人性。
柳芽听到阿凤的话知道这是个机会,决定了她以后能否在阿凤身边有一席之地:从来没有人会养一个废物的,她想要活的好就一定要让人知道她是有用的,且还是有大用的。
她垂下头,尽量表现出自己的恭顺来:“她是南丽的公主,对于公主来说,她们自认尊贵无双——公主,婢子不是那个……”
太过紧张了,一开口她就说错了话。
阿凤却不在意的摆手:“你说就是,我知道你没有在说我。”她从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并不尊贵,宫中也没有人认为她尊贵。
“是,公主。”柳芽更加的恭顺,这次她想了想才再次开口:“客南凤自视甚高,自认是高高在上的凤凰,一般人在她的眼中就是蝼蚁、就是虫子。”
“不要说和她并立在一起,就是她对别人说个话,那都是对一般人的恩典。所以,什么苦、什么痛她都能忍受,但是却绝对无法忍受她的尊贵被人踩到脚下。”
就连江铭也不得不认为柳芽说的有道理,他也没有放过客南凤眼神的变化,因此故意问了一句:“那,如何把她的尊贵踩到脚下?”
柳芽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客南凤——因为客南凤如今是阶下囚,被绑了放在地上,她看客南凤不需要仰视,微一转目光就能对上客南凤的目光。
柳芽的目光里带着仇恨。她没有和客南凤有什么交集,可以说在今天之前,她都不知道客南凤是谁。
可是,她恼恨客南凤的身份:公主殿下。护国公主就是一位公主,而柳芽在其手中可是吃了数不清的苦头。
柳芽太过卑微,再多的苦与痛她也只能忍受,就连反抗或是报复的念头都没有生出来过:她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她的心底有着如此深的恨。
她就是想看到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人踩进泥中,就是想看着所谓的凤凰变成了掉毛的公鸡——还是由她来动手。
想一想,她就激动的全身发抖。原来她不曾想过,可是今天有机会的时候,那个念头强烈的她无论如何也收不住。
尤其对上客南凤的目光后,看到客南凤的眼中也有了一丝丝的畏惧:就像从前她在护国公主面前——没有做错事情,她都存着惧意,打心底生出来的惧意。
因为,她知道她的性命就在护国公主的手里;而现在,她知道客南凤明白其性命就在她小小的婢女手中。
这种感觉,真好。
☆、356。第356章 恶人磨
阿凤和江铭看不到柳芽的目光,却能看到她的脸:她脸上的神色让两个人心中一凛,感觉真的不想被柳芽这种人恨上。
傅小天蹲到地上,这样他清楚的看到了柳芽的目光:“如果我不是认识你好几天了,我都要人为你是蛇成精了。啧,那小眼神,真比刀子还要利啊。”
他一开口,柳芽的目光就收了回去,脸上的神色也隐藏了起来,同时在心里无限的懊恼:她真的不应该一时太过激动而忘记了身处何地。
其实也不是她太过大意,而是做了多年的婢女忽然间能修理公主了,猛然间翻身的感觉,任谁也无法做到心绪平静的。
江铭没有作声,低下头看向了客南凤。
客南凤的神色有些惊疑不定了。她一面劝自己说婢女而已能有什么法子,连江铭他们不都束手无策吗?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心惊于柳芽的话与柳芽的目光。
就如傅小天所言,她刚刚感觉自己就是被毒蛇盯住了的感觉。
阿凤抿了一下唇,左右看了看,把包袱放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客南凤不是好人,但柳芽显然也非善类。
由自己来动手收拾客南凤的话,怎么说都会脏了手;再放过客南凤的傻事儿,她是真得不会想了——此前不是她能做主的,此时她可以做主再放过客南凤,那真就是脑子有病了。
客南凤不会放过她,且不止一次的想要杀了她。阿凤不能再这样放过客南凤,不想再一次被客南凤算计了。
可是,为了客南凤这样一个人脏了手,想想还真的不值;此时有柳芽愿意出头,阿凤当真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