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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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考着,嘴当然不会闲着:“皇后娘娘,您问的话还需要臣来答吗?您刚刚说过,在宫中还没有您不知道的事情。”
“事无巨细难逃皇后娘娘的法眼,娘娘非要问这一句,是想让臣如何答呢——无非就是两个答案,一个为臣在东宫之中,嗯,这个臣已经答过了。”
他盯着皇后的眼睛,那么的放肆那么的无礼:“显然不是皇后娘娘想要的答案,所以娘娘才会一再的追问。”
“那么,”他摊开双手:“娘娘何不说出您想要的答案,再由臣复述一遍,如此娘娘也就开心满意了。”
阿凤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吹掉了手指上的一根自己的头发:“就是啊,只要皇后您吩咐一声让江国公照做就是,何必费这些口舌。”
“只不过,江国公在复述之前,皇后的话也要让皇帝陛下知道才好吧?嗯,这事儿,当然也要知会我们大楚,没有大楚的人在,我们江国公的话就算说出来,到时候也难以让人信服。”
“至少,我们大楚的人不会信服。还有,本宫也不会信服。”阿凤说到这里直视着皇后的眼睛,其中没有半点的畏惧。
想要杀人?就算你是皇后,你敢动江铭一根汗毛试试。
皇后怒极而笑:“又抬出皇上和大楚来,是不是你们认为如此就能掩盖住你们的所为?宁国公主,你这是在威胁本宫吗?”
☆、303。第303章 骂个痛快
皇后当然看到了阿凤目光的用意,对此她只有愤怒。
她堂堂一国皇后,岂会被一个黄毛小丫头给吓住,还试试?她盯着阿凤寒声道:“本宫代我们孤竹问你,你是不是以你宁国公主的身份在威胁本宫,以大楚来威胁本宫?”
借国事来说事儿,这招皇后也会啊了。同时,她用眼神回答了阿凤——试试就试试,难道本宫还会怕了你?!
皇后冷冷哼了一声后:“来人——!”她不想再和阿凤、江铭做什么口舌之争了,反正今天不是你死我活,就是我死你活,还有什么可说得?
她一开始叫两人过来,就是想用话把两个人逼住:因为事情就摆在那里,阿凤和江铭远在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孤立无援之下,听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慌乱的。
只要他们开始辩驳证实自己和盗凤印、杀霞儿之人无关,那就会让皇后捉到更多的话柄,最后顺利给他们扣上罪名:
江铭就是那个盗凤印之人,阿凤嘛就是那个包庇之人。一举两得,即可以除掉江铭这个让人恨到牙疼的家伙,还可以除去阿凤这个心尖上的刺。
皇后认为,不管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解释一番的,就算是她也会说此事与我无关;可是阿凤和江铭没有解释,他们只答了一句——和我们无关。
为什么无关?凭什么就和你们无关?他们是一个字的解释也没有,除了胡搅蛮缠之外,就是强横之极的态度,完全不像是身处异国他乡的人。
这让皇后没有料到,因此事情才会弄成这个模样,不得不强来了:这不是皇后想看到的,但眼下除了这个法子外,也不可能拿下阿凤和江铭。
阿凤当然不能用刑,但江铭总是可以的。只要江铭能招认,那么大楚到时候也不好多说其它:至于招认嘛,捉住了想要什么样的供词会没有?
所以,皇后在看到阿凤眼中的威胁后,果断的叫人进来要拿下阿凤和江铭;她是有准备的人,刚刚“护送”阿凤和江铭的宫中侍卫们就在大殿之外。
殿里当然没有其它人在伺候。
因为皇后所为只有她自己很清楚,那是子虚乌有之事,根本就是诬江铭入罪:其间江铭和阿凤会说些什么,会不会对她有害?
所以皇后支开了所有的人,只有她和阿凤、江铭在大殿上对话。此时,她要自己亲自扬声大叫才能让人进殿来。
阿凤就在她开口的同时扑了过去,伸手一拳就打在皇后的肚子上,趁着皇后一疼弯下腰的时候,她就抓住了皇后的头发。
按着皇后的头,她拉着皇后一起坐下了:“本宫说过了,本宫不会信服的。皇后娘娘为什么就不肯相信,非要试一试呢?”
她很遗憾的口吻。
江铭上前已经把一个碟子轻轻的敲开,拣起一片最大的、有锋利碴口的碎片交给阿凤:“殿下,小心自己的手。”
他不紧不慢的拿起阿凤握着碎片的手,把它放在了皇后的脖子旁边,然后他才抬头看向冲进来的侍卫们:“你们,就这样站着看,不太好吧?”
皇后真的没有想到,她绝对没有想到:阿凤和江铭居然敢直接对她下手!要知道,她可是皇后,只要一天没有被废,就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错,哪怕孤竹国灭,其它人也会客客气气的待她: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也是所有人都会遵循的。
因此,她单独和阿凤、江铭在一起时,绝对没有想过这两个人敢破坏规矩对她下手——她是国母,孤竹的国母!
阿凤和江铭出了手,不管她这个皇后做过什么,那几乎就等于大楚要和孤竹开战了。
“你们两个小儿,如何敢?!”皇后还在气,她不能相信也不能接受自己被阿凤按在了桌子上:“你们这是想让大楚和孤竹陷入战乱吗?”
侍卫们傻傻的站着,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救皇后,可是皇后脖子上有要命的东西,他们一冲只怕皇后就会受伤。
皇后不用死,只要皇后伤到了他们这些人怕都要人头落地的。不救离开?那掉人头的就不是他们自己了,肯定还会有他们的家人。
去求救?没有皇后的话,这些侍卫们哪里还去求救,又去向谁求救呢?皇后可是叮嘱过他们,此事不能惊动任何人的。
所以,侍卫们才会变成呆头鹅,端着刀枪看着殿里一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江铭开了一句玩笑。
他们也知道不该站着不动,可是他们能做什么?而皇后的话也是众侍卫心中的呐喊:你们两个人怎么敢对皇后下手,这是要造反,不,这是要挑起两国的战事来吗?
阿凤根本不理会皇后的话,因为大楚的京城之中,有一位生猛至极的老祖母曾告诉她:战事不会因为死一个人而起,不管死的这个人是谁。
所以孤竹和大楚如果不会开战,不要说她捉到皇后而已,就算是杀掉皇后又能如何?因此她半点也不担心。
还有,就算是能挑起两国战事来,那她和江铭就应该束手就缚:如此能免去两国的战事,救无数百姓于水火之中?
阿凤自问没有那么伟大,第一就是孤竹的百姓与她何干?而大楚的百姓嘛,如果大楚真的需要牺牲她这位长公主才能自保,这个大楚早就该亡了。
反正怎么说呢,现在的阿凤压根就不想死。所以,管你是皇后还是谁,只要你想要杀我们,那她就没有什么不敢的。
“怎么敢?难道你要杀我们,我们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让你杀才正常?你脑子有病吧。”阿凤很不客气,至于长公主的形像,咳,她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形像。
所以也就不必顾忌这个或是那个了,开口就痛骂皇后:“你是皇后你就是有理了,你做皇后做的疯了吧,还怎么敢?!”
“你想杀我们,如果我们当真是死定了,至少也能拖上你做个垫背的,没有那么亏不是。就凭这一个理由,我就没有什么不敢的。”
☆、304。第304章 不忘耍心机
阿凤说着话手上用力,皇后的脸在桌子上因挤压而变了形,也使其感到了一丝的痛苦。
并不是为了折磨皇后,只是为了让皇后的脑子清楚一点,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她是皇后,你们还不跪下请罪”之类的说疯话。
江铭负手立在一旁,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那些侍卫们,听到阿凤的话他很认真的对侍卫们道:“我们殿下,真的没有什么不敢的。你们想清楚没有,真的还要一直站在这里看下去?”
“真的不太好呢,我是说真的。唉,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想,现在的皇后会怎么想,你们太子知道了会怎么想,是不是?你们真的不应该再站这里看下去。”
“再看、再等,我们殿下也没有什么不敢的,快想点办法吧,算我求你们了好不好?”
侍卫们听到江铭的话,想哭的心都有了,个个都在心里骂娘啊——我们想办法,能想出来我们还会站着不动看下去吗?!
终于侍卫头儿醒过神来:“那个,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咱不要把事情闹大了,是不是?对你们也不好,对不对?咱们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打个商量嘛,好好商量嘛。”
皇后听的那叫一个气——不要把事情闹大,阿凤和江铭分明就是要把事情闹大,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对她动手?
应该说,江铭和阿凤就怕事情不足够大,最好事情大到连大楚的皇帝也坐不住了才好呢。
怕事情闹大的人不是江铭和阿凤,反而是她这个皇后。这个侍卫头儿,平常看着挺机灵的,皇后才会收为己用,没有想到遇事后却根本不成。
江铭听的想笑,他也真的笑了:“咱好好商量?那怎么个商量法,是你和我来商量呢,还是你们去请皇上或是太子前来商量?”
皇后被阿凤骂的清醒了过来,脖子上的刺痛也让她不得不清醒,深知此时她的性命就在阿凤和江铭的手上。
同时,她不想惊动皇帝和太子。
所以她只能开口说话。如果不是被阿凤按的头不能移动,她在开口前肯定要狠狠的瞪一眼那个侍卫头儿。
“本宫的意思你们误会了,本宫只是想叫人进来换茶罢了。”皇后想着措词,如何能保住她皇后的颜面,自己能下得台又能让对方有放开自己的理由。
“刚刚本宫也只是问一问,倒底事情如何,本宫也只是想要江国公一句话罢了——这是什么大事吗?”
她说到这里嘴角流出的口水,已经在桌子上积了一小块儿,把她的脸浸湿了。好在这是她自己的口水,她还不会感到恶心。
但是她这个样子真的很难堪,真的不想让人看到她这一辈最狼狈的时候。
“事情说清楚就是了,用得着大动干戈吗?相信宁国公主心上也挂着两国百姓呢,本宫也不想因为误会而生大事来。”
她说到这里咳了两声,被口水呛的。因为她一侧脸被挤按在桌面上,所以她的声音有点模糊不清,话说多了还会因为喘气不畅而咳起来。
皇后努力想要说服阿凤和江铭,只要她能脱身,在孤竹国内想要除去阿凤和江铭,总比江铭和阿凤再捉到她要容易的多。
江铭没有回头,却用极轻松的口气告诉她:“臣就是想说清楚啊,可不想因为此事引起误会来。臣的清白,不可轻侮的。”
原本如果江铭如此说话,皇后定不会听进去:因为她是君江铭是臣,有什么不能侮的?侮了也就侮了,你还能打我不成?!
现在,皇后知道大楚人还真是不能轻侮,侮了他们真得会打人。
皇后闻言连忙道:“那你说本宫听着呢。”她又叫阿凤:“宁国公主,咱们这样说话多不方便,不如你放开本宫,咱们有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嘛。”
“也免得那些侍卫们紧张,更免得他们生出误会来,认为你们要对本宫不利。”她又开始诱导阿凤和江铭。
因为被逼做出过激之事的人,心里总是不安的,因为他们知道此事做的不对;所以此时只要有人能理解他们,能原谅他们,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冷静下来而做出悔过的举动来。
可惜的是,阿凤和江铭可不是一时兴起,他们对皇后的话根本就是充耳不闻。
“说当然是要说,只是臣不知道要自何处说起呢?是霞儿死因的疑点说起,还是自霞儿对我们殿下的仇恨说起,或者是自第一次见到皇后您说起呢?”江铭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他不但是坐下了,还跷起腿来晃着脚,半点紧张的模样也没有:就好像是他围住了侍卫们,而侍卫们才是被围住的人一样。
皇后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起作用,而她这里的动静也不可能瞒的太久:如果皇上一时兴起过来瞧瞧她,也会撞破今天的事情。
“行了,咱们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吧。”她心知普通的话不能打动江铭和阿凤:“本宫要做的事情你们也清楚,本宫也不否认。”
“成王败寇,此时本宫也没有什么可说得了。但是,你们也不能真的杀了本宫,对吧?到时候你们就真的说不清楚了——不能杀就只能放。”
“现在就是放开本宫的条件了,你们就直说,要如何才能放开本宫。只要不是太过份的要求,本宫都能答应你们。”
直到此时,皇后还能说出“不是太过份”这几个字来,可见她当真做皇后太久,已经把自己高高摆在人之上习惯了。
完全不知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