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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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辱骂了的,而且阿凤还要她洗脚,想到这句话她就气的身子直哆嗦,自然也就不会去守什么礼仪。
何况,她还没有进门,就在灯光下看到那个醒目无比的牌子,上面写的字无一个不是在指着她这个公主骂啊。
一个大楚的公主,凭什么在孤竹国的皇宫里作威作福?宝宁的火气又盛三分,带着人挽起袖子来,就直奔了正殿。
可是正殿上没有人,她恶形恶气的问院中的宫人,那宫人也不敢说话只是用眼睛瞄了一下侧殿。
宝宁可是一个聪明人,她向来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当下就知道了人在何处。放下宫人,她就带着人来到偏殿门口。
就算是知道阿凤可能在偏殿沐浴,但那又如何?一来大家都是女人,二来嘛她认为正应该给阿凤一个侮辱,让阿凤知道身在何处——不要再摆她宁国公主的臭架子。
所以宝宁没有敲门,她也没有叫一声,到门前一个眼色便有人替她把门撞开了:她当然不会知道,在江铭进去后这门原来是打开的。
何时关上的,又是何人关上的,不要说是后来的宝宁,江铭现在脑子清楚了都不知道这些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是谋划好的,一环扣一环、是环环相扣,每一个环节都被算计的毫厘不差。
宝宁推开门的时候,她还要往里冲呢:阿凤会在里间沐浴,要穿过那厚重的帷幔,她才能看到阿凤本人的。
所以她是提着裙子,一脚已经抬起,然后她就看到那重重的帷幔落了下来。
帷幔之后的情形,她当然也看到了眼里,虽然只有一眼:但一眼已经足够了——她看到了在浴桶里的阿凤,还看到了完全没有穿一条布丝的李龙儿。
以及,那个全身湿透,衣服全贴在身上且凌乱不堪的江铭;就连江铭衣服被扯坏了,她都看到了眼内。
☆、276。第276章 头痛
宝宁只看了一眼,她身边的人也只看了一眼,有的人因为门大小的关系,只看到了半眼、甚至是半眼都没有看到。
江铭扯下帷幔来是想包住阿凤和李龙儿。
阿凤已经是半裸,而李龙儿更是需要点遮体的东西:眼下他哪有时间去找什么衣物,所以那挂在屋间用来隔开外间的帷幔就成了他的目标。
江铭的想法不错,他认为扯下来足够把阿凤和李龙儿包起来,并且还可以把她们两个人手脚都束缚住,能让他不再时刻都想去咬自己的舌头:不咬,他怕自己会犯错。
他来的时候,院子里空空的,正殿和偏殿都是空空的;而这间屋子又因为浴桶的水气升腾,闷热的让他头脑发晕。
当然是因为药力的原因,但江铭那个时候不会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去想扯下来帷幔会如何:他认为扯下来外面也不会有人。
他甚至都忘了,他进来后并不曾打外间的屋门关上。
帷幔落下来,江铭的头被风一吹清醒了,再想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门外就立着一大群的人,而当中的一个人还是他认识的宝宁公主。
江铭只来及把帷幔甩起来——功夫在这个时候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论是力度还是速度,以及是准确度都很好。
那一幅帷幔落在李龙儿和阿凤的头上,把两个人连着浴桶都盖了一个严严实实。
可惜的是,他的反应再快也没有快过人的目光——如果他没有着了道被药力影响,他在握住帷幔时肯定会知道门外有人了。
但他那个时候已经很辛苦,所有的精力与精神都用来克制自己和想法子救人,所以压根就不知道外人有人。
说的再多,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所以屋里的江铭和屋外的宝宁大眼瞪上了小眼:宝宁真的没有想到看到如此一幕,霎间她的脸就红了,而脑子也不够用了。
李龙儿为什么会在这里,而她还一点儿都没有穿衣服——她和阿凤两个女子,和江铭一个男人,他们酒后在做的都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啊。
大楚的人,真心让宝宁震惊了,她没有想到大楚的人会如此的豪放:宝宁是无法接受的。
本是为了羞辱阿凤而来,此时应该说是极好的机会,可是宝宁愣愣的站在门外,一双眼睛却飘向一旁,不敢看向江铭更不敢看那被帷幔盖住的地方。
仿佛,做错事的人不是屋里的一男二女,而是她这个孤竹国的宝宁公主。
宝宁原本就不如玉宁的脑子灵活,她的举止永远都快过她的脑子,此时就完全没有了主意,除了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外,她还没有意识到她应该做点什么。
总这样站着不是个事儿啊?总不能她一直站在这里看下去吧?
好在公主殿下只要脑子不太好用,身边总有个得力的宫人。而宝宁的贴身宫人就很聪明,此时也没有忘了提醒自己的主子:不要再站在这里了,殿下。
宝宁终于醒过神来,收回了因为太过吃惊而落在门槛上的脚——如果不是落在了门槛上,她怕是要冲到屋里去,那就更尴尬了。
她提裙转身,跑啊。
此时,宝宁也不知道做什么才好,但是留下来确实是不合适;而且,她留下来做什么呢?她一个姑娘家真要被羞死了,不跑还能做什么?
跑吧。她转身她带的人当然要跟着,这些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走的时候却比来时还要快三分。
跑下台阶时,还有人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江铭终于也抬起了脚来:他被宝宁公主惊的差点魂飞天外——打死他也没有想到门外会有人啊,还正好是和阿凤不对付的宝宁公主。
宝宁公主不动,他除了把帷幔甩出去后,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再聪明的人此时脑子可能都会打结吧?
他只是盯着宝宁,思索着宝宁会如何做:如果宝宁行动了,他应该如何反应。
宝宁给江铭的时间不短,让他想好了一会儿,可是也没有让江铭想到什么好法子:能保得住阿凤和李龙儿的清白名声,还要让宝宁等人以后绝对不会再提及。
江铭也没有时间再多想了,宝宁这一跑让江铭就有点急;因为宝宁跑出去,对孤竹国皇帝和皇后一说,那他和阿凤、李龙儿当真跳进什么江都洗不清了。
事实上,虽然过程有点那个不适宜人观看,可是他江铭当真没有做什么,一点点都没有做。
他可以指天誓日的,只是他认为宝宁不会相信他。因此,他也没有开口唤宝宁,直接纵身而起,一掌挥出斩在了宝宁公主的后脖子上——宝宁当即就软倒在地上。
跑?绝对不能让宝宁跑出去,也绝对不能让宝宁的人跑出去。
江铭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挥掌把那些接连尖叫、呼救的宫人太监都拍晕在地上。
这些人跑不出去了,眼下当然就不会有人知道了。江铭刚刚呼出一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纵身就飞到了院门上:果然,有人跑了出去!
他飞身扑过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所有他看到的,在此院子周围的宫人太监都被他拍晕给带了回来。
这些人都带了回来,院子里的人当然不可能放过;反正一个也是拍,十个也是拍,孤竹的公主殿下都拍晕了,也不差再多十几、二十几个宫人太监。
江铭很干脆的把人都拍晕丢到了一堆,然后把院门关上,才拍了拍手回身看向屋里:最难办的不是宝宁这些人,屋里的两个人如今应该也清醒了。
要怎么办?
阿凤会如何想,她会不会还记得刚刚的事情?而李龙儿呢,自己虽然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可是这事儿说的清楚吗?
江铭的头比起药力未解时还要更痛。只要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从来都是最简单不过的;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无法用拳头解决啊。
李龙儿及李家的人要如何处置是一回事儿,而阿凤知道此事后,她会如何想、如何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277。第277章 要对不起谁
江铭这一辈子就没有真正怕过什么。
他自幼学武,因为没有生母的关系,父亲的要求有多严厉他也只有做到;其实,他小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父亲的要求是不是合理,因为那是他的生身之父啊。
哪怕在他十四岁的时候,父亲说他已经长成人可以上战场上见识见识了,他也没有想过父亲的要求是不是合理。
他只是知道按照父亲的要求去做,努力做到最好,以博父亲一笑:所以,十四岁上战场的时候,他就战胜了害怕。
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怕过。哪怕是人在敌境之内,重伤生死悬于一线,还遇到了一股敌军时,他都没有怕过。
可是,今天他转过身来看向偏殿,他真的怕了。
怕的心都抽成了一团,怕的腿肚子都重过千斤:因为,屋里的局面更难为收拾,而他到现在依然没有一点法子可以解决。
他最怕的莫过于阿凤的眼泪,莫过于阿凤的伤心,莫过于阿凤的绝望!
江铭知道阿凤醒过来后,还要面对她自己在药力之下做过的事情;而这个时候,他最应该陪着阿凤一起面对、一起度过。
可是,有个李龙儿也在,阿凤还会相信他吗?就算是相信他,可是李龙儿那个样子,阿凤会如何想、又会如何做——江铭不知道,所以江铭更担心。
再怕也要面对。
江铭下意识的挺了挺腰,仿佛如此做可以给他不少勇气;他拖着极为沉重的腿,一步一步踏进了偏殿之中。
时间并不多。因为他和阿凤都是被人算计了,而此时那个幕后之人还没有出现。江铭相信,那个人会很快就出现,会带着很多人一起出现。
江铭猜到的最坏结果就是,孤竹国的皇帝和皇后不多时也会出现。他要保护阿凤,一定要保护阿凤。
各种的念头、各种的心情在江铭的心中拥挤着,呐喊着。
偏殿之中静悄悄的,除了呼吸声外没有其它的声响:那两道呼吸时也是一道重而一道轻,江铭不知道哪一道呼吸是阿凤的。
“人,都治住了?”李龙儿的声音轻轻的响起,而那道粗重的呼吸还在沉稳的一起一伏。
江铭轻轻的嗯了一声,清醒之后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李龙儿:那是救过他性命的人,原本他是可以挺直腰说不娶就不娶的,可是现在呢?
李龙儿是他江铭不能对不起的人,此时此景之下他也只有娶了李龙儿才算是对得住李龙儿。
不然的话,李龙儿要如何做人,又如何嫁人?!
江铭却知道以阿凤的性格,她不会为难他和李龙儿的,但阿凤却会离开他,从此之后远远的离开。
他怎么可以没有阿凤,而阿凤又怎么可以没有他?江铭是不能伤害阿凤的,他也做不到——那在阿凤和李龙儿之间,他好像注定要伤一个人。
他伤哪一个,他的良心都会不安,一辈子都会不安的。
这道难题,江铭真的不知道如何解。听到李龙儿的声音后,他的心中更加沉重,因为要面对的时刻到了。
阿凤,也要开口了吧?就算不开口,阿凤也会有一个态度的。
“那你还站着,还不快点把这布弄开,想闷死我们啊。”李龙儿的声音也和平常不同,听得出来她现在也很尴尬,但是她在努力的想表现出无所谓来。
江铭上前把帷幔扯开了,这样,李龙儿有一半、阿凤也有一半,大家都可以有个遮体的东西:至少先离开这间屋子再说其它的。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抱她快去另外的房间?”李龙儿钻出头来,可是却没有看江铭一眼:“快点啊,你非要等人来吗?”
江铭终于发觉不对了:“阿凤,怎么了?”他现在还不知道中了什么药,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此药只要一见风药力很快就会消散的。
他醒了过来,李龙儿也醒了过来,可是听李龙儿的话,阿凤根本没有醒过来?江铭看向阿凤,发现她一动也不动。
江铭再也顾不得其它,上前把抱阿凤身上的帷幔揭开了一部分,让阿凤的头露了出来:难道阿凤还中了其它的药不成?
阿凤睡的很沉很沉,一张脸红通通的,比秋后树上最红的苹果还要红;她的眼睫毛随着呼吸时轻轻的颤动着,小嘴偶尔会动一下。
她呼出来的气带着浓重的酒味。
“醉,醉了?”江铭是吃酒的人,看到阿凤的模样放下了大半的心来;他没有料到阿凤的药力去了后,酒劲并没有过——所以,人才会睡的那么沉,真有点雷打不动的意思。
李龙儿已经自浴桶里爬了出来:“还看什么,就是睡着了,没有其它毛病。现在快点送她去房间,让我和她留在房里,你坐到院子里去。”
“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们、我们没有换好衣裳前,你都不能让人进屋。听到没有?”她瞪起了眼睛来,可是目光却飘来飘去,就是不肯落在江铭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