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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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铁瑛不管是称我们的还是咱的,这句父皇都没有叫错。只是这小子铁定是故意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让江铭心里有那么点点的不痛快。
驸马也是管皇帝叫父皇的。可是江铭没有和阿凤成亲,所以他现在还只能叫皇上,距叫父皇还有的是坎要过呢。
阿凤瞪一眼铁瑛:“不准欺负江铭,不然的话,小心我打你。”她说的理直气壮,因为天下的妹妹欺负哥哥都是这样的理直气壮。
她是真拿铁瑛当哥哥,自然不会同铁瑛客气。
江铭也不答话,只是对铁瑛挑了挑眉毛:看到了吧,咱都不需要和你一般见识。
本来,江铭他们商量好是要去南蛮的,可是眼下事情生变:虽然他们都知道那是韩家计策,可是他们如果放任不管,此事就会成为事实。
江铭和阿凤当然不会任它发展,所以他们必须要赶去孤竹国,要和孤竹国的皇帝好好的说清楚,让其给大楚一封国书婉拒了这门亲事。
可是南蛮国也是一定要去的,不去可不成:南蛮国的老王爷们亲近韩家,当真不去找南蛮国君想法子的话,南蛮国就会成为韩家的助力。
对大楚的皇帝,对江铭和阿凤来说都不会是好事儿。
两件事情都很重要也都很急,没有时间让阿凤和江铭做完一件再做另外一件,所以几个人坐下来后商议对策。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唯今之计也只有兵分两路:鲁柔柔和郑小侯爷两人去南蛮国,而江铭和阿凤、铁瑛去孤竹国。
江铭写了亲笔信,又给了鲁柔柔二人信物,还叮嘱了不少南蛮国内需要注意的事情。
罗嗦半天,他还没有放鲁柔柔二人离开,就是因为他不放心。南蛮国人不同于其它国的人,自有一股子拗劲儿。
他是真的担心,鲁柔柔和郑小侯爷二人去了南蛮国无法让那些人乖乖听话,就连国君也不会对他们假以辞色。
但是孤竹国这里的事情也不能拖,他们必须快马加鞭赶回去:晚了,孤竹国皇帝当真应下了这门亲事,就真的中了韩家之计。
阿凤不肯嫁,韩家女儿倒嫁了——江铭和人家孤竹国太子抢太子妃不说,而且还得到了大楚国皇帝的支持!
孤竹国不恼才对。
但是,大楚皇帝不支持江铭和阿凤的话,那就是让他不顾女儿的幸福而求一国之安宁;对于大楚皇帝来说,他怕是不肯也不屑于这样做的。
可大臣们呢,大楚那些朝中的大臣们不会容许皇帝做这等昏庸之事——用一位公主换来孤竹国的强力支持,此事还得用着去想吗?自然是要答应的!
皇帝就算是不支持江铭和阿凤了,孤竹国只怕也难以再和大楚皇帝和好如初:阿凤不会同意的,她肯定会想尽法子破坏亲事,或是逃走。
到时候,孤竹和大楚还是会反目成仇。而对于韩家来说,只要孤竹国两不相帮就好,至于孤竹国从此不再和大楚为兄弟之盟,他们并不在乎。
韩家自有他们的盟友,他们也不相信孤竹国,嫁个女儿不过是安抚和拉拢孤竹罢了。
因此,阿凤和江铭必须要快点赶到孤竹国,说什么也不能让孤竹和大楚两国中了韩家的计策。
铁瑛自然也是明白其中的利害,因此一路上他们三人是打马如飞,只想快点再快点。
好在,要成亲就要铁瑛这个太子和阿凤这个长公主在,而此时两人都不在,这门亲事不管大楚和孤竹如何说,此时也不能操办。
大楚的皇宫内,皇帝看着太后气的脸色发青:“母后,你、你为什么要发这样的旨意?!还说什么让儿子歇一歇——儿子歇了一歇,这旨意就发出了京城,还瞒着朕到现在?”
不要说追了,此时皇帝就算是收回太后的旨意也无用,因为太后的旨意已经送到孤竹国皇叔及孤竹国内去了。
此时已经是国事,皇帝再发旨的话,要如何对孤竹国交待?戏弄人家的孤竹国的父子吗?
不要说孤竹国的皇帝脾气不好,就是大楚皇帝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只有翻脸一途:那是对人家国家极大的不尊重啊。
两国联姻多大的事情,岂能出错。
太后看也不看皇帝:“哀家是为了你好。阿凤就是个惹祸的,而孤竹来提亲,让她去孤竹做皇后,哀家也没有亏待她,皇帝你有什么不满的?”
“哀家是太后,安排儿孙们一件婚事,也不成吗?”她把一粒葡萄放进了嘴里,品尝着甜中带酸的滋味儿:“阿凤不在宫中了,皇帝你才能静下心来,不要总是把好人当成恶人。”
太后说到这里终于看向了皇帝,同时把嘴里的葡萄籽吐出来,自有人在一旁接着;她的声音不急不徐:“皇后的事情,可查清楚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陡然拔高:“哀家说的足够清楚了吧,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此大的事情皇上不放在心上,却来和哀家说阿凤的亲事。”
“皇后的事情,皇帝还是上点心,早早有个结果也好给天下臣民一个交待。不然的话,也只能把那些谋逆的余孽捉到京中,严加审问了。”
太后说到这里眼神尖锐起来:“此事,皇帝心有余而力不足,哀家也知道,倒底朝中有太多的大事。所以,哀家来亲自过问吧——和那些余孽定脱不了干系。”
她终于拿出了杀手镧。
虽然她认为皇帝不会就范,但是韩家的人却认为如此做定能让皇帝退一步,不再过问阿凤的亲事:皇帝,到现在还有保那些余孽的理由吗?
太后认为,没有,皇帝没有保那些余孽的理由,半点都没有。
☆、236。第236章 同存亡
“那些人,早就该死了。如果不是皇帝当年一念之仁,皇后又岂会出了现在这事儿?定是那些人当年动了手脚。”太后说到这里生出了怒气来。
她已经从开始有点惧怕与惊慌之中挣脱出来,现在只有对皇后的怒气——这个皇后就不能让她省半点心,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不管她是活着还是死了!
因此,这个皇后不是个好皇后,自然不应该做皇后的。还有,皇后所有的家人也都不是好人,都和皇后一样做让她这个太后不痛快的事情,所以皇后所有的家人都该死,
太后不像韩家的人那样认定皇后没有死,因为皇帝一口咬定皇后死了,还为此晕死过去:她最清楚帝后的感情,所以她在此事上更偏信皇帝一些。
或者说,她自己内心深处更希望皇后已经死了,永远再也不会活转过来,永远也不可能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太后说完见皇帝没有作声皱起眉头来:“皇帝,难不成现在你还要姑息他们?满天下,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谁会打皇后尸身的主意?”
“把那些人都解押回京,关到天牢里好好的审问,总会问出根由来的。皇帝,皇后再不得哀家的欢心,那也是我们皇家的人,就算只是尸身也不能由着它流落在外啊。”
太后长长叹气:“这事儿,哀家着人去做吧。”
皇帝看着太后,看了好半晌后才点了点头:“儿臣还是认为此事同皇后的族人无关,他们当年获罪在前,皇后……在后,能动手脚的人绝不是他们。”
他说到这里合起眼睛来:“可是韩家人对太后说了什么,所以太后才到朕这里来说要把皇后的族人解押回京?”
“母后,您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看清楚,才会明白儿臣的难处?”他摇了摇头:“只要母后高兴就好,儿臣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皇帝一顿后睁开眼睛,里面清清澈澈,不再有挣扎也不再有痛苦,平静但却显出了无情来:“只是您下旨赐婚一事,需要向宗庙中的长辈们说个清楚。”
他说完不再看向太后,起身向外走去:“太后一直知道朕国事繁忙,儿臣现如今就要去处置国事了——孤竹国的皇叔要回去了,因为您都赐婚了嘛。”
皇帝带着十二分的不快离开了,他并没有去见孤竹国的皇叔,也没有去见任何人,而是去了御花园在湖心亭里坐了好久好久,任湖风吹起他的发、他的衣。
偌大的皇宫就是皇帝的家,可是在这个家里,他却找不到半点的温情,有的只有谋算、有的只有利益。
所以在这里母子反目不是什么令人震惊的事情,父子相残更是司空见惯,至于手足仇杀,嘿,那更不用提了:为了利益,什么亲情、什么骨肉都可以抛掉的。
但是,有两个人是不同的,一个是皇后,另外一个人就是阿凤。
皇帝摸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回头看了一眼远方,那里是阿凤的安凤阁;而越过安凤阁之后,就是冷宫了。
希望阿凤能平平安安的,他这个皇帝、他这个父亲不好啊,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能护个周全!
此时在安凤阁里,天福高据主座,盯着跪在脚下的小太监。
安凤阁里,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主事的人了:牡丹和那个肖公公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好像完全消失了,根本就找不到踪迹。
当然,天福是堂堂的公主,她也不是来找肖公公或是牡丹那个宫人的,她只是心情不太好,所以过来安凤阁坐坐。
在她的身边坐着的人,正是南丽国的孔雀公主客南凤。
跪在地上的人是小柱子。
小晨子今儿一早被张有德叫去了,安凤阁里如今就以他小柱子为首,所以两位公主殿下到来,他只能挺身而出。
天福死死的盯着他:“你再给本宫说一遍?这安凤阁根本没有主子了,本宫不过是叫你们把东西搬一搬,还给了你们一条活路,你居然不知感恩?!”
找不到阿凤也就找不到江铭,而太后是赐婚了,可是却和她天福没有关系,只是把阿凤和江铭拆开了:越是如此,她越想知道江铭身在何处。
想到阿凤还在和江铭在一起,她心里就是一股无名火,正巧和客南凤遇上,不过是几句话就让她决定过来坐坐。
阿凤是不在了,可是阿凤的人还活着。
天福在阿凤吃过的亏,在阿凤的那里找不回来,在阿凤人的身上找不回来吗?还有,难道还真像客南凤所说的那样,等到阿凤回来后,还能带着一群人在宫中作威作福?
不,当然不,有她天福在一天,就绝不会让阿凤有好日子过。
想要不让阿凤有好日子过,最先要做的就是除去其身边的人,用客南凤的话来说就是除去羽翼,看那个阿凤到时候在这个宫里只有一个人,还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今天她天福收拾了阿凤的人,又把安凤阁毁掉的话,那阿凤回来了连个落脚地也没有,才真真叫打脸呢。
想想阿凤到时候会气青的脸,天福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因此脸上的怒气也就更重了三分:在她看来,阿凤不在她来收拾几个宫人太监,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却没有想到遇到一个小柱子,居然让她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一怒,小柱子二话不说就给了自己两记重重的耳光,打的当真重:如今算下来,小柱子也不过是打了自己十记耳光,嘴角已经见了血。
“小的只是奴才,让公主殿下不快就是奴才的不是,奴才肝脑涂地都不能赎其罪。请公主恕罪,请公主恕罪。”小柱子一面叩头一面说话一面还在打自己。
他是叩一个头就给自己一记耳光,打的眼前金光乱闪,打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痛还是麻了,但他却没有放弃。
因为,现在安凤阁就是以他为首,要保安凤阁上下平平安安就是他的责任,所以他没有退路。
可是一个小小的太监面对公主殿下能做什么?只能认错、只有赔罪,只有挨打的份儿:与其让人打不如自己来打,打到让公主殿下满意,至少打到公主殿下没有借口再找旁人的不是。
小柱子的血滴在衣服上,小柱子的耳光声响在安凤阁上下人的心里:没有人作声,也没有人向公主殿下求情——他们只是静静的跪在院子里。
每个人都跪的背挺直,每个人都跪的如同一座石像。
他们不会求饶,他们也不会退让,他们虽然没有说一个字,但是他们的意思是人都明白:安凤阁在,他们在;安凤阁不在,他们亡!
哪怕对方是天福公主,这些在宫中身份卑微的人依然坚持着,依然没有惧意。
☆、237。第237章 没有骨头的人
小柱子不是在打自己,每一记耳光都是安凤阁的人打在自己的脸上,打在他们的心上。
叩头,赔罪,自罚。
他的额头上已经是青紫一片:“公主殿下的好意,小的们当然知道,那是对奴才们天高地厚的恩德。”
“可是,奴才们是皇上赐给宁国公主殿下的,没有旨意奴才们不敢离开啊。当然,公主的恩遇奴才们是不能回绝的,不管是什么理由,所以还是奴才们该死。”
他说到这里继续给自己耳光:“奴才向公主殿下请罪,奴才辜负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