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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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让怜梦回来的吗?她…………”霍惠媛两手攀着裴宗佑的肩膀,顿了一下,还是提醒裴宗佑,“你有没有发现她的心思是不是变深了?”
裴宗佑爱抚着霍惠媛,闻言不以为然地说:“稳重了一些倒是真的,但这样才能做裴家未来的女主人不是吗?你费心多教教她,其他的她也就只会耍点小聪明而已,连你都对付不了,你还担心廷清和我做什么?控制得住就可以了。”
“但是…………”霍惠媛还想说些什么,裴宗佑却有些不耐烦了,这种时候不想再提其他的事,他身下的坚硬顶入霍惠媛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痛感让霍惠媛一下子没有了声音,别过脸咬牙忍着这凌迟一样的欢爱。
裴宗佑也就年少时会对赵兰蓉做些前戏,后来的女人他都没有迁就过对方,只是跟霍惠媛的关系缓和了,再加上积累了不少经验,做了几分钟霍惠媛还是动情了,最后竟然也达到了巅峰,说实话身为一个女人,她直到现在才第一次体会到快乐,也足够悲哀的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冷淡。”裴宗佑难得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下,他从霍惠媛里面抽离出来,手掌在霍惠媛汗湿的脸上抚了一下,“过几天我要去b市那边出差一趟,这几晚都在家。”
“嗯。”
而另一个书房里裴廷清直到快要凌晨时才回去卧室,宁怜梦坐在灯光下翻着书,不像以往每次恨不得什么都不穿,今晚她的身上穿着长袖的棉布睡衣,能遮住的地方全部遮住了。
见裴廷清走进来,宁怜梦开门见山地对裴廷清说:“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生孩子,我也不希望你碰我,但表面功夫到底还是要做,所以…………”,宁怜梦指着沙发,“是你睡,还是我睡?”
从跟宁怜梦结婚到现在,裴廷清在那张大床上也就只睡过两次,他不是怜香惜玉让着宁怜梦,而确实是不想躺那张床,裴廷清什么也没有说,走过去和衣躺在沙发上,他闭上眼睛淡淡地丢下两个字,“关灯。”
紧接着“啪嗒”一下,床头的灯灭掉了,裴廷清在一片漆黑中睁开眼睛,既然宁怜梦已经知道了,他就不可能再在后半夜回去无间岛了。
裴廷清顿了一下,随后把手机拿出来,想起裴姝怡说的不用担心打扰到她的睡眠,他还是在这个时间点发了一条讯息过去,“晚安姝怡,我爱你。”
裴姝怡也确实没有睡着,原本正用两条手臂圈着膝盖坐在大床上,灯光下她的身形在墙壁上构成一条影子,下巴枕在膝盖上,眼中早就装满了泪水一片朦胧,听到手机的震动她颤了一下,随后突然转过去把手机拿来。
看到讯息后裴姝怡捂住嘴,眼中的泪水涌出来,大颗大颗地砸在手机屏幕上,她在寂静的夜里听见了自己哭泣的声音,其实真的不该这么矫情,毕竟宁怜梦才是裴廷清的妻子,他晚上在家陪着宁怜梦,那也是理所当然的,而她早就看开了,此刻还哭什么?
裴姝怡抬起手背抹掉眼中的泪水,仰头面对着灯光,她乌黑的瞳孔里晶莹闪烁,过了很久才归于平静。
裴姝怡唇边含着浅笑,一字一字把讯息回复给裴廷清,“我看到了,继续睡了,你也早点。”,发送成功后,裴姝怡把手机放回去,重新抱住膝盖坐在那里,晕黄的灯光洒过来,偌大的床上她的身形显得越发单薄了。
此后的几个晚上裴宗佑都待在裴家,而裴廷清和宁怜梦一个睡沙发,一个睡床,第二天早上裴廷清再回公司的办公室洗漱换衣服,就这样和宁怜梦相安无事地处了几天,对裴姝怡那边说最近他出差,在裴姝怡回复给他的讯息中,他判断裴姝怡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直到星期六这天下午裴宗佑去外地,宁怜梦说某市有场时装展览,她也要外出几天,裴廷清让下属跟踪宁怜梦,不久后下属在电话里汇报说宁怜梦上了裴宗佑的车子,两人一起去了机场,并且坐上了同一航班。
裴廷清抬手揉着太阳穴,再加上最近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只觉得脑子有些痛很混乱,裴宗佑何时这么没有分寸了?虽然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裴廷清仍旧没有掉以轻心,在电话里让下属继续监视他们,挂断后他开车去了无间岛。
***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
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这样的神曲响起来时,言峤猛然放开臂弯里抱着的初初,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他找衣服自己穿着,结果回头时初初依旧闭着眼睛睡得很沉的样子,言峤脖子上的围巾也不系了,伸手用力推着初初,不停地念叨着,“初初起床啦、起床啦!”
段叙初:“…………”
神曲刚唱出第一句时他已经条件反射地醒过来了,这几个月每次在睡梦中时,都要被这首神曲折磨到内心崩溃,即便是这么长时间也不能适应,导致他耳边似乎每时每刻都响起神曲,简直让人发疯。
他特意拿来闹钟,想借此叫言峤起床,并且把言峤手机里的神曲换成了钢琴音,但估摸着言峤半夜醒了又换回来,反正每次他的抗议都没有用。
这个时候才四点多,段叙初只当做没有听见言峤这熊孩子的碎碎念,装作像是梦游一样,抬起腿一下子把言峤踹了出去。
紧接着“嘭”的一声响,段叙初也不管言峤有没有摔伤,他翻身过去拉起被言峤扯掉的被子,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好痛。”半晌言峤才从床边的地毯上爬起来,揉着被撞到的脑袋嘀咕着初初又开始梦游了,他问过袁明叔叔怎么治梦游,但就是一直没有治好初初,所以每天早上这个时候他都要被初初从床上踹下去,有经验了提前做好防范,不至于伤到自己。
外面的天色还是黑漆漆的,入秋后天气也冷了,房间里很寂静,言峤站在床头能听到初初清浅的呼吸声,再盯着他那一张好看的半边睡容,言峤实在不想叫醒初初,但…………言峤忽然爬过去,两条手臂撑在床上,他凑过去贴在初初的耳朵边,用他最大的声音吼着,“起床啦!要跑二十公里,不然又要饿肚子了。”
段叙初:“…………”
他和言峤每天早上要跑二十公里到山顶等日出没有错,只要跑够二十公里赶上日出,不管什么时候起床都可以,而依照段叙初的速度,不至于每天起床这么早,至少可以再睡十分钟吧?只是言峤的速度没有他快,言峤要比他早起才能赶上日出时间,所以这种情况下,言峤每次也不让他睡,叫醒他两人一起跑。
段叙初也只好装作朦胧的样子睁开眼睛,试图劝着言峤,“一顿不吃没有关系,我们今天就不跑了,睡吧。”,懒洋洋地说完,段叙初又要闭上眼睛,反正到了他的时间点,他再去跑就可以了,现在要争取睡眠的时间。
“不行,教官叔叔说过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坚持,更何况我们若是一天不跑,教官叔叔那么阴险,他还会想到别的整我们。”言峤直接坐到段叙初的腰上,凑过去用两手撑着段叙初的眼皮,“快点啊初初,不要浪费时间。”
段叙初:“…………”
为什么言峤始终没有意识到有跟他争论的时间,不知道能多睡一会吗?段叙初一个巴掌拍到言峤的额头上,最后还是不得不像每天早上一样,面无表情地起床。
两人洗漱过后,就往山上跑了,天色还是黑漆漆的,不过为了方便训练他们,一路上都有灯光照着,虽是上坡的山路,却是平整光滑,不会有多大的危险,再者身后有袁明跟着他们,也就保障了绝对的安全。
偶尔还会有哨声,袁明紧接着催促他们快点,段叙初跑在前面,却总是被言峤从后面拽着衣角,若是初初不等他,他就一直这样让初初拉着他一起跑。
段叙初也只能放慢速度,觉得言峤比他胖,告诉言峤减肥了才能跑得更快,言峤却说他这个身材刚刚好,像初初这样就太瘦了,不是完美身材…………两个男孩一路跑着,身影在灯光中穿梭时隐时现,山路上映出两条短小的影子。
秋天的晨间有雾气,让人的脸上都是凉凉的,呼吸的空气新鲜夹杂着草木的芬芳,段叙初和言峤气喘吁吁地跑着,却还是坚持争论着怎么样是完美身材,言峤说不过初初时,偶尔会踹过去初初一脚,紧接着就会被初初拍。
第169章: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76000推荐票加更))
这天正好是周末,裴廷清早上六点钟就醒了,臂弯里下意识地箍紧怀中的女人,即便昨晚跟裴姝怡做到凌晨,此刻也醒得早,但前几天的全部睡眠加起来,也不如待在裴姝怡身边的这几个小时。
过了不久裴姝怡也睁开眼睛,裴廷清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唇,叫她起床洗漱,说是要去山顶看日出,顺便在那里等阿初和言峤这个孩子跑二十公里上来,而他和裴姝怡走得自然是最近的路。
中途裴姝怡让裴廷清背她,她圈着裴廷清的脖子,脑袋埋在裴廷清宽厚的肩膀上,脸紧贴着他的脖子,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心,连日来的惶惶不安也消失了,朦胧中应着裴廷清偶尔的说话,不知不觉中就在裴廷清的背上睡了过去。
“姝怡?”裴廷清转头看到裴姝怡那一张美好的睡颜,纤长绵密的睫毛垂覆下来,安静沉睡的样子让裴廷清心里涌出更多的怜惜之情,感受到裴姝怡喷洒在他脖子上的呼吸,裴廷清放慢脚步,平平稳稳地走着,不舍得惊扰了裴姝怡的睡眠。
裴姝怡再醒来后,他们已经到达了山顶,此刻身下的石头上铺着裴廷清的外衣,裴姝怡的肩膀被裴廷清的手臂搂住,她依偎在裴廷清的胸膛上,两人看着东边升起的日出,红彤彤的映着半边天,壮观而又美丽,让人觉得时光是那么的安然静好。
裴廷清咳嗽了一下,应该是感冒了,裴姝怡连忙从他胸口抬起头,心疼地问有没有事,若不然还是回去躺床休息吧。
“没事。”裴廷清重新把裴姝怡裹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摩挲着,他低沉地说:“这一点小病还打不倒我。已经吃过药了,就算是为了不让你担心,我也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卧室里的沙发再好,到底也不如床上睡得舒服,再加上换季,最近几天气温差变化大,他难免会着凉感冒。
裴姝怡伸手去握住裴廷清的,她越发贴紧裴廷清,早上有些凉意,他的胸膛却厚实温暖,被他抱在怀里很舒服,阳光洒在整片山顶,四肢百骸都放松下来,裴姝怡整个人懒洋洋的。
她被晒得昏昏欲睡,看过时间发现已经几点多,日出也过去了,但阿初和言峤直到现在还没有上来,裴姝怡担心出了什么事。
裴廷清安抚着说:“还有袁明在,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于是裴姝怡只好继续等他们,只是随着时间的过去,依旧不见两个孩子的踪影,裴姝怡心里越来越焦灼不安。
裴廷清觉得不能辜负了这样的良辰美景,凑过去亲裴姝怡,结果勾起了彼此身体里的渴望,但又顾及着段叙初和言峤随时会上来,若不然裴廷清真要在这里来一场野战了。
后来两人躺在石头上,裴廷清侧躺着手臂垫在裴姝怡的脖子下,与裴姝怡额头相抵说着绵绵情话,裴姝怡的唇畔漾着浅笑,闭着眼睛白皙的脸上洒下金黄色的阳光,看上去幸福而又甜蜜。
中午时段叙初和言峤才上来山顶,离不远裴姝怡听见言峤的声音,“那边躺着的不是教官叔叔和妈妈吗?他们竟然跑到这个地方来享受了。”,裴姝怡一下子挣脱裴廷清的手臂,坐起身回头望过去。
几步远外言峤正趴在段叙初的背上,手臂圈着段叙初的脖子,言峤手中拎着一个黑色的什么东西,直到近了裴姝怡才发现是一只半大的兔子,而段叙初和言峤的脸上都有被刮到的伤痕,冒着血珠子看上去很是狼狈,所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段叙初把言峤放在石头上坐下来时,皱着眉头还在说言峤太重了,然后他就虚脱一样躺倒在了石头上,被暖和的阳光照着,怎么也不愿意起来了。
言峤拎着兔子的耳朵坐在石头上,回头用鄙视的神情对段叙初说:“初初你不中用,这才背着走了不到一公有没有?你就累成这样了,实在是太缺少锻炼。”
段叙初:“…………”
裴廷清和裴姝怡走过去,言峤立即邀功一样用手掐着兔子的脖子给裴廷清看,他仰着一张天真的小脸,望着身形高大被阳光笼罩的教官叔叔,言峤嘻嘻笑着,“教官叔叔你看,我和初初抓到了一只野兔,晚上我们可以把它红烧了吃。”
鲜血从兔子黑色的茸毛里淌出来,虽然没有死,但已经被言峤玩得奄奄一息了,裴姝怡看得有些晕,扶着额头抓住裴廷清的胳膊,言峤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血腥暴力。
裴廷清的唇扯了扯,好像他小时候还没有残忍到亲手杀死小动物,并且要红烧了吃掉吧?裴廷清侧过头问身后的袁明发生了什么事。
袁明也累得精疲力尽快要瘫了,缓了一会才说在跑二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