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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惟你不可辜负-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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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姝怡让言峤坐床上继续看漫画书,她走去内室换过衣服,打开冰箱发现只有买来的水饺了,这个时间也不方便再出去,裴姝怡就把水饺煮熟,放在床上的桌子上,拿着瓷勺子吹冷了喂给言峤吃。
言峤自己接过勺子,小心翼翼地舀了一个水饺,然后学着裴姝怡的样子,把水饺吹冷了,却不是他自己吃,而是慢慢地送到裴姝怡的唇边,“妈妈也吃。”
裴姝怡看着言峤乖巧的样子,她眼中泪珠子差点掉出来,连忙握住言峤有些不稳的手腕,凑过去把饺子吃进去,裴姝怡泪眼朦胧地凝视着言峤苍白的脸,她的唇边却含着浅笑,“谢谢言峤。”
“嗯!”言峤用力地点头,在床头的灯光下对着裴姝怡很开心地笑,两人的影子映在墙壁上,温馨动人。
后来裴姝怡去洗澡,抱着身子蹲在浴室的墙角哭,头顶洒下来的水声淹没了她哭泣的声音,大半个小时后她才穿上衣服走出去,谁知言峤正站在门外,仰头认真地看着她,他说:“妈妈你的眼睛好红。”
裴姝怡一怔,顿时接不上话来,蹲下身紧紧抱住言峤的身子,她捂住嘴泪水无声地往下淌。
言峤拍着妈妈颤抖的肩膀,“妈妈不要哭,言峤在这里待得很好,那些护士姐姐也很温柔。”
裴姝怡闻言泪如雨下,失了声唯有紧紧地抱住言峤。
应该是大冬天跌入冰冷池水中的缘故,睡觉时裴姝怡发现自己感冒了,为了避免传染给言峤,再者言峤的免疫力比一般孩子都要差,她要去内室睡。
但言峤拽着她不开心地问为什么,裴姝怡只好对言峤解释说:“因为妈妈生病了,会传染给言峤,这样言峤也会生病。”
裴言峤却还是抱着她不放,“不要,言峤要跟妈妈一起睡,言峤不怕生病。”,说着手下不忘把她往床上拽,用了他一个孩子所有的力气。
“好、好…………”裴姝怡连声应着,无奈地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侧过身子把言峤搂入怀里。
言峤总算满意了,脑袋往裴姝怡柔软的胸前钻,他特别怕冷,妈妈的怀里总是软软的、暖暖的,“妈妈唱歌给言峤听。”
“好。”裴姝怡会唱歌,但不太喜欢,有了言峤后才不得不唱给言峤听,她温柔地拍着言峤的背轻声吟唱着,想起自己十七岁那年刚和裴廷清在一起的时候,他坐在露台的椅子上,把她搂到炙热的胸膛。
两人仰头看着漫天闪烁的星星,他用低沉的嗓音唱那场情歌给她听,不久后她看到了流星,他让她许愿,那时她许下的愿望仅仅只是希望这辈子能再被他抱在怀里,再数一次星星,然而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恐怕也没有机会实现了。
真的不再爱他了吗?若是连过去也能忘记,或是即便想起来也不会再有感觉,那该有多好?裴姝怡的脑海里浮现出今晚他冷漠的背影和波澜不惊的话语,以及他抱着宁怜梦,却任由她跌落到池水中的场景,心还是那么痛,曾经那样不顾一切、疯狂地爱过,难道三年时间就全都忘了吗?
他死去一次,而她生言峤时血崩,也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为什么她不能像他一样也释怀看透了,不能像他一样也忘记前尘过往?
后半夜的时候言峤发起高烧,伴随着呕吐,鼻子也不断地流血,这两年经常会这样,每次都能把裴姝怡吓个半死。
言峤被送去手术室,裴姝怡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边掉泪,打电话把项宇曜叫过来。
天亮的时候,言峤才被送回病房,裴姝怡和项宇曜去到医生的诊室,医生叹息着让他们尽快找到捐献者,若不然再拖下去,他们也没有办法了。
裴姝怡几乎是被项宇曜抱着出了医生的诊室,却还是在门口时浑身一软栽了下去,再醒来时裴姝怡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扎着针头,另一只手被项宇曜紧握在他宽厚的手掌中。
她刚一动作,项宇曜沙哑的嗓音传来,“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裴姝怡摇摇头,也不记得这几年被言峤吓得晕倒过几次了,每次醒来后感觉跟做了一场梦一样,确定言峤没事了,她才渐渐安心下来,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身,裴姝怡问项宇曜:“怎么样,你联系到裴毅贤没有?”
“嗯。”项宇曜点点头,对上裴姝怡期待的眼睛,他顿了一下才说:“但他目前在国外谈生意,据说要至少一个星期才能回来,昨天刚走。”
裴姝怡闻言心下一沉,怎么会这么巧?难道是裴宗佑已经知道了她要找裴毅贤,所以把裴毅贤调走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并不奇怪,毕竟她既然回来了,肯定逃不掉裴宗佑的控制,何况她为了言峤,还要再次招惹上裴家,那么她必须要过裴宗佑这关。
但裴宗佑当年放她离开,这次恐怕裴宗佑就等着他们自生自灭,连下手都不用了,而整个裴家也就只有裴廷清不受裴宗佑控制,从另一方面来说,裴廷清虽然对她冷漠,但至少不像裴家其他人都想要她和言峤的命,所以到头来她还是只有找裴廷清吗?
医生都快要下病危通知书了,裴姝怡连犹豫的时间也没有,半晌后她拿出手机打过去,“我是姝怡,想找你谈点事情。”

第129章:和宁怜梦生孩子
霍惠媛在电话里要求见言峤一面,只是言峤在医院里不方便出去,再加上一大早就下起雪来,言峤比一般孩子更怕冷,裴姝怡只好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医院附近的某咖啡馆里。
言峤早就醒了,但他习惯性赖床,睁着眼睛窝在裴姝怡怀里不愿意起来,让妈妈陪他继续睡觉,裴姝怡想到几年前在日本时,裴廷清抱着她也要睡到中午,依赖人这点言峤遗传了裴廷清。
只是儿子会一直爱她,裴廷清怀里抱着的却早就是另外一个女人了,裴姝怡摸着言峤的脑袋,目光恍惚地看着玻璃窗外飞扬的大雪,今天是礼拜天,他应该不用上班,那么此刻他的臂弯里是不是躺着宁怜梦,他和宁怜梦正在耳鬓厮磨吗?
裴廷清是精力那样旺盛的男人,他和宁怜梦早上也会缠绵吧?…………越想越多,裴姝怡的神色自嘲而又苦涩,他和宁怜梦的夫妻生活是怎么样的,她干涉不了,想这些反而痛苦的是她自己。
项宇曜在病房外敲门,裴姝怡哄着言峤起床,言峤不高兴地拧着那跟裴廷清最相似的眉毛,不让裴姝怡帮他穿衣服,裴姝怡就坐在床头等他穿好了,她才走去内室洗漱。
出门的时候裴姝怡抱起言峤,言峤两条短小的手臂圈着妈妈的脖子,脸埋在她的肩上,他用稚嫩的嗓音问:“妈妈抱言峤累不累?言峤长大了也要抱妈妈。”
裴姝怡闻言眼睛里顿时一片潮热,她收紧了双臂,浅笑着应言峤,“好。”,事实上看都可以看出来最近住院短短的半个月,言峤就瘦了太多,此刻抱起来更能感觉到体重明显减轻了几斤。
从小她就把言峤养得很胖,因为害怕看到他生病后瘦小,影响各方面的发育,而如今随着病情的加重,三岁的孩子脸上连一点血色也没有。
言峤看到项宇曜后,就伸出手去叫着项叔叔让项宇曜抱,外面飘着雪花,裴姝怡要给项宇曜和言峤撑伞,言峤自己接过伞撑在他和叔叔的头顶,转着伞杆开心地说着下雪了下雪了,裴姝怡自己也撑一把伞,忍俊不禁地跟在这一大一小的身侧。
但刚走到医院对面的街道上,言峤突然安静下来,一张小脸埋在脖子的围巾里,眼睛盯着医院门口,裴姝怡蹙起眉头,“怎么了言峤?”,这样问着,裴姝怡转过身顺着言峤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抹高大的身影正被几人簇拥着从医院大厅里走出来,那个为裴廷清撑伞的中年人,明显是这所医院的院长。
所以裴廷清一大清早来医院是为了工作吗?医院的几个高层都亲自送他,裴家财阀长子的架子端得也够大,果然她和裴廷清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到了车子边,早有人先上前为裴廷清打开车门,那几个高层鞠躬跟裴廷清道别,裴廷清弯身正要坐进去时,也看见了对面街上的裴姝怡和言峤、项宇曜三个人,他又慢慢地直起肩背。
裴姝怡的身子一颤,条件反射地转头看向言峤,言峤却早就别开脸去,“他才不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好人。”
裴姝怡闻言一愣,没有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记仇,恐怕裴廷清在言峤的定义里就是坏人了,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说些什么,言峤却越发把粉嫩的脸往围巾里埋,只露出那双深褐色的眼睛,他攀着项宇曜的肩膀说:“叔叔,言峤冷。”
项宇曜连忙用外套裹紧了言峤,一边往前继续走着,唇畔噙笑温柔地对言峤说:“好,叔叔现在就带你去吃蛋糕。”
隔着一条街道,裴姝怡还是礼貌地向裴廷清颌首,雪花飞扬着看不清他是否回应了,裴姝怡也不在意,转过身撑着伞跟上项宇曜和言峤。
而后面裴廷清屹立在那里没有动,医院的某个高层管理察言观色,试探性地问他:“裴少你在看什么。”
那三人的身影已经被大雪模糊了,裴廷清这才收回视线,“羡慕。”,他说着这两个字时,唇畔噙着一抹弧度。
在几个下属心中裴廷清虽然不是威严阴沉的上司,但若说谁看到这几年裴家财阀的长子笑过,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而刚刚他算是笑了吧?
院长顺势接道:“裴少和少奶奶结婚也有几年了,何必羡慕别人家的孩子,你和少奶奶自己生一个不就行了吗?”
话音刚落下,院长就注意到裴廷清背对着他,却侧过头用那双细长的眼眸瞥向他,院长站在雪中顿时一个激灵,低下头他只听见裴廷清淡淡地说:“王院长你说得对。你这么暗示我,那么我成全你,让你退休回家抱孙子去吧。”
说完王院长也没有辩驳的时间,裴廷清就弯身坐进车子里了,直到裴廷清离开,王院长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裴少,他就这样被“退休”了。
而这边裴姝怡牵着言峤的手走进咖啡馆时,霍惠媛十多分钟前就坐在那里等他们了,下属带着他们走过去。
裴姝怡的手下意识地裹紧言峤的小手,感受到言峤也攥着她,并且往她这边靠了过来,裴姝怡心里特别感动,面上淡淡地对霍惠媛颌首,“裴夫人。”
霍惠媛点点头,目光看向言峤时一下子温柔了很多,言峤的眉眼轮廓很像裴廷清,霍惠媛身为裴廷清的养母,只觉得此刻看着言峤,就像看着小时候的裴廷清一样,心里怜爱而又欢喜。
无论大人们之间怎么样,孩子毕竟是无辜的,霍惠媛看到言峤只想亲近他,走过去弯下身伸手要去抱言峤,言峤却往裴姝怡的身后躲去,“我妈妈不喜欢你。”
霍惠媛的手臂僵硬在那里,半晌才起身面色尴尬地点点头,“真是个好孩子。”
子不教,父母之过,言峤的态度不友好,霍惠媛心里很失落,但也没有跟裴姝怡这个做母亲的计较,她坐回去,让裴姝怡在对面坐下。
而事实上平日里言峤很有教养,见到长辈也很礼貌,裴姝怡并没有向言峤提起过裴家人,她更没有教坏言峤,小孩子都很敏感,仅仅是言峤觉察到她对霍惠媛的冷淡,言峤也就排斥霍惠媛了。
这样维护她的儿子,她只觉得接下来无论做什么,也都值得了。
言峤不能受寒,裴姝怡让项宇曜带着言峤在另外的桌子上吃着蛋糕,期间霍惠媛始终满眼怜爱地看着言峤,直到言峤被项宇曜带回去医院,霍惠媛才看向裴姝怡,“孩子叫什么名字?”
裴姝怡用勺子搅拌着咖啡,闻言她抬眸看着霍惠媛,唇边含着讥诮反问:“难道裴夫人你们事先没有调查过吗?我想不要说是孩子的名字了,恐怕孩子在哪间病房,哪些医护人员负责,你们也了如指掌吧?”
霍惠媛不置可否,“是,但你不要问我裴宗佑会做些什么。”,霍惠媛的话锋忽地一转,敛去面上的柔和之色,“因为我也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你也应该清楚以我的立场,我能帮你的也有限。”
裴姝怡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霍惠媛维护的永远是整个裴家的利益,她并没有指望霍惠媛能帮多大的忙,裴姝怡抿了抿唇,因为言峤她不得不放低姿态,“刚刚伯母你也看到了,言峤的气色不太好,从生下来就患上血液方面的病症,而医生分析病因是近亲结合下遗传基因的缘故。”
“这三年来我在世界各地找捐献者,却至今没有能与言峤匹配的,而近亲中与言峤匹配的几率更大,最好的人选无疑是廷清这个父亲,所以我也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回来的。”裴姝怡知道裴宗佑不会放过她和言峤第二次,但她也避不开。
霍惠媛的目光里一片复杂,沉思着问:“你说近亲结合造成的,具体是什么血液病?”
“是…………”裴姝怡顿了几秒,垂下眉眼,手下倏忽握紧咖啡杯子。
***
这天晚上裴宗佑回来吃饭,裴廷清的身侧仍旧坐着宁怜梦,在宁怜梦把一片牛肉放入裴廷清碗中时,他放下筷子不吃了,而是对裴宗佑和霍惠媛说:“我准备和怜梦要个孩子,改天我们两人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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