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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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段叙初开门见山,严肃的语气让蔚惟一颤了一下,她咬咬下唇,“在三少母亲的住所。”
果真下一秒听到段叙初发出一声冷笑,“这个时候知道避难了,报道刚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我若是知道的话,至于让你被人丢鸡蛋,嗯?我才走一天而已,叮嘱过多少次让你好好照顾自己,你就是给我这样的回报?”
他的语声里有蔚惟一欺瞒他,而一个人承受的愤怒,更多的则是对蔚惟一的心疼和怜惜,蔚惟一的眼泪涌出来,用手捂住嘴哽咽地说:“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那么多,其实你再给我点时间,我可以处理好的。”
半天没有听到段叙初的回应,蔚惟一皱着眉头,“阿初?”
“开门。”
蔚惟一有些莫名其妙,“啊?”
“我在门外,还是说你让我把锁弄坏?”
蔚惟一这才反应过来,她连手机都来不及收起,穿着拖鞋就疾跑出去开门。
随后一抹高大的身影一瞬间罩过来,蔚惟一尚未看清段叙初的面容,她就被段叙初一下子用力抱住,紧紧的,强壮的手臂箍得蔚惟一瘦削的肩膀发疼。
“阿初。”她听到段叙初紊乱的喘息声和他剧烈跳动的心脏,蔚惟一闭上双眼,反拥住段叙初,把脑袋贴在他的胸膛。
段叙初淋了雨,外衣上透着水气,怀抱却一如既往的厚实,散发着灼人的温度,蔚惟一所有的委屈找到了宣泄点,想到被人围攻丢鸡蛋的那一幕,生平都没有受过那样的屈辱,蔚惟一趴在段叙初的胸口,肩膀一下一下不可抑制地颤动着。
段叙初浑身的肌肉一僵,连忙把蔚惟一拉出来,看到她眼中流出的泪水,段叙初的心很疼,凑过去用唇吻着蔚惟一,上前一步将她压在鞋柜上,段叙初低喃着说:“好了,别再哭了。我刚刚不该骂你,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不安慰你,反而责怪你,是我的错。”
蔚惟一摇摇头,用手捧住段叙初的脸,凑过去亲他的唇,泪水融化在唇齿交缠的甜蜜中,这时段叙初近距离内注意到蔚惟一白皙额头上的一片淤青,他的脸立即沉下来,“怎么不让周医生给你处理一下?”
蔚惟一抬手摸了摸,果真不知何时肿了起来,估计是被鸡蛋砸的,她依偎在段叙初的怀里笑着说:“刚刚还没有,被你亲一会就这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做了什么。”
段叙初没有闲心和蔚惟一打情骂俏,换过鞋子拉住蔚惟一的手大步走去客厅,看到起身的周医生,段叙初吩咐道:“去找医药箱来。”,说完对其他几个人点点头,他拖着蔚惟一的手进去楼上的卧室。
过了一会周医生拿来医药箱,段叙初让蔚惟一坐在床上,他侧过身子凑近蔚惟一,小心翼翼地给蔚惟一处理额头上的淤青。
期间蔚惟一看到段叙初脸色紧绷着很不高兴的样子,在段叙初的手指碰过来时,她颤了一下,咬着唇说:“阿初好痛,你温柔点。”
“我不痛,痛的是你自己。”段叙初故意曲解蔚惟一的意思,只是手下的动作却比刚刚还要温柔,蔚惟一这才甜蜜地笑起来。
处理完额头上的后,段叙初又让蔚惟一把上身的衣服脱掉,他扶住蔚惟一曲线柔美的肩膀,认真地检查过前面,没有发现肿的地方。
段叙初又把蔚惟一转过身背对着他,看到她的雪白的后背某处有三四块淤青,段叙初胸腔里的怒火又燃烧起来,一面把药倒在手里涂抹上去,不轻不重地揉着。
他侧过头吩咐站在那里的周医生,“那些闹事的人,尤其是对惟一下手最重的,不要给我留活口。”
段叙初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只是踩死几只蚂蚁那么简单,蔚惟一却吓得颤抖一下,这个男人平日里对她太宠、太温柔,每隔一段时间她总是会忘记他骨子里有多狠辣。
她猛地转过头去,握住段叙初的手柔声劝道:“阿初,她们可能只是被汤钧恒收买了,并没有犯多大的错,你不要太为难她们了。当然,我并不是有多同情她们,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让你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并且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我自己不在乎自己的声誉,但我不想阿初你也遭人唾骂。”
段叙初闻言叹了一口气,弯起手臂将蔚惟一**的上半身搂在他的胸膛,“傻瓜,你太在意,也想的太多了。来的路上我已经打电话给简素,让她通知召开记者发布会,到时公开我们两人已经结婚的事实,关于那两年的解释则是我们都是单身,属于正常男女朋友关系,不存在卖身、包养和被包养一说。”
段叙初的手掌抚摸在蔚惟一裸背上的头发里,低沉地说:“至于我和江茜没有离婚时,仍旧跟你在一起,我婚内出轨一说,下午我让江茜也出现在发布会上,澄清那六年我和她只是形婚,甚至连结婚证都没有领。”
第55章:全世界第一初恋
形婚,顾名思义,就是形式婚姻,婚姻只有形式,而无实质内容。
表面上看来,这是个由一男一女组成的正常家庭,而实际上“夫妻”双方在生理和人格上都保持**。形婚分为几种,段叙初和江茜则属于不居住在一起,只有在必要的时候两人才会一起出镜,为的是给外界一种他们如漆似胶的假象。
蔚惟一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下子抱住段叙初的脑袋,凑过去在段叙初的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她激动又雀跃地说:“阿初,你好聪明,你怎么想到的?”
她亲得太用力,就像囡囡那个小孩子亲他一样发出“吧唧”的声响,段叙初有些忍俊不禁,摸着蔚惟一的的脸,在暗淡的房间里凝视着她,“其实一早我就应该告诉你我和江茜只是形式婚姻,首先我和她没有发生过关系,而她有贺朝礼,我有你。在法律上形婚也是受保护的,所以这也就相当于我没有结过婚,足以与惟惟你相配。”
“嗯。”窗外的天空乌云密布,房间里的氛围幽深,蔚惟一漆黑的眸子里却亮晶晶的,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就算你真正结过婚,你和江茜发生过关系,我也不会嫌弃你。我爱你阿初。。”
这么深情款款的表白,段叙初却是无动于衷,他挑挑眉毛不以为然地说:“现在我们两人幸福了,你当然可以这样假设。否则若是我真的和江茜连孩子都有了,你或许连让我靠近的机会都不会给吧,嗯?”
蔚惟一:“”
不知道。
但如段叙初所说,依照她的性子,很有可能在最初就斩断所有的后路了,果然假设什么的都不靠谱。
段叙初把蔚惟一从胸膛里拉出来,他两手扶住蔚惟一的肩膀,认真而严肃的表情让蔚惟一的心下一紧,她有些结巴地问:“怎么。了?”
“惟惟,我也想让你借下午这个机会,对外界宣布你会交出蔚蓝集团。”段叙初的薄唇生得很好看,线条优美如刀削,含着一丝的锐度,此刻紧抿着更显坚毅,“我就对你提出这一次要求,你愿意答应我吗?”
蔚惟一愣了一下,随后“噗”地笑出来,她伸出两条手臂搂住段叙初的脖子,靠过去用脑袋蹭着段叙初,“阿初,你说什么呢?不是你要求的,是我主动要交出蔚蓝集团。索性也快到月底了,我就在下午对外宣布吧。”
段叙初弯起手臂将蔚惟一纤柔的身体纳入他坚实的胸膛,唇畔勾起笑,“好。”
真好
他以后又可以把她养在城堡里,风风雨雨都有他为她挡去,不让她受丁点伤害和委屈,他依旧宠着她、惯着她,把所有的爱都给她,而且也不用顾及在晚上**时会影响她第二天的工作。
想到这里,段叙初顿时心猿意马,厚实带着薄茧的掌心在蔚惟一光滑柔嫩的后背上抚过,那样美好的触感让他的呼吸立即就不平稳了,何况此刻怀里的女人还是半裸没有穿衣服。
段叙初的欲火窜上来,他的下腹一紧,一只手掌忽然握住蔚惟一胸前的那一团雪白,揉搓着盯住蔚惟一白璧无暇的身体,“惟惟。”
“唔。”蔚惟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穿上,感觉到段叙初的动情,她连忙推着段叙初,“阿初。”
段叙初不理会蔚惟一,他不由分说地埋首于蔚惟一柔软的胸前,开始种起草莓来,嗓音里满含着**,沙哑而又性感,“老婆,我好想你。一个晚上没有跟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早上接你电话的过程中,我一直都是硬着的,挂断电话后我就又用了我的手。而现在你摸摸。。”
他说着就握住蔚惟一的手,牵领着她隔着裤子触摸他那里,蔚惟一感受到它的膨胀火热,快要撑破他的裤子一样,惊吓得蔚惟一差点叫出来,又被段叙初用亲吻及时堵住唇。
段叙初的粗喘声愈重,蔚惟一在他的撩拨之下也有些动情,只是尚算清醒有理智,用力推开段叙初的脸,她气息不稳地说:“阿初,这是在伯母的家里,而且楼下还有他们几个人,我们总不能就做起来吧?”
段叙初抬起手腕看过时间,随后起身一把将蔚惟一抱在怀里,大步往浴室里走,“离记者发布会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做一次总够了吧?至于楼下的几个人,那么远他们不会听到。”
说话间段叙初已经将蔚惟一放在了淋浴间里,他上前一步把蔚惟一压在墙壁上,低下头在蔚惟一白皙娇嫩的脖颈里轻啄吮吸着,段叙初沙哑地低喃,“我等不到晚上了,我控制不住,难受得就快要爆炸了,陪我做惟惟。”
蔚惟一:“。。”
什么叫控制不住?
依照他的自控力,除非是不想控制,根本就是他自己放纵自己,而且还撒娇卖萌,明显他就没有把绯闻当做一回事,害得她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结果他一回来,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摆平了,所以这男人是神,她蔚惟一的智商在他的衬托下变成了负数。
索性现在着急也没有用,他们需要等待时间过去,蔚惟一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两人的衣服被段叙初丢了出去,段叙初将蔚惟一的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他炙热厚实的胸膛压上蔚惟一娇嫩的美背,扳过蔚惟一的脸和她接吻,他调整好姿势,从后面猛然冲进蔚惟一的身体。
他果真想她,用身体证明了这一点,要的又狠又重,也不给蔚惟一停下来休息的时间,大半个小时后才死死抱住蔚惟一,段叙初埋首在蔚惟一的脖颈里,低吼着畅快淋漓地释放,“啊。。好舒服。”
蔚惟一站太久腿都快软了,直接瘫在了身后段叙初的胸膛里,在他给予的极致快乐中,蔚惟一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不可否认,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段叙初婚后越发肆无忌惮,从**上将她完全征服,她的灵魂和**融合,完全交给这个男人。
就在刚刚一波一波的快感中,她竟然有种要做段叙初性奴隶的卑贱想法,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女人同样也有太大的**,也难怪会有越来越多的一夜情游戏。
激情过后两人又一起冲了澡,这边刚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周医生在外面敲门,告诉他们江茜已经过来了。
“嗯。”段叙初在门内应了一声,发泄过后他的嗓音懒洋洋的,周医生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蔚惟一脸色发烫,顿时有些后悔在别人家里,楼下还有人的情况下就和段叙初**。
她坐回床上时,拿过枕头就往段叙初的脑袋上拍去,“让你欺负我。”
段叙初低沉又愉悦地笑了一声,抓住蔚惟一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就将蔚惟一拉入怀里,他眯着狭眸阴冷地威胁,“小妖精,你卸磨杀驴呢,嗯?再敢对我动粗,你试试我会不会再做一次。”
蔚惟一:“”
她自己也舒服了是事实,但以后这种事还是不能有下次了。
蔚惟一抱住段叙初劲瘦的腰身,脸贴着他的胸膛,每次做过后她总喜欢窝在他的怀抱里,乖巧慵懒像是猫咪一样,而段叙初的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肩,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一下一下摩挲着,闭着双眸感到幸福而满足。
过了一会段叙初放开蔚惟一,牵着她的手出门往楼下走,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看到段叙初和蔚惟一十指相扣一起走来的画面,就只是那么简单的牵手并肩,却让人感到他们深深爱着彼此。
几个人很欣慰,裴言峤的唇畔也是噙着笑,一颗心很痛,却也为段叙初和蔚惟一如今那么幸福,而感到开心。
贺朝礼和江茜两人都过来了,而在媒体记者面前说话稍微不谨慎,就又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面对媒体记者时,一个人智商的高低,很容易就可以区别开。
段叙初让贺朝礼和江茜先过来这里,也是为了嘱咐他们下午在发布会上该说些什么,而周医生早在刚刚就把发言稿写出来了,此刻周医生把几份文件发给几个人。
段叙初皱着眉头正在做修改,裴言峤将手边的电脑推过去,“我写的这份,你看看是不是更合适。”
蔚惟一原本正低着头看发言稿,闻言她猛地抬眸看向裴言峤,满眼的诧异之色。
所以他刚刚并不是在查飞机失事的相关报道,而是在帮他们写发言稿?
蔚惟一眼睛里很酸要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