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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惟你不可辜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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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惟一在段叙初的住所连续待了一个多星期,段叙初或许太忙碌,也或许他需要陪江茜和女儿,他一次也没有去过别墅,而且除了在报纸和媒体能看到段叙初的身影外,两人的生活圈子不同,压根没有什么交集。
蔚惟一倒是喜欢这样,至少不用再被段叙初折磨,她始终住不惯段叙初的别墅,在第十天的晚上,她还是回了自己的住处。
段叙初的人肯定在暗中监视她的行踪,知道她再次逃离,段叙初却只言片语也没有。
果然,他只有在江茜那里不能满足,有了过盛的需求时,才会找上她这个泄欲工具。
只要江茜伺候好了他,他就会把她蔚惟一忘了。
这样挺好的。
蔚惟一这样想着,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无数欢爱的夜晚,他在她身体里强悍有力的撞击、他汗水淋漓的脊背、他粗重炙热的喘息、他火热激烈的亲吻……一切的一切。
蔚惟一唇角的笑意一点点僵硬,紧接着她抬手往自己脸上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第33章:从一开始就是个套
星期一下午蔚惟一从盛氏下班回到家,换上家居服正准备做饭,凌越琼打电话过来约她。
凌越琼出身豪门,是盛氏总裁盛祁舟的助理,同时也是盛家二少的女人,说起来几个月前还是凌越琼亲自去了一趟h市盛氏的分公司,把蔚惟一从那里调到盛氏的总部。
这也是蔚惟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她毕竟没有做过什么丰功伟绩的事,在商界中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盛祁舟突然给她升职加薪,反而让她有些消受不起。
蔚惟一原本打算见了盛祁舟后再问他,只是盛祁舟由于腿疾,暂时把公司交给了同父异母的大哥穆郁修,盛祁舟去了国外调养,蔚惟一至今未见过盛祁舟一面。
蔚惟一往楼上的卧室里走,她问电话那边的凌越琼:“阿琼,你跟二少一起从国外回来了?”
“嗯,就是二少让我约你一起吃饭。”凌越琼的声音听在人耳中轻缓柔和,她提醒蔚惟一,“你也不用太正式,随意就好。”
话虽这样说,但像蔚惟一这样注重形象的女人,再加上是自己的上司请吃饭,她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盛装出席。
晚上九点准时到了paradise,她跟在凌越琼身后进去包间,一眼看到正在和盛祁舟谈笑风生的段叙初,蔚惟一的脚步顿在那里。
段叙初的手指间把玩着精致的茶盏,掠一抬眸瞟过她,神色一贯的不动声色。
盛祁舟先站起身,“惟一。”
他的身形挺拔秀颀如芝兰玉树,眉眼轮廓生的秀美,却并不阴柔,唇畔噙着似有若有的笑意,气质高贵优雅、卓尔不群,真有一种翩翩公子人如玉的感觉,也难怪会有那么多名媛闺秀爱慕盛家二少。
蔚惟一走过去,微微垂首敛眉,“二少。”,目光转向段叙初,她的眼中透着讽刺,以及不易察觉的挑衅意味,“这位是……?”
盛祁舟尚未介绍,段叙初言简意赅地说:“阿舟是我在mt读书时的校友。”
原来盛祁舟和段叙初是朋友,怪不得会请她这样的小职员吃饭,这根本就是段叙初借着盛祁舟的名义给她下套。
他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走,他不会请求她回来,他总有办法让她自己送上门。
他并不介意,也或者盛祁舟早就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但蔚惟一并没有因为他愿意公开她的存在而感动。
段叙初是故意让盛祁舟知道她蔚惟一是被包养、为了钱而出卖**的女人,这让她很气愤,更是屈辱至极。
以后她还怎么有脸面对自己的上司?
蔚惟一咬紧唇站在那里。
段叙初见她不动,他自然而然地拉开身侧的椅子,用淡淡的,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过来这里坐。”
蔚惟一闻言更加想落荒而逃,但这不是她的作风。
半晌后她在段叙初越来越阴鸷的眼神中,走到凌越琼身边的位置,从容不迫地坐下来。
段叙初的手臂还未来得及收起,便顿在椅背上。
他的重瞳紧锁着斜对面的蔚惟一,过于幽邃的眼底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惊涛骇浪汹涌。
哪怕菜品已经陆续上桌,气氛还是剑拔弩张。
直到有人打电话给盛祁舟。

第34章:自寻死路
“什么?”盛祁舟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应道:“我现在就过去。”,挂断电话后他站起身对段叙初说:“我有点事要处理,今天就不奉陪了。”
段叙初见盛祁舟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攒起纤长的眉眼询问:“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盛祁舟摇头,神色凝重中透着无能无力,“我大哥酗酒无度,导致胃出血,而且不配合治疗,阿辙让我过去。”
段叙初知道他赶时间,他没有再多问,“你去吧!我改天再约你。”
凌越琼早就拿了盛祁舟的外套站起身,蔚惟一见状也连忙起身跟两人道别,在盛祁舟转过身后,她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往盛祁舟的左腿上看过去。
据说盛家二少戴了假肢,曾有段时间坐着轮椅出现在大众面前,但她此刻见盛祁舟步伐稳重矫健,也不像是那么严重吧?
蔚惟一正猜测着传闻是否有炒作之嫌,段叙初阴恻恻的声音传来,“你再盯着看,当心你那条贱命。不要对盛家二少有非分之想,你觉得一个连8岁的孩子都下手的男人,会真的如外界传闻那样性情温润吗?”
蔚惟一闻言浑身一震,想到自己的女儿被段叙初杀死时也只有半岁,她意有所指地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物以类聚。”
段叙初根本不能被称之为“人”。
而且刚刚他还跟盛祁舟一副情深意重的架势,结果盛祁舟刚走,他就在背后诋毁盛祁舟,可见段叙初这人有多虚伪。
段叙初喜怒不形于色,他仿佛忽略掉了蔚惟一的骂语,扬起的语调里透着胁迫,“人都走了,你还不坐过来,嗯?”
蔚惟一不理会,思虑良久,她抬眸看着段叙初,到底还是问了出来,“其实是你让盛祁舟把我从h氏那边调过来的是吗?”
段叙初轻嗤,“不然你以为你蔚惟一算个什么东西,能在盛氏担任项目经理?”
他的语气淡淡,神色漫不经心,那种掌控他人命运的高姿态,让蔚惟一既无力,又恼恨。
连续受辱让她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质问道:“为什么段叙初?你把我弄到你身边,就是为了满足你的生理需求,为了折磨我吗?”
“惟惟,你知道恒远医院如今的老板是穆郁修吗?”段叙初并没有回答蔚惟一,他冷嘲热讽的语气,“你把蔚墨桦转去那里,不就是自投罗网?”
眯起狭眸锁着蔚惟一苍白的脸色,段叙初唇角勾起的弧度轻蔑,“你太不自量力,总是自寻死路。正如我让盛祁舟调你回来,今晚借盛祁舟的名义请你吃饭,其实并不是我有多处心积虑,而是你蔚惟一太笨,根本玩不过我。我只要挖坑,你就会跳下来。”
随着段叙初话音的落下,蔚惟一的心彻底沉入谷底,她一手颤抖地拿出手机打电话到主治医生那里询问。
主治医生却说院长不再让他负责蔚墨桦的病情,还说什么他以为是蔚惟一的意思。
“砰”的一声,蔚惟一没有听完主治医生的解释,手机就滑脱在地。
她腾地站起身,“段叙初你怎么能这样?”,问出话的同时,眼中早已积聚的热泪滚滚而落。

第35章:她的本分
“这句话该我问你蔚惟一。”段叙初起身走到蔚惟一面前,他抬起漂亮的手指捏住蔚惟一的下巴,动作比往日要轻,但他眼中却仍旧没有温度,“我让你好好待在别墅里,你却一声不响地跑了,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他表面上向来不温不火的,此刻神色间却带着微微愠怒,“你问我‘怎么能这样’之前,有没有反思过你做了怎样的事?”
因为展会在即,他最近确实很忙,上班、应酬,每天还要尽早地回家陪囡囡,等囡囡睡觉了,他再去书房继续处理工作,往往休息时差不多都是凌晨两点钟。
而前天晚上,他借着出差为由回到住所,但蔚惟一不在。
先不说他找她是否只为了发泄**,至少他已经在抽出自己仅有的空闲时间,来跟她在一起了。
蔚惟一的行为,太让他失望。
蔚惟一本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隐忍到此刻已是极限。
索性已经闹到了这一地步,她昂着头,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决绝,“你有老婆和家庭,根本就不去那里,又凭什么让我守着一栋空房子?你真当我是你包养的情人吗?”
段叙初闻言眸光有片刻的凝滞,随后他俊美的脸突然靠近蔚惟一,薄唇几乎与她的相贴,“不是情人,你想当我的什么人?惟惟我实在不能理解,你住在那里跟住在你自己家里,有什么区别?你不是怕我折磨你吗?那么我不过去,你应该高兴不是吗?但你此刻这个样子,怎么像是在吃醋,责怪我冷落了你?还是说……”
薄唇轻轻压上蔚惟一的,他吐息炙热,声线低了几分,听起来越加迷人蛊惑,“还是说你对我动心了,不能忍受我跟江茜在一起,很期盼我过去陪你?”
蔚惟一闻言只觉得仿佛当头一棒,让她的脑子发懵,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摇头,“没有!”
段叙初听着蔚惟一毫不迟疑的回答,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一紧,那一双幽魅的重瞳里上闪过什么,稍纵即逝。
他的大手挽住蔚惟一细软的腰肢,转头用火热的唇舌吮住蔚惟一白皙精致的耳垂,声音粗哑,再也辨不出除**之外的感情,“既然没有喜欢上我,那就做好你身为情人的本分,时刻准备好,让金主快乐。”
蔚惟一在他这样的触碰下浑身颤动,又慢慢地僵硬、冰冷。
她想逃,他箍得却死紧,而且他手中握着蔚墨桦的性命,她不敢轻举妄动,那种深深的乏力感又一次包围了她,让她再次屈服,只是闭紧的双目里没有再流出低贱的泪水,她漠然地问:“要怎么样你才放过我的弟弟?”
“怎么做,你心里比我都清楚。”段叙初突然旋过蔚惟一的身子,几步上前把她反压在玻璃窗前的栏杆上,他的目光在蔚惟一身上巡梭,染上**之火,“原本只是想跟你吃一顿饭,但现在我火大,需要泻火。”
身上的火,更多的则是心中的愤怒之火。
“惟惟……”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胸前,身体紧密相贴下,他更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肤色,以及那条深深的、若隐若现的沟壑。
狭眸一点点暗下去,他阴冷质问:“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穿成这个样子,一听说盛家二少请你吃饭,你就打扮得跟个妖精似的,你想勾引盛家二少,嗯?”
蔚惟一再次对段叙初可怕的占有欲感到匪夷所思,似乎她只要稍微穿着光鲜些,他就认定她别有居心。
她觉察到那顶在自己腹部明显硬起来巨物,她的唇用力一咬,突然使力推开段叙初。
在段叙初还没有动作之前,她蹲下身,手作势就要拉开段叙初裤子的拉链。

第36章:不怕被嫂子知道你偷腥?
然而她的手指刚触碰到段叙初的皮带扣,段叙初就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然后用手推开她。
蔚惟一没有站稳连连后退几步,腰椎撞上身后的餐桌,她下意识地按住桌面,这才勉强撑住身体。
脆弱的骨头被撞得生疼,她咬紧唇忍住,额角上的冷汗冒出来,脸色也是苍白的,但她的眼中却满是讽刺,“怎么,现在我跪下来给你做了,你为什么把我推开?”,她冷笑着,用笃定的语气说:“因为你不敢。”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在会所或是酒店这类场合欢爱过,一方面是因为段叙初在这种事上有强迫症,他会觉得这里的床被很多人睡过很脏。
再者他谨慎,而且疑心重,除了他自己的领地外,哪怕是蔚惟一的住处他也不去,他担心被监视或偷拍。
段叙初被蔚惟一侮辱,他此刻也有些狼狈,抿着薄唇极其隐忍的样子,他单手抬起指着门,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蔚惟一心中畅快不少,她不忘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挺直脊背开门走出去。
走廊狭长深邃,地上铺着很柔软的地毯,连高跟鞋踩上去也不会发出丁点声响,两侧的墙壁上装裱着很多绘画作品,内行的人一看便知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
灯光从上面投射下来,蔚惟一抬头望上去时,只觉得满目钻石一样的璀璨扎眼,如此奢华堂皇的会所,与她孤寂的身影格格不入。
“一一!”这样一道低沉中带着欣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蔚惟一刚转过头,手腕就被男人的掌心拽住。
那只手跟上好的羊脂白玉似的,凉凉的,触感细腻。
蔚惟一眯起双眼,朦胧的视线慢慢清晰,映入裴言峤清贵精致的五官,她反应过来后立即抽回自己的手腕,退后几步转身要走。
裴言峤却是紧逼上前,在灯光下低头凝视着她,满是心疼的语气,“一一,你怎么哭了?”
蔚惟一闻言抬手一摸,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是满面的泪水。
太久没有这样哭过,她怔愣几秒,眼瞧着段叙初从裴言峤身后往这边走来,她抬手打掉裴言峤拿着手帕要给她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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