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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重生之虎牙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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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的女子成亲,第二日得去给婆婆请安敬茶,而慕婉筠却不用。一来凤铭洛的亲娘庄宁皇后过世了,皇帝也没空大清早等着喝这杯媳妇儿茶,二来今日靖王府事情还多着呢,只待日后有空去请安便可。
  至于靖王府的事情,一切都有凤铭洛操办,慕婉筠自然乐得舒心。不舒心的就是她下午得亲眼看着何月婷进门,自己还得端一副大度的模样,想想就来气。
  不过还好娶侧妃不如正妃礼节来得繁琐,也不能从正门而入。何月婷贵为王爷之女,而且是做有份位的侧妃,本来从正门而入也无可厚非,不过凤铭洛坚持,让何月婷从侧门而入。
  这种等于当众打脸的行为,和瑞王与何月婷居然没有异议,只是脸色僵了一下,复又笑意盈盈的。
  凤铭洛也不得不佩服和瑞王与这女儿的隐忍程度,他们是想权利想疯了,被心底欲念蒙蔽了双眼才会这么委屈自己。
  看来和瑞王是想做第二个秦丞相,把女儿嫁给储君,将来也好外戚专权?简直白日做梦。
  礼官又是一阵唱礼,凤铭洛昨日觉得满腔的满足与幸福,今日却觉得这成亲的礼节繁琐冗长。若不是顾及大家都还要一些面皮,凤铭洛真想拂袖而去。
  慕婉筠端庄大方的坐在一旁,看着凤铭洛与何月婷,挂着得体的笑容。
  礼成过后何月婷被送到了另一个新房,那里不是当家主母所住主屋。何月婷烦闷中带着一丝兴奋,今晚她就要与凤铭洛共枕同眠,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只不过这些紧张有些白费,凤铭洛与一些宾客喝得烂醉如泥,甚至都没有去到何月婷屋里。
  “然之,然之醒醒,没事儿喝这么多酒干嘛?为了不去何月婷屋里也用不着作践自己啊!”
  慕婉筠摇晃着趴在桌上的凤铭洛。
  凤铭洛却不言不语,一个起身扑到了慕婉筠身上。慕婉筠勉强撑着凤铭洛,心里只诽谤何月婷,真是一个麻烦精,尽是给自己找麻烦事儿。
  慕婉筠推搡着凤铭洛:“快起来,不然我把你扔地上了。”
  “唉~肉丸你好狠的心,你夫君醉了不好好照顾,居然要把为夫扔地上。”
  一直压在慕婉筠身上的凤铭洛直起身子,口齿清晰,哪里有一丝喝醉的迹象。
  “你没醉?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慕婉筠没好气道。
  “为夫哪有这么容易醉,这不是借酒发疯嘛。没正形不也是只对着肉丸,旁的人还看不到呢。”
  凤铭洛从背后把慕婉筠搂在怀里,下巴杵在慕婉筠肩上,一副死乞白赖的模样。
  “你不去何月婷屋里合适吗?新婚之夜把新娘晾在一旁,美娇娘可是要伤心的。”
  凤铭洛为了自己把别人晾在一旁,说实话慕婉筠心里是甜蜜的。慕婉筠打趣着凤铭洛,只是这次凤铭洛却沉默了下来没有接话。
  察觉不对劲,慕婉筠耸了耸肩道:“怎么了?”
  半晌凤铭洛才道:“你希望我去?”
  “傻瓜,我这不是开玩笑吗?我怎么会希望自己的丈夫去别的女人屋里。”
  “下次别开这种玩笑,这会让我觉得肉丸你不在乎我,我会难过。”
  “好了知道了,快去把衣裳换了,一身酒臭难闻死了。”
  “你帮我,为夫醉了,要娘子宽衣。”
  慕婉筠嗔了凤铭洛一眼,走过去拿起凤铭洛的中衣道:“那还不快些,想熏死你家娘子啊?”
  凤铭洛笑得没鼻子没眼往慕婉筠身边凑,“娘子,快说你爱我。”
  “不说。”
  慕婉筠又一次见识到凤铭洛的脸皮有多厚,这种话要怎么说得出口,真是不害臊。
  “娘子,我爱你,爱到骨子里。”慕婉筠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于是凤铭洛便说了。
  “没脸没皮,把手伸开。”慕婉筠伸手去凤铭洛的衣带,顺便低下头去掩藏脸上瘾不住的笑意,被凤铭洛看到他还不尾巴都翘上天去了。
  凤铭洛喜滋滋道展开双手,看着慕婉筠细白的脖颈道:“我会等娘子开口的,反正我们有得是时间。”
  看着看着,凤铭洛忍不住伸手抚上慕婉筠细滑的脖颈。
  “。。。。。。”
  这边在柔情蜜意,何月婷在明月居却怒火中烧。
  她顶着繁重的发饰,怀抱期待紧张的心情坐到了大半夜,得到的消息却是凤铭洛去了慕婉筠那里。
  何月婷把头上的发饰盖头全扯了下来,丢在地上,“慕婉筠!我要你生不如死!”
  旁边的珠儿小心翼翼道:“小姐,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
  “你懂什么?大婚凤铭洛让我从偏门进也就算了!可是这是新婚之夜,凤铭洛居然为了那个女人,让我独守空房!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何月婷把屋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干净,从小到大养成的刁蛮习惯,可是是说改就能改的。
  看着一屋子狼藉,一旁另一个丫鬟银儿道:“小姐,你可别生气了,奴婢听主屋那边的一个丫头说,王爷还没跟王妃圆房呢,咱不急。”
  何月婷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昨夜就已经洞房,为什么凤铭洛与慕婉筠没有圆房?难不成凤铭洛真如传言里说的一般,有断袖之癖?
  可是凤铭洛对慕婉筠的态度不似作假,换任何人看去,都看得出来凤铭洛对慕婉筠的情意,只怕瞎子都快要感受到那犹如实质的爱意。
  见何月婷气消一些,银儿得意道:“可不是真的,奴婢可听那丫头说了,是王妃的贴身丫头说漏嘴的。说今日她们去伺候王爷王妃洗漱,整理床铺时发现的,那喜帕上面干净着呢,没有见红,这可不就是没有圆房嘛。”
  何月婷皱着眉头,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银儿见何月婷不说话,便接着道:“那小丫头还说,王妃是个可怜人,新婚之夜就遭了王爷嫌弃,生得这么美,王爷都不碰她一下,只怕日后日子不会好过呢。”
  何月婷终于有了反应,“你说什么?”
  银儿愣了一下道:“奴婢说王妃日后日子不好过啊。”
  “你说那个武夫之女生得这么美!难不成比我还美?”
  银儿立刻跪倒,“不是奴婢说的,是旁人说的,王妃自然没有小姐生得美!”
  “掌嘴,以儆效尤,下次不许在我跟前说那个女人美,也不许在我跟前叫那个女人王妃!”何月婷说着扫视了一圈屋里的婢女,“都记住了吗?”
  一众婢女把头垂得更低,连连应是,生怕一个不好,自己就被掌嘴。
  夜已深,明月当空,人却无心睡眠。
  此时熹翠宫内,秦贵妃雍容华贵的歪在贵妃椅上,看着一旁的凤铭宥道:“宥儿这么晚进宫,不知道所为何事?”
  “母妃,儿臣是来找你商量一件大事的。”
  “什么大事非得大半夜商量?还咒母妃病了。”秦贵妃有些没好气道。
  她这个儿子,除了长相,其余的一点也不像自家人。她秦家分明都是聪明人,自己却生了这么个草包儿子。
  若不是凤铭宥是龙种,还是自己的儿子,成就大业用得上,秦贵妃还真看不上这个儿子。
  只可惜后来皇帝有了戒心,她也没能再怀上龙种,不然倒还想重新培养一个继承人。连凤铭研都是自己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公主,最后还被皇帝送去北戎和亲了。
  凤铭宥却不清楚秦贵妃的想法,而是一脸喜色道:“这可是件天大的喜事儿,以至于儿臣不得不急匆匆编造谎言前来拜见母妃。”
  “行了,你就说说到底是什么喜事儿吧。”
  “镇南王世子凤沧瑜刚刚来找过儿臣,想跟我们合作,除了凤铭洛一党,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助力。”
  秦贵妃皱起了眉头道:“宥儿你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那凤沧瑜与凤铭洛从小一道长大,关系铁着呢,说是亲兄弟也不为过。凤沧瑜找上你这么说,你就不怕有诈?不去调查清楚,反而火急火燎跑来与我商量。”
  “母妃你且听儿臣说完,凤沧瑜已经与凤铭洛反目,而反目的原因,居然是凤铭洛昨日娶的新妇。想必母妃也知道,凤铭洛与凤沧瑜喜好相同,爱上一个女子也不奇怪。”
  秦贵妃斜了凤铭宥一眼道:“可是你觉得凤沧瑜会为了一个女子,就来帮助我们吗?如果失败可就是掉脑袋的事情。换做是你,你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丢掉权利地位,丢掉性命?”
  “儿臣自然不会,但是凤沧瑜会,他最近反常得厉害。还有人目睹到凤沧瑜与凤铭洛在城北大打出手,隐约听到,两人是为了一个叫慕婉筠的女子打起来的。”
  “就算那两人反目,凤沧瑜又如何能成为一个天大的助力?他目前只是一个在京的质子而已。”
  “凤沧瑜的胞弟凤沧澜,已经接到凤沧瑜的信件,从渝州领兵出发,想来明日早朝,急报就会送到京都。”
  听闻这话,秦贵妃直起身子道:“凤沧瑜疯了吗?这可是明目张胆的造反,就为了一个女人?镇南王怎么会由着他胡来?”
  “也许是疯了吧,他疯不疯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们能从中获利。而且母妃也应该听过,当年镇南王与父皇同时喜欢庄宁皇后的事,大约镇南王不想看到当年自己的遗憾,出现在自己儿子身上。”
  “怎么获利?他若是造反成功,我们能活下来?若是造反失败,他自身难保,我们又何来获利一说?”
  “仅凭他们造反自然几率甚小,凤沧瑜的意思就是,我们与他里应外合,制服父皇与凤铭洛兄弟俩。到时逼父皇写下让位的诏书,我们再力挽狂澜,降服凤沧瑜一党。”
  “宥儿,母妃是越听约不明白。”
  “凤沧瑜只要那个女人,他想到时带着那个女人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他助我抢下这江山,最后假装落败,我坐上皇位,给他们一条活路就行。”
  “你就不怕到时候凤沧瑜反口,直接就真的造反了,他自己坐拥江山,美人同样跑不了,而你我就成了垫脚石,牺牲品。”
  “所以,我们自然得先下手为强,待他兵临城下,我们就可以去逼父皇让位与我。然后下手杀了父皇与凤铭洛兄弟,嫁祸给凤沧瑜。”
  “唔。。。。。。这样说起来倒是一个天大诱惑,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我得和你外祖父商量。”
  凤铭宥勾唇一笑道:“外祖父绝对会同意的,再不行动,我们家就要被打压得再也爬不起来。看看父皇给我的封号,清王,他一点也不顾及旧情,不顾及我是他的儿子,只想着把我们秦家清除,只想着他的江山,我们又何必顾及?”
  凤铭宥越说越大声,秦贵妃立刻安抚道:“宥儿你别激动,被旁人听去可就大发了,这事儿交给母妃,你先回去吧。”
  “是,儿臣告退。”
  待凤铭宥离开,秦贵妃沉吟一会儿道:“静姑,拿笔墨来,我要给父亲去信。”?

☆、第 66 章

?  次日,何月婷本该给慕婉筠这个正妻请安跪茶,只是慕婉筠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也不见何月婷前来请安。
  “小姐,何侧妃实在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进门第一天就这般目中无人。”
  荷色一边给慕婉筠梳头,一边为慕婉筠鸣不平,哪有这样的小妾,不得宠还嚣张跋扈。
  凤铭洛穿戴整齐,接过荷色手里的梳子,接替了荷色手里的活儿,给慕婉筠梳头,“不用管她,她爱干什么干什么,最好安安静静在她院子里,别出来膈应肉丸。”
  “我不嫌膈应,只怕她不来。”
  “你不嫌膈应我还嫌膈应,改日寻个借口,把她休了。”
  凤铭洛对于让他不舒心的人,向来不手软,哪怕何月婷是个女子,他也毫不怜惜。
  慕婉筠弯起眉眼道:“这个好,可是赐婚的能休吗?”
  “就是因为不能休,所以得找借口。”
  凤铭洛皱着英挺的眉,努力思索什么借口才能把何月婷休了。
  “别皱眉,就先顺其自然吧,目前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
  “说的也是。转过来为夫看看。”
  说话的时候凤铭洛已经把慕婉筠的头发束好,慕婉筠看着铜镜里整洁巍峨的发髻,有些不可思议道:“看不出来你居然会梳头,梳的还挺好。”
  “那是,叫声夫君来听听。”
  凤铭洛会给女子梳头,是因为庄宁皇后在世的时候,他经常给庄宁皇后梳头。
  “你不饿?你不饿我可是饿了,荷色,拿些吃的来。”慕婉筠才不理会凤铭洛的要求,她睡到现在,可是饿的慌呢。
  吃到一半,就听门外丫头道:“王妃,何侧妃来了,在前厅侯着呢。”
  慕婉筠吃东西的动作未停下,“让她侯着吧,我吃完就来。”
  听到丫鬟回来这般说,何月婷咬牙道:“好,那咱就侯着。”
  本来何月婷今日不打算过来,要给慕婉筠一个下马威。
  但是昨晚被她摔了的东西要重新置办,置办就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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