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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中国震撼三部曲-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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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四方”——四个方面的制度安排:

一是国家型政党(或整体利益党)。在政党制度方面,中国是一个“国家型政党”(或“整体利益党”)发挥领导和协调的作用。中国迅速崛起已成了不争的事实,但不少人还是认为中国模式的最大弱点是中国的政治体制,特别是政党体制,因为“一党制”不符合西方界定的民主制度,也与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政治制度不同。许多西方学者认为这种制度将无法应对中国社会日益多样化和中国中产阶层壮大带来的挑战。我的观点正好相反:中国成功的关键原因就是包括中国政党制度在内的一系列制度安排,这个安排虽有不足,还可以继续改进,但它的生命力非常强盛,因为它背后是数千年的中国文化传承,同时也汲取了红色文化和西方文化的许多营养。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国家型政党”或者叫“整体利益党”,就是说这个党是代表整个国家和全体人民整体利益的政党。中国共产党虽然名字叫“党”,但和西方的“党”的内涵完全不同。西方的政党理论其实并不复杂,它认为一个社会由不同的利益集团组成,各个利益集团都应该有自己的代表,这就是多党制的起源,各个政党都代表了部分选民的利益,然后通过竞选和票决制,你得51%的选票,我得49%的选票,你就赢了,我就输了,一个多元的社会就这样通过票决从“分”到“合”了。(非西方国家采用西方模式之所以频频失败,就是因为一旦社会这样“分”了之后,就再也“合”不起来了,现在西方社会也面临这种挑战。)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共产党是“整体利益党”,而西方政党是公开的“部分利益党”。虽然许多西方政党也称自己代表了人民的整体利益,但西方国家的各种民调结果都表明,多数民众认为自己国家的政党大都代表着特定的利益群体,而非大多数国民的整体利益。

作为“文明型国家”,中国有着完全不同的历史传承。我们在过去两千来年的历史长河中,大都是统一的执政集团执政。“文明型国家”是“百国之和”,领导这样国家的执政团体不能只代表部分人的利益。如果中国的执政党也像西方政党那样只代表部分人的利益,这个党将被人民抛弃。历史上的执政集团,其实也是力求代表人民整体利益的,它可以是真正地代表,也可能不一定真正地代表,但它也要自称它能代表。像西方政党那样,公开代表部分人利益,在中国是行不通的。

正因为如此,过去十来年所有独立可信的民调,例如,美国皮尤中心和亚洲动态(Asia Barometers)等的民调,都发现中国中央政府在民众中的威望极高,支持率最低都在75%以上,远远高于西方政府在西方社会的支持率。一些仇视新中国的人老是盼望中国的政党制度走向崩溃,这是脱离中国民情和国情的误判。坦率地说,很难想象某一天,中国的执政党将由一个只代表部分人利益的政党执政,然后每四年或五年,换一个中央政府来执政,这样的政党制度安排在今天的西方是天经地义的,在中国则是不可思议的。

从思想传承看,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人一直有“天降大任”的思想传承,这个党有自己独特的“天命观”,它代表一个文明、代表一个“百国之和”的国家、代表一个在内忧外患下跌入低谷后又重新崛起的伟大文明。它不仅要对国家的发展和百姓的福祉负责,而且要对自己文明的延续负责。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毛泽东主席一直提醒国人要“追赶”和“超越”美国,否则就要被开除“球籍”。邓小平恢复工作后首先就提出中国的现代化要分三步走,最终要让中国在21世纪中叶成为社会主义的发达国家,并在全世界证明社会主义制度比资本主义制度优越。习近平也明确指出:“我们党从成立那天起,就肩负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革命建设改革,就是要让中国人民富裕起来,国家强盛起来,振兴伟大的中华民族。”'14'

比较西方模式下的政党,它们大多数恐怕只能算做“部分利益党”乃至“游戏党”。与中国共产党不同,这些政党大都不对自己民族的整体利益承担终极责任。例如,韩国的政党竞选可能选出一个导致与朝鲜发生战争的政党,但韩国的安全最终是靠美国来保护的,韩国是否会与朝鲜发生武装冲突,冲突到什么程度,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美国。日本的政党也是这样,十年九相,选出了民粹主义的领导人,他是否会把日本重新拖上军国主义的战车,最终祸害日本自身,祸害整个东亚和世界?这很大程度上也取决于美国。相比之下,中国的执政党须对中华文明的兴衰负终极责任。习近平说“中国是一个大国,不能出现颠覆性错误”,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如果出现了“颠覆性”的错误,任何国家都没有能力帮助中国恢复平衡,一些整天想要颠覆中国的势力和国家还会幸灾乐祸,趁机落井下石呢。从这个意义上看,中国共产党是“天命党”,一个“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舍我其谁的政党。它对自己国家和文明的命运承担终极责任。

从制度传承来看,中国执政党是中国历史上统一的执政集团的继续和发展,也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传统的继承和发展。中国共产党把自己定性为中华民族复兴的先锋队。中国共产党也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而与时俱进。今天的中国共产党应该是世界上组织规模最大、组织能力最强的政党。中国学习了西方政党的一些有益经验,建立了强大的现代政党体系,但同时又拥有独特的政治文化传统,两者的结合使我们可以超越西方政党模式及其带来的民粹主义、短视主义、法条主义等严重问题。当然,我们执政党自身也有许多问题,我们需要“从严治党”,不断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确保党成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坚强领导核心。

二是协商民主。在民主制度方面,中国的最大特点是协商民主。这种协商民主的广度和深度是世界上其他政治制度所无法比拟的。在西方国家,民主几乎被锁定在政治领域内,锁定在国家定期举行最高领导人的选举。在中国,协商民主不仅是政治层面的制度安排(特别是党和国家层面),而且也是经济和社会层面的制度安排。中国之所以采取协商民主这种形式,很大程度上,是中国“文明型国家”的特征所决定的。中国超大型的人口规模、超广阔的疆域国土,意味着中国需要更具包容性和整合力的民主制度。在中国这么大的国家里,一个决定哪怕是10%的人反对,那也是1。3亿人反对,所以总体上中国不宜采用简单票决制中51%对49%、赢者通吃的方法,而是需要通过广泛协商,达成人民内部的最大共识。当然,这不是议而不决,而是广泛协商基础之上的当断则断。

中国协商民主包括“新型民主集中制”这种决策体制。中国迅速崛起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中国的决策比较能够考虑国家和人民的整体和长远利益。中国政治制度的战略规划和实施能力大概是世界上最强的。一个接一个五年计划的顺利制定和执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西方人经常感叹,西方的公司都有短、中、长期的规划,但西方国家几乎都没有这样的规划。很大程度上,这是因为多党竞选制度决定了一个政党所制定的规划,换了一个政党来执政,就难以延续了。台湾地区在所谓的“民主化”之前还有六年规划,当年的经济起飞离不开这样的规划,但“民主化”之后就无法制定这样的规划了。一个国家和社会究竟是有规划好,还是没有规划好?当然是有规划好。中国今天已经形成了“谋定而后动”的共识,形成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新型民主集中制”的决策制度,包括“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请进来,走出去”等一系列具体的程序和方法。从中国发展的实践来看,中国民主决策的总体质量明显高于西方。

从思想传承来看,中国协商民主和决策制度继承了中国古代政治文化中强调的“明主者:兼听独断,多其门户”的理念,继承了“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这种从长计议的传统。从制度传承来看,它延续了中国古代朝廷的集议制度,包括廷议、宰相议、百官议、朝议等许多具体的做法,也借鉴和发展了苏联模式中的民主集中制和五年计划的制定。

与中国古代决策集议制度相比,中国今天的协商民主和决策制度涉及的范围之广、内容之丰富、形式之多样、过程之复杂,都是古人所难以想象的。民主集中制是苏维埃领导人列宁创立的,对苏联的崛起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随着苏联模式走向僵化,苏联模式下的民主集中制越来越变成了只有集中,没有民主,甚至变成了“一言堂”;苏联的五年计划制度也一样,对苏联实现工业化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但随着中央计划经济体制的僵化,五年计划成了僵化的中央计划经济的代名词,成了苏联经济失去活力的代名词。中国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通过体制改革和创新,首先把民主集中制中的民主成分大大加强,这也确实是大势所趋,因为国家发展的任务越来越艰巨,涉及的领域越来越复杂,没有大量的专业知识,国家是无法作出正确决策的。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在实行广泛协商民主的基础上进行集中,取得了比较好的效果,成功地制定了一个接一个的五年规划,五年规划也由计划经济时代的指令性计划,变成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的指导性计划。一个接一个规划的制定和执行为中国的迅速崛起奠定了基础。中国今天无疑已经成了世界上最能做长远规划的国家,也是最能落实长远规划的国家,“新型民主集中制”是制度化的决策机制。以五年规划的制定为例,它基本上需要一年半左右的时间进行成百上千次各个层面的磋商和咨询,几上几下。正因为经过了这样一个过程,中国宏观决策的合法性和可行性总体上高于许多西方国家的决策。在美国,一个重要的决策,如奥巴马的医疗改革,往往是极小圈子里作出的决定,然后与各种利益团体讨价还价,最后形成的东西冗长繁琐,执行力很差,还得靠一批公关公司向公众“出售”(sell to the public),这在中国是不可思议的。

我们还应注意到中国协商民主和“新型民主集中制”带来的“预期创造”和“需求创造”;一个地方的发展规划也好,国家的五年规划制定也好,上上下下的咨询和磋商,媒体和网络上对各种相关议题的讨论,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个创造和塑造公众预期的过程,这个过程本身就创造了大量的需求,而且经常是中长期的需求。中国过去30多年的高速增长与这种“预期创造”和“需求创造”是分不开的。与西方多数国家无法进行中长期规划的情况相比较,中国的制度安排显然是一种超越,我们对此可以非常自信。

三是选贤任能。在组织制度方面,中国实行的是“选贤任能”。1978年复出后不久,邓小平提出了中国现代化分“三步走”,直至21世纪中期达到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从这些跨长期的战略目标出发,邓小平反复提出中国必须确保长治久安,确保各项改革开放政策的连续性,确保中国现代化事业的目标如期实现。与这种事业相匹配,邓小平强调需要通过选贤任能,从组织上保证这些战略目标的实现。他说过:“正确的政治路线要靠正确的组织路线来保证。中国的事情能不能办好,社会主义和改革开放能不能坚持,经济能不能快一点发展起来,国家能不能长治久安,从一定意义上说,关键在人。”'15'在选贤任能的论述中,邓小平把中国最高执政团队的选拔看做重中之重,他讲过“中国问题的关键在于共产党要有一个好的政治局,特别是好的政治局常委会。只要这个环节不发生问题,中国就稳如泰山”。'16'

从思想传承来看,这种事业成败,关键在人的思想在中国政治文化传统中源远流长。“治国之道,务在举贤”、“为政之要,惟在得人,用非其人,必难致治”表达的都是这个思想。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中国政治文化中的一种深层次的心理结构,从百姓到干部在文化心理上都认同“治国必须靠人才”。像西方那样,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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