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凤之绝品小萌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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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才好?皇后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他可是皇上,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之类的……”几个妃子都哭了起来,弄得季流年极其尴尬,只好一个人守夜照顾,以弥补自己的过错。
太医说起码要躺在床上两个月才可以起来活动,季流年暗暗心惊:难道他见我一拳打过去,一点准备都没有吗?这是练武的人都知道的,要用内力反击,这样对方才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难道成遵打算就这样死在自己的掌下吗?
“你真是坏,你就是想让我愧疚是不是?你要是死了,我可不与你一起下葬……”季流年趴在床边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成遵看着睡着了的季流年,觉得此刻的她最可爱。为什么她醒来的时候,永远都是那么暴力,那么任性,那么不可一世!成遵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季流年被惊醒了,发现成遵醒来了,连忙倒了一杯水过来,用调羹喂给他。
“太医已经为你上药了,可能要两个月才能下地走动,真对不起……你为什么不用内力抵御?”季流年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被你打死也好,要是我连一个小子都比不过去,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成遵轻轻地说,因为一用力,就感到胸口疼,他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
“你还是好好安睡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就在外面守着,你有需要就叫我。”季流年心疼他。
“你不要走……就在这里,我要静静地看着你。”成遵拉着季流年的手,季流年只好在床边坐着。
皇后掌打皇上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兰亭自然也听到了消息,连忙要求去见皇上。
“皇宫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你要进去还要爹爹请示一下才可以。”兰亭的妻子是一个贤惠聪明的女人,因为喜欢兰亭,所以对于兰亭的传闻不大放在心上,认为那是无稽之谈。
“那请爹爹替我请示一下,我要进去见皇后,向她解释清楚。不然他们之间的误会越来越大,最后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好吧,我向爹爹提一下。”
黄将军并没有同意,可是嘴里不说,只是说尽量试一试,过了三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黄将军只是说皇上身体不大好,不能进去看他,自然就请示不了。
兰亭见黄将军如此说,以为成遵伤得很重,心里很是愧疚。都是自己的错,成遵责怪自己。想起季流年曾经说过,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去找醉生梦死楼的醉娘,于是他趁府里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醉娘听了兰亭的话以后,就发出了消息,让季流年明天在醉生梦死楼等待兰亭。季流年如约前来,看见兰亭,抱着他哭了起来。
“我闯祸了,兰亭,你不知道我有多紧张你,你现在还好吗?”
“我很好,姐姐你下手也太重了点了,要是把皇上打死了,那就朝廷大乱了。”
“我这不是紧张你吗?你成婚了?这是真的吗?”季流年不敢相信。
“是真的,那个女人挺不错的。不是皇上逼我的,是我自己同意的。姐姐,你向皇上道歉谢罪吧。”成遵眼泪汪汪地说。
“你怎么就成婚了?我真不敢相信吗,你不想做乐师了?你不想成遵最绑的古筝乐师吗?”季流年有点生气,生气兰亭不坚持下去。
“这个……我在黄府里照样练习古筝,黄岳父还替我请了一个民间乐师来,我是不会放弃的。”
“你喜欢那个女人?”
“说不上特别喜欢,可是也不讨厌。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会幸福的。我觉得皇上的安排挺不错的,我现在的水平比师傅还高,不必要继续留在皇宫里面了。姐姐你要是有空,可以经常到我这边。”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旗余党作乱
成遵在病榻上休养了一个月不到,在泉州地区就发生了暴乱。地方官员发来消息说是大旗的余党早就有了暴乱的心,一直等着机会,听闻皇上有病在病榻上已经一个月不上早朝了,连忙发动了战争。
大旗的余党就是在大旗与大成的战役中投降的人与一些混到了大和国的大旗人,他们蛊惑了一部分大和国的人参加他们的计划,说是要建造一个新的大旗国。
“这些人真是愚昧,把日子过好了不就好了吗?还一天到晚想着暴乱,让自己身边的人都受到牵连,真是可恶。我们大成什么地方亏待他们了?那些战俘,连牢都没有坐,直接给放了,就是太便宜了他们,他们才如此骄傲自大。”
季流年气呼呼地在成遵病榻前发泄。
“看来要是我真出了事,重新合并起来的国家必定就像一盘散沙,我们之前推行的政策对他们太放松了。等我病好了以后,还要制定一套严格的中央管理制度,否则以后还会暴乱不断。”成遵忧心忡忡地说。
“你说的不错,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先镇压暴乱。这个重任就交给我吧,听说整个团伙也有上万人,我们真是低估了他们。”
成遵只好同意。季流年马上跑到醉生梦死楼去,一下子就召集了一万多的随从,醉娘梦娘季流年就不打算带她们去了。未央因为要照顾太子与大皇子,季流年也把她留在了宫中,只带未白前往。
肖文安听到消息后,主动请缨,成遵感动不已,说季流年已经出发了。
季流年骑上快马,带上一万的军队从鹏城出发,经过凤城与丽水,就到达了发生暴乱的泉州。
当地官员热情地接待了季流年,早就听说皇后厉害,所以对季流年更是尊尊敬敬的。
“皇后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我们先为皇后接风洗尘吧。”一个鼻头红红的官员弯腰敬礼,脸上尽是阿谀奉承的表情。
“不必了,这都到什么时候了,还接风洗尘,你以为我们是来这里玩吗?你把粮草安置好,我要鼓舞一下士气,等明日一早,我就把那些叛徒给一个个杀光。你,晚点过来跟我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损失了多少东西,死了多少人都给我整理清楚。”季流年指着红鼻子说。
“是,一切都按皇后的意思去办,我这就把粮草安置好。”红鼻头屁颠屁颠地走了。
季流年选出了十个带兵的人,都是由他们一起选举出来的。然后说了一些这里的情况,吩咐他们做好准备。
晚上,红鼻头汇报了最近的情况,季流年见他老是脸上带着笑容,醉醺醺的样子,心里不是很舒服,不过他办事倒是挺利索的。
“他们谁是头头,是什么来历?”季流年穿着盔甲,表情肃穆,甚是威风凛凛,连红鼻头看见都感觉战战兢兢的,不敢直视。
“回皇后的话,头头是一个叫张亮的人,据说是在大旗最后一次战争中投降的人,他的父亲是大旗的将军,在战争中死掉了,为了报父仇,他纠集了一大帮的人。此人武艺高强,人高马大,可是失去了一只眼睛,看着甚是凶神恶煞。”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季流年当晚很早就睡着了,这是因为路途过于劳累所致,第二天未白把她唤醒了。
“小姐,快穿着战袍吧,将军们都准备好了,等早饭吃完,我们马上出发,离他们的老窝只有五公里,我们一定要把他们捣得稀巴烂。”
“你留在这里吧,看着粮草,别让别人给偷了,我们不知道要留多少天呢。要是粮草被抢走了,那就麻烦了。”
“让那个红鼻头看着就是了,反正是在他们的仓库。”未白不满地说。
“我看此人面目不正,所以才让你留在这里提防着,溜达溜达就可以了。你武艺不高,要是把你留在身边,我还要照顾你,岂不是拖了我的后腿。”
未白只好答应。
季流年利索地穿好战袍盔甲,把武器拿在手里,填饱肚子以后马上上路。
“季小姐,过了这个山坳就是他们的老窝了。”先行的人折回来报告。
“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季流年害怕他们搞埋伏。毕竟自己的动静那么大,他们不会就等着送死吧。”
“没有什么异常,就是太安静了些。我在附近的山上转了转,没发现什么异常,是不是他们接到了情报,昨晚就转移阵地了?”
“有这可能,但是他们的人也很好,转移阵地没那么容易,还是先过去看看吧。”季流年拍拍战马,快马疾驰而去。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一个小村庄,从高处望下去,下面的确非常安静,好像已经没有人居住了一样。
“季小姐,恐怕会有埋伏,要不我跟两位将军先去探一探?”一个大胡子将军阴沉着一张脸,心里很是不安。
“我去吧,你们留在这里。要是有情况,我马上吹这只木哨子。要是他们真的迁移了,我就返回来。不过据昨天那人所说,他们应该还在。”
“季小姐,你是头头,要是中了他们的埋伏,那可怎么办,还是我们去吧。你是要主持大局的,一切以大局为重。”大胡子正气凛然地说。季流年想了一下,答应了他,并把木哨子交给了他。
看着三个将军绝尘而去的身影,季流年的心里有隐隐的不安,可是危险究竟在什么地方,她猜不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三位将军中了埋伏。因为过了一个时辰他们还没有回来,哨子也没有响起来。季流年后背都紧张得流了汗水。
“我们快走。”季流年一声令下,一万多人冲了下去。
几个人在村头的大树下吹起了号角,黑压压的军队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你们想干什么?”季流年见三位将军被封住了嘴巴,吊在了大树上。
“我们不想干什么,知道你们要来围剿我们,你们是朝廷里面的人,想杀我们只要肯下功夫,肯定能够成功。我们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不过死之前我们要羞辱一下你们。把火点起来,把这三个人活活烧死。”一个右眼戴着眼罩的魁梧男人凶狠地看着季流年。
“且慢,要是放了他们三个,我们就退兵。你们有多远走多远,都解散了吧。我承诺三天以内不来追杀你们。”
“哎呦,原来是一个女的。这皇上真是太低估我们了,竟然让一个女统军来杀我们。”说完眼罩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后面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尔等休无礼,这是你们的皇后,还不快快投降!”一个将军大声说道。
“原来是皇后呀,那皇上真是高估了我们。投降?我们已经投降过了,这一次要我们投降有点难。还是拼个你死我活吧。”
眼罩男人手一挥,火就点起来了,三位将军努力挣扎,样子甚是狰狞。季流年忍不住了,马上从马上飞了过去,一刀砍断了三根铁链,力气如此之大,让人不禁惊呆了。三位将军掉了下来,季流年把他们抱了出来,让他们在地上打滚,把火弄灭了。
“你们看什么,还不快点杀……”眼罩男人的一只眼睛鼓鼓的,好像要掉出来了一样。两边的军队开始打了起来。
季流年又飞回自己的马上,大胡子将军已经把火灭了,看见地上有一把大刀,连忙拿起抛了过去。
“季小姐接住……”
季流年一把接住了大刀,看见眼罩男人正在与一个将军厮杀,连忙快马飞过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 季流年大战独眼龙
季流年靠近了眼罩男人,大声嚷嚷:“你们快走,让我来。”
两个将军连忙撤退,眼罩男人的确厉害,要是季流年不来,他们两个就要成为他的刀下鬼了。
“一介女流,也敢与我较量。”眼罩很是不屑。
“那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姑娘的厉害之处。”季流年前身一跃,把刀插在了眼罩男人的马脖子上,战马一惊,马上前脚离地,努力晃动马头,眼罩男人连忙从战马上飞了下来。
“你们女人就是会耍这些雕虫小技,我就是没有马,一定也能胜你。”说完眼罩男人挥舞大刀,向季流年刺去。季流年从马上飞了下来,直捣他的后背,眼罩男人跌在了地上,马上又站了起来。
“阴险小人!”眼罩男人嘴里骂开了,背部隐隐作痛。
“废话少说,今日我就要你的头拿下了,省得你们一天到晚吃饱喝足了就会无事生非,我们大成几时对你们不住?”季流年又一刀挥过去,眼罩男人躲闪开了。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就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怎能做战俘,受你们的小恩小惠。”说完,眼罩男人便把刀刺了过去。季流年一把抓住了刀,眼罩男人暗暗心惊,此女内力十分了得。他有点想动摇了,可是无路可逃,季流年已经打定主意取他首级。
季流年挑衅地看着眼罩男人。
“你们男人也不过尔尔,竟敢来嘲笑我,去死吧。”说完,季流年便一手抓住他的刀,一手把自己的刀挥过去,眼罩男人连忙躲闪,可是肩膀还是受了伤,血汩汩地流了出来。季流年得意地大笑。
却不料,背后受敌,一个小喽啰刺伤了太的手掌,血也汩汩流了出来。季流年回过头,一刀就把他的人头砍了下来,掉落的人头还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