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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熙朝帝姬传-第69章

小说: 熙朝帝姬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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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坐下来与他们慢慢讲解关于獒的一切。虽然鬼獒和藏獒还有些不同,但是两者都笨是真的。它们只会把攻击它的东西看作敌人,也就是说如果你拿长刀攻击它,它只会认为长刀是敌人。所以你最好拿手中的武器戳它,而不是打它,这样它就很难近身了。再者,獒是一种极其忠诚的动物,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其他的人或东西在他眼里和自己的地位是等同的,故而常常不屑一顾。

    穆尔泰听到这里就有了疑问,不解地问素皑说,既然这样,那刚才教官为何不让那两只鬼獒互相残杀?

    素皑眨眨眼,巡视一圈儿,见大家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不禁诡异地笑笑,说道:“本来是这样想的,但我转念一想,这样就不好玩儿了,毕竟咱们也难得遇上这么极品的玩意儿不是吗?嘿嘿!”

    ……

    穆尔泰嘴角一抽,淡然地笑笑,转身收拾东西,算了,这么多年早习惯了不是吗?

    众人互相跟旁边的人对视一眼,算了,如果离开京城就不会被教官算计了,那才是天下红雨。

    素皑看着众人郁闷的神情,悠悠地说道:“这种动物再凶猛,也就是气势强大而已,只要你不被它的张牙舞爪吓趴下,总能找着它的弱点。人也是一样,有时候越是气焰熏天的人内里越是不堪一击,我们要利用自己聪明的头脑,即便不能兵不血刃地拿下,也要把伤害减到最低。”

    大家听得素皑的训话,只觉教官这话大有深意,不禁互望了一眼,点头受教。

    鬼獒的事情流传于经历过的队员和没有经历过的队员之间,素皑却单独叫来了张廷瓒,询问昨晚失踪的事情。

    说到这个,张廷瓒也变得有些严肃。素皑这才知道,张廷瓒也是寻到那几个蒙古人去的,只不过却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素皑笑笑,宽慰他说,不妨事,有一件事知道就够了。虽然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只说了一句话,但那个白痴一般的弟弟却说了一段话。要知道,蒙古语也是有口音的。张廷瓒是汉人,蒙语并不精通,听不出来不足为奇。但素皑从小在慈仁宫长大,那是被她戏称为“蒙古包”的地方,穆尔泰的额娘也是蒙古人,所以对于蒙语,他俩要精通很多。

    以那几人的口音,素皑断定他们是来自漠西额鲁特蒙古,那个弟弟曾说过一句“和硕特部的人”,说明他们并不来自和硕特,其余漠西诸部,土尔扈特和杜尔伯特皆被准噶尔打压得喘不过气来,看那几人横行的样子和说话的口气,并不像来自这几个部落。那么,如今能在这青藏高原上横着走却仍然些许忌惮别人,随时都如临大敌的人,除了朝廷的心腹大患准噶尔以外,还真的不作他想。

    素皑心中不禁泛上了几丝忧愁,如今的局势已是一触即发,她知道阿玛早在去年就已经派遣翁牛特、巴林等蒙古各部在苏尼特一带驻防,连同科尔沁部、喀喇沁部甚至盛京的兵力在呼伦贝尔一带驻防。京城这边,已经征调八旗、火器营等兵力会同宣府、大同的绿旗营,由诺敏、彭春率领去与安亲王岳乐他们会合。并且去年年底,喀尔喀蒙古诸王贝勒便已相继逃往京城,这也就意味着整个喀尔喀蒙古三大部落(扎萨克图,土谢图,车臣)已经全部落入准噶尔手里。而新疆等地,噶尔丹早在康熙十九年便已占领,叶尔羌王更是兵败被俘,至此新疆喀什噶尔(喀什)、叶尔羌全数落入噶尔丹的口袋。

    那下一步呢?纵观整个地图,去掉新疆青海,去掉外蒙古,有眼睛的人都会看,一个硕大的内蒙古还摆在那儿等着辉映噶尔丹的野心勃勃呢!而历史上也的确是这样,自康熙二十九年起,噶尔丹渗入乌珠穆沁等地,康熙帝大怒决定御驾亲征以来,直到三十五年,康熙三次亲剿噶尔丹,最终才让这匹草原饿狼身死。如今是康熙二十八年,大局已经在野心的裹挟下朝着历史原本的方向一去不回,但这回有了素皑,有了那么多可变的因素,还会是一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气喘吁吁状…刚回家,赶紧上来更了

77荻葭

    十日过后;一百余人的大部队分为四个小分队,分别由素皑、张廷瓒、纳岱、欧阳澈率领,穿越准噶尔汗国,从四个方向向噶尔丹的根据地科布多行进。

    与此同时;京城八阿哥府邸也正悄悄潜入一人。

    胤禩在书房来回踱步,看着昨晚刚到手上的密信,眉头皱成了一坨铁疙瘩。片刻,轻微的响动声起,胤禩猛一抬头,双眼微眯,开口道:“进来。”

    一个着青衣的小厮打扮的人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进了八阿哥的书房。

    胤禩看着来人;定了定神,问道:“如何了?”

    来人抬起头来;俊朗的五官本是古井无波,却在此刻显得些微动容。他动了动嘴唇,“奴才已经收到消息,公主他们已至。”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深刻的恨意,隐忍而狠厉。

    胤禩瞧他模样,不由地叹了口气,提醒道:“王子稍安,四公主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这么多年都忍了,如今大战在即,最关键的时刻切莫自乱心神。”

    那人平静了一番,拱手道:“多谢八阿哥提醒,奴才知道了。”

    胤禩点点头,抽出那封密信,“我这里也收到了,既然这样,计划就启动吧。”

    来人猛地盯了密信一眼,听得那句“计划启动”,心里不知是何感受,盼了这么久,计划终于要启动了,心里不知道是激动多一些还是惆怅多一些。

    眼中的情绪万般变幻,最终垂首应诺:“是!”

    过后却有一丝疑虑,这人凝眉道:“若是公主没有成功,那么……”

    胤禩回道:“无妨,公主有过交待,我们只管这边就好。”

    这人见八阿哥都这么说,便也点了点头。

    来人走后,胤禩把密信放在桌上,这时,却从屏风后走出一人。

    胤禛捻起那封信,后又放下,轻轻叹了口气,主动伸出手握住胤禩的。

    “怎么了?”胤禩恢复了温言浅笑的模样,在这人面前,他总是放下一切色厉内荏,依然是温和的本性。

    胤禛看着紧闭的大门,开口道:“艾彦王子也算是如今蒙古王公中的佼佼者了,但是雄鹰折翅,沦为仓鼠,唉。”说着竟有惋惜之意。

    胤禩笑了笑:“有个不争气的老子也就够了,若儿子再那么不争气,就算没有噶尔丹,车臣部早晚也会被吞噬掉。猎人能射下雄鹰,却未必能射中老鼠,这个艾彦王子能屈能伸,懂得隐忍却又不失狠厉,等以后车臣汗死去,整个部落必是落入他手。只不过此人有时太过感情用事,又未必是好事。”

    胤禩点出他的看法,听在胤禛耳朵里便是一惊。

    “怎么说?”

    “素皑之所以看中他,除了能力出众,意志坚定以外,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艾彦王子青梅竹马的爱人,乃是土谢图汗的小女儿,吉雅公主。”

    胤禛疑惑道:“吉雅公主?可是那传说中的喀尔喀蒙古第一美女?好像并未跟着土谢图汗来到京城?”

    胤禩叹了口气,点点头,“吉雅公主没能跑出来,早在前年噶尔丹借口攻打土谢图的时候就被抢去了。”

    胤禛呼吸一滞,随即想到一个问题:“那么吉雅公主,可也是我们的人?”

    胤禩抬眼笑笑,摩砂着密信:“我不知道,我只负责京城这边。这个问题,你要去问素皑了。”

    胤禛有些不敢置信,叹道:“那些老汗王倒是一个个畏首畏尾如同过街老鼠,但这些草原上的儿女却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能征善战的有之,心思缜密的有之,隐忍待机的有之,呵!”

    胤禩听得他的话语,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看着胤禛的眼睛道:“当民族已到存亡之际,即便是蝼蚁之辈也只能奋不顾身,挽救于万一。因为你是什么样子,你的民族就是什么样子!你一息尚存,你的民族就不会消亡。”

    胤禛转头,见胤禩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坚定的话语声声入耳,不觉肃然!如果一个人,把自己的价值用国家和民族的角度去衡量……他有些无法想象。

    胤禩见他陷入思考,也不打扰,径自走到桌后坐下,提起笔回复密信。

    素皑现在,也不知怎样了?

    黑夜中的科布多草原,显得诡秘而幽深。广袤的大草原上高耸着一座城池,更是显出几丝苍茫孤独的味道。

    素皑全身被黑衣包裹着,长发束起随着风隐隐几丝飘动,特制的战靴穿在身上更让她显得修长而笔挺,右手握一把短刀站在城墙下,肃杀之气喷薄而出。

    她的眼神隐隐有些激动,五年了,她答应过一个人,少则五年,多则七年,她一定会来带她回家!如今,终于要实现了吗?

    第二天,在早晨金色的阳光中,素皑带队成功地混入了科布多城。

    荣宪公主府。

    “主子,夜深了,奴婢服侍您歇息去吧。”这是荣宪公主身边的秋蓉嬷嬷,也算从小就伺候她的。

    荻葭打散了头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噙着一丝怪笑。慢慢伸出手去拨开了长发,绸缎般的青丝缓缓滑过水葱似的手指,竟然有几丝白发赫然藏在指尖。荻葭眼神一暗,随即用力一扯,白发骤然断裂……

    秋蓉嬷嬷瞧着荻葭阴狠决然的模样,眼中瞬间涌起泪雾,赶紧一把抓住荻葭的手,哽咽道:“主子,主子不要!奴婢知道您心里苦,您要有气,就冲着奴婢撒吧,可千万别作践自个儿的身子!”

    镜中的人看样子不过芳龄20多,五官秀美,肤若凝脂,但眼神却深邃,更弥漫着一股苍老灰败之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荻葭颓然地放下手,几缕白发随之飘落地上,她拿起梳子,一边自己梳理着长发一边开口道:“那个女人还是没有回音?”

    秋蓉嬷嬷见主子问起正事,也正色起来,恭敬答道:“是。”

    荻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算了,只要她不挡着咱们的路,不能为我们所用也无所谓。”

    秋蓉嬷嬷颔首,见荻葭站起身来,便扶她过去歇下了。看着帐中孤独隆起的身影,秋蓉嬷嬷心中喟叹不已。不禁想起公主小时候的模样,那是一个多么善良端庄的姑娘啊,贵为大清公主,行事也落落大方,谁见了不得夸上几句,说定是个有福的孩子。这才几年的光景,就沦落这般样子!

    不过,那又怎样?如果这真的是命,那她们就与命争上一争。只要有朝一日大仇得报,那也算是值了。

    夜已深,荻葭并没有睡着,她一只手缓缓地摸到床下的隔板,轻轻敲了敲,听见厚实的回响,这才放下心来。这几年,她每晚都是如此,要先检查了,知道那东西还在她才能放心。那把刺刀是当初素皑送给她的。她打开过后曾被那凶残的功用吓住,本以为一辈子都没机会用到了,没想到现在却要靠听得它的声响才能入睡。

    秋蓉嬷嬷在外间值夜陪护,此刻也是睡不着,正怔怔地盯着地板出神。忽然,她感觉到了一个黑影在窗台那边闪过,却瞬间消失在了隔间内。秋蓉嬷嬷大惊,狠狠地甩了甩头,定睛看去,借着外间微弱的灯光,什么都没有啊!?难道是她眼花了?秋蓉想是这样想,却还是起身上前去查看了。只因这些年已经习惯,这公主府里到处都是杀机,就连这间房间也不一定安全。现在局势紧张,噶尔丹若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来折腾利用公主,那也是正常的。

    素皑躲在屏风后面,看着秋蓉的身影向她靠近,她心里有些激动,这个嬷嬷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跟着姐姐陪嫁过来,却是一别数年了。

    素皑出手很快,快速从屏风后面闪出,面容隐藏在黑暗里,声音经过了细致的调整,一把短刀就这样架在了秋蓉脖颈上。她不得不这么做,就她进入科布多后得知的消息来看,这些年噶尔丹对大姐姐跟对犯人没什么区别,这府里几乎没什么可信任的人,即便是带过来的老人也不能信,谁知道有没有叛变!

    “去你主子处!”素皑轻声威胁到,慢慢架着秋蓉往里间走去。

    秋蓉大惊失色,方寸大失,脚步生根不愿意走,想出声提醒却被卡住喉咙说不出话来,只得被素皑强硬拉着走去。

    荻葭也没睡着,不知为何,她今晚总是心神不宁,所以干脆坐起来靠在床边,手也摸着了隔板的暗扣。直到素皑挟持着秋蓉进来,她依然是这个姿势。

    五年多了,自送嫁时一别,她们再也没有见过对方。荻葭偶尔几封家书过去,也不过是寥寥数语,说无可说。这两年随着局势的紧张,更是几乎断了联系。素皑曾经告诫过她不要做傻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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