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有一张表格:1936年底世界各大国陆军力量比较。它令我万分吃惊。当时中国陆军220万人,世界第一;日本陆军25万人,世界第八。此时距七七事变仅差半年多一点。半年以后,世界第一几乎亡于世界第八。再往前翻。1860年,英法联军进攻北京,火烧圆明园用了多少兵力?英军18000人,法军7200人。区区二万五千人长驱直入一泱泱大国首都杀人放火,迫其皇帝天不亮就仓皇出逃“北狩热河”,这恐怕在世界战争史上也算一项纪录。1900年,英、法、德、俄、美、日、奥、意八国联军进攻北京,国家倒是不少,拼凑起来的兵力却不足两万人。虽然京畿一带清军不下十几万人,义和团拳民更有五六十万之众,但是仍然无法阻止北京陷落和赔款四万万五千万两白银。以二万人索取四万万五千万两白银,这或许是世界战争史上的又一项纪录。...
第一篇:引力与光理论研究就像钓鱼:你不知道水中有什么,只有投竿,才可能有所收获。 ——瓦尔(Novalis)第一章 首批硕果最幸运的人一只小鸟的重量足以移动地球。 ——列奥那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hco)古希腊哲学家在许多领域的天才思想至今仍未被超越,但他们对弓l力却所知甚少。亚男士多德(Aristotle)相信每个物体都有其在宇宙中的“自然位置”。最底层足陆地及其所有的直接附着物,在这上面是水,然后是空气,最后是最轻的元素火。一个因受力而离开其自然位置的物体总足要返回它自己的层次,因此,被抛射到空气中的箭或石块总是会落回地面。亚里士多德还进一步断言,物体的运动都沿直线进行,由弓射出的箭将沿直线向上运动,当弓所提供的力停止作用时,箭就又沿直线落回地面。...
自序:《浙江发生了什么》(1)母亲是幸运的。她看到的西湖,是一个从豪门权贵手中抢回来的完整的西湖。 两年前的初冬时节,我陪向往人间天堂半个世纪的母亲游西湖。不消半天光景,她就倦怠疲乏得迈不动腿,抱怨中含着惊喜地问我,西湖为什么这么大? 2002年春天之前的西湖,远没有她看到的那么大。“一半西湖一半笆,筑笆都是官宦家。”南岸5千米长的湖滨景观,被高墙耸立的官字号人家,切割得支离破碎。1980年代初,一个自杭州市府出发的临时性组织,还没叩响权势人物的宅门,就在我们想象的叹息和气馁声中铩羽而归。仰仗于后儒家民主的威仪,那些沾满遗老遗少气息的宅邸,终究没有脱过世纪门槛,从西湖堤岸的视野中消失了。...
书名:每天读一点二战史作者:齐玄聪出版社:武汉出版社作者简介:齐玄聪,女,喜欢军事,喜欢历史,喜欢午后品读大国的崛起与没落,小国的称霸与威武。已与出版社签约完稿《大舰队》海军系列,不久将与朋友们见面。内容简介:书摘正文:第一章阴云:战争策源地的形成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世界局势动荡不安,世界经济危机使各国不得不谋求新的出路,各种思潮如雨后春笋般兴起,其中就有法西斯主义,世界上一度有数十个国家出现了法西斯主义组织。在德、意、日三国,法西斯组织最终夺取了政权,战争的策源地也先后在欧洲、亚洲形成。第二次世界大战对全世界来说都是一场浩劫,希特勒和墨索里尼是如何上台的?德、意、日又是怎样将民众卷入战争风波的?法西斯国家又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在这里将为你揭开答案。...
序言 FOREWORD我第一次知道拉塞尔?帕尔默是在1999年。当时他是美国通用电话电气公司(GTE)董事委员会的成员,并且在公司与贝尔大西洋公司(Bell Atlantic)合并组成弗莱森电讯公司(Verizon munications)的时候,继续为弗莱森的董事会服务。从一开始,我就被拉塞尔的价值增长观点所吸引,并且对于他对董事会、管理层和我自己的指导留下深刻印象。他的贡献远不止他在市场营销、金融市场和公司治理等方面的渊博知识。拉塞尔对领导力在建设成功组织中的关键作用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拉塞尔2005年从弗莱森的董事会退休了,从那之后我就失去了他睿智的教导。希望他的书能一路畅销。 伊万?塞顿博格(Ivan Seidenberg)...
1空降部队(1)飞机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和颠簸中着陆了。 沈东阳解开安全带,窗外是上海阴霾的天,与半个钟头前云端上的艳阳隔成了两个世界。 沈东阳在心中咒骂摆渡车的缓慢与闷热的同时,林姗挤在虹桥机场候机处的人群中,心中也在咒 骂晚点的航班。两年前,这样的情况几乎每两个月就会有一次,不过还好,这是最后一次了。这 次落地后,沈东阳就会在上海工作了,两个人分分合合,历时八年的爱情长跑,也就快圆满地跑 到终点了。 沈东阳一眼就找到了正在翘首盼望的林姗。林姗是那种在人群中很容易被关注到的美女,高挑的 身材,白皙的肌肤,乌黑的长直发,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顾盼生辉。这天的林姗穿了一袭淡紫色 的长裙和一双同色系的高跟凉鞋,格外靓丽。其实,沈东阳一直都认为林姗最美的身体部位,是 她的嘴唇——林姗有一对丰满的红唇,微张的时候,像极了安吉莉娜?茱丽的那双烈焰之唇。...
我是上世纪80年代初从报刊上读到温州的。 报上说温州有个龙港城,是一群农民奋勇冲破几十年城乡壁垒,自己动手建造起来的都市,这使龙港农民城天下闻名。 但是,有关温州的更多消息则是负面的。20世纪80年代中期,温州电器产品基本上成了假冒伪劣的代名词。温州乐清县柳市镇是质低价廉的电器生产集中地,那时国内许多商店门口挂着“柳市推销员免进”、“本店不售柳市货”等招牌,以致温州在人们心目中成了“瘟州”。 温州偏居中国东南一隅,名气不大,影响微弱,所以当时谁也没太在意那个浙南的小地方受此打击后会怎么样。 1986年夏天,西藏高原紫外线强烈,我在拉萨街头问一位守着眼镜摊的人:哪儿来的?答:温州。那人光着头,晒得很黑,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高原的紫外线会伤人。我当时感慨不已:除了四川人能吃苦,江浙地区的温州人也这么能吃苦。...
(1)我父亲是一个学徒出生的中医生。文革期间,他参加过一个名叫“红孩儿”的造反派组织。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他曾经在饭桌上掩饰不住得意,提到过他当上了他们那个系统的革委会副主任。那时,他三十多岁,我八岁。大约在我十一二岁的时候,不知为何,父母举家从省城搬迁到下边的贫困地区。等我长大一点后,从姑姑哪里听闻了父母外迁的原委。父亲担心自己被划成“四类分子”或叫“五类分子”。具体是几类,姑姑颠三倒四没说清楚,或许她本就不了解有几类或是那个溜号的革委会副主任该归到第几类。总之,父亲很怕这个事。以我个人随后的理解,那个四类或五类分子,可能接近违法乱纪和反党叛国之间的罪名,抑或罪过更轻一些,介乎在打砸抢和小偷小摸之间。...
童年:记忆最温暖的底色(1)有人说,享受回忆给自己带来的成就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可是对于过去,我却从来不想过多地回忆。那段日子,唯有眼泪,再没有留下一些什么值得我回忆的东西。 和很多人一样,我也有一个幸福和快乐的童年,只不过这种幸福和快乐所能留给我的美好时光太短暂了,几乎没有什么痕迹。没事情的时候,我会在自己的脑海中去整理这种幸福,然后把这种幸福感再传到妹妹的身上,因为,教育尚未成年的妹妹,我需要一种快乐的感觉,一种对快乐童年的认识和内心体验。 其实,我的生活是从叫作“洪全会”开始的,“洪战辉”只是我上大学之前才改的名字。 我的家在河南省周口市西华县东夏亭镇洪庄村,这是豫东平原上一个十分普通的小村庄,两排灰瓦房参差不齐地临路而建。村里没修柏油路,也没有排水沟,所以年年汛期一积水,道路便极其泥泞。村子周围是大片的庄稼和树林。村头有一条贾鲁河,经常有一群孩子拿着...
中文版序言(1)《每个人的经济学》中文版即将面世,我感到非常荣幸。 在当今大多西方国家中,经济学是以一种非常理想化的思维方式教授的。经济学以新古典经济学为主,它兴起于19世纪的欧洲和美国,目的是解释资本主义并将其合理化。新古典经济学被一种高度抽象公理般的逻辑统治着:经济学家们从几个理想化却不现实的假设出发,然后在这些假设的基础上建立起一个欺骗性的理论。在此基础上,新古典理论家们声称给予赢利性企业和投资者最大自由的无管制自由市场是整个社会经济的最佳组织形式。依照这种世界观,市场是有效率,能自我调整,并且能实现福利最大化的。这种运作可能会非常精确且令人高兴。但是,它和资本主义现实世界几乎没关系。它描述的特征都是不现实的,更不用说其价值判断了——因为开始的假设(包括完全竞争、完全信息、完全个人理性等)就没有反映现实世界。因此,且不说试图让它更好地运转(通过对人类生活质量...
目录【目 录】 第1章 1 每个人都在推销 不论你是谁或你有多么的博学,如果不会推销自己,你就不会成功。你必须学会推销自己的服务、推销自己的知识、推销自己的人格魅力。总之,学会推销自己。 第2章 14 个性的力量 人生最重要的问题,或者说最重要的问题之一,就是学会与人有效沟通的艺术。 第3章 24 自我暗示 一个可以通过情绪吸引客户的推销员的业务量将会是只懂讲道理的推销员的10倍。 第4章 40 明确的目标 在获得成功前,每一次巨大的成就都会遭遇到某种形式的短暂挫折。 第5章 50 智囊团法则 不利用智囊团,任何个人都无法获得巨大的力量。巨大的力量只有通过两个或两个以上头脑的协同努力才能被集聚起来。...
1 淇河大桥上的年轻人深秋。夜。 刮着风。扑得人脸生疼。远处的灯光安静地亮着,那象征着一个沿海省城的繁荣。 一个面色苍白,神情忧郁的青年男子在淇河大桥上踱来踱去,显得焦躁不安。 滔滔的淇河水急速地从桥下流过,冰冷,一片昏暗。 那男人舒一口气,走向桥一侧的铁栏杆。那铁栏杆冰冷刺手,似乎想要把人的手粘住一样。那男人纤细而白皙的右手不禁颤抖了一下。毕竟他是一个养尊处优、皮肤敏感的人,哪怕是一丁点的刺痛都让他难以忍受。他向桥下急急流逝的河水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微微开始喘起气来,好像有人捏着他的脖子使他不能畅快地呼吸似的。 他朝天空看去,只看到满天的寒星。他嘴里的热气呼呼地向外冒着,至少证明他此刻还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体。...
去一个远方(自序)我常常梦见自己去了一个远方,我不确定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只是感觉它离我现实生活的空间足够远,而且每次的情形都不一样。解梦的人告诉我,我这是得了妄念症,有些东西在现实中得不到,于是想到梦中寻找。我不以为然。 也或许他说的有一定道理。因为在现实中,每个人的生活都不可能就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的。 年少时翻到一本破旧的《中国的西北角》,我就开始对记者这个职业充满向往,那时候觉得记者是船头上的瞭望者,是社会权利的守夜人,可以针砭时弊,为民请命,真是个不错的职业。但是后来进了报社,我才发现,记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伟大,“无冕之王”的光环早已从我们头顶褪去,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只是一份赖以生存的职业而已。在现实中,我们有时不能不妥协、不能不委婉甚至不能不委屈,而这,也许是新闻人不得不接受的一种宿命。有时候我会觉得,这其实是一个悲哀的职业,因为我们可以看到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