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目的当时网上认识了一群文学好友,一时兴起,写了生死楼。大多数主角的名字比较简单,呵呵,也几乎都是那些朋友的名字。当时只为娱乐,所以没有太重视文笔技巧,剧情很多细节没有处理好,可是后来越写越顺手。回顾之前写的那些,总觉得对不起观众。 雨街过客结束后,生死楼正式篇就开始动笔。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写出自己最有质量的书,希望大家支持,小花会不断进步。一、楼中塔一楼中塔 一道霹雳的雷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外面哗哗的下起了暴雨,发觉有些凉,起身找毯子盖的时候,才发现窗户没有关。走到窗前从十四楼的高度,俯视着雨夜的郊区,也不知是雨太大,还是停电,外面居然一片漆黑。关了窗户按按客厅的灯,果然没有电。...
序幕2006年7月3日 居然有人在唱歌。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有人在唱歌。不,不是唱歌,是有人在放录音,带着某种机械摩擦磁头"嗞嗞"的杂声。声音忽高忽低,好像时而来自遥远的地方,时而又近在咫尺。 "谁?"罗正平低声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参差不齐的树林里回荡。 安静。接着,那声音又出现了。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是邓丽君的歌。 邓丽君是罗正平喜欢的歌星。作为45岁的中年人,她的歌声曾经陪伴他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只要一听到她那软绵绵的歌声,他就会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往昔岁月,那无忧无虑、心怀柔情的年轻时代。他对这首名叫《甜蜜蜜》的歌非常熟悉,不仅一下子能叫出歌名,还能从头唱到尾。如果在平时,听到这音乐他也许还会悠闲地抖动身子,跟着...
作者:独上西楼揽月第一卷 卿本佳人 第一回 全军覆没(一)我爬在窗口边看着宿舍楼下人来人往,不知不觉大学生活就剩下最后一年了,不知是否即将离别的缘故,这两天我竟然有些多愁善感起来。相见时难别亦难!到今天终于开始明白这句话背后深刻的意味。‘咿呀’一声,身后门打开了,一个人脚步轻快地来到我身后,伸手在我肩上狠狠拍了一下,大声道:“老大,快快,我们找到目标了。”若非我早有所觉,一定被他吓个半死。这个人叫张召,陕西来的,一米八三的个儿,是个标准的西北汉子。脸虽然黑得像锅底,却是英气逼人,加上伟岸的身躯,是很多女孩心中的‘黑马王子’,迷倒众生无数(当然都是女生)。据外面传闻,到现在为止,抛弃他的女生可以用三位数来计数了。这个传闻固然夸张,但是他失恋的次数绝对比得上《灌篮高手》中的樱木花道。...
《诅咒》楔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与情人激情缠绵过后,沈拓把情人搂在怀中,轻抚着他滑腻的背,静静享受激情过后的余韵时,情人突然把火热的宁静打破的话让他的手的动作顿了顿。沈拓抿嘴一笑,把情人的身子搂得更紧,没有回答。他沉默着的动作让情人领悟了他的意思。“我信。”情人原本清润的声音因为方才的激情,此刻变得有些低沉沙哑。温柔地吻了吻情人光洁的额,沈拓在这时才开口:“怎么突然间提起这个话题?”沈拓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男人特有,却很少有人能有的磁性,不紧不缓,听着舒服。情人一直埋在他胸前的脸抬起,他比所有人都更要深湛的黑眸藏着任何人都解读不了的思想,包括与他交往了长达三年的沈拓,都读不出他任何时候的心思——就像现在。...
作者:何马 第七十章万狼之王紫麒麟 第一节被遗弃的尹甸园 卓木强巴的目光落下来,凝视远处,不由又问了一遍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吗?”长不过膝、短不覆履的翠草编制成毯,点缀着米粒般大小的白色小花,远远的缀去,连成天地间广袤的草原,一阵风吹过,草原上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一直传送到极远极远的地方,仿佛每一朵小花每一株绿草都在向自己招手,发出轻快的欢呼:“你回来啦……你回来啦……你回来啦……”这里的风,轻柔的像情人呼出的气,令人实在分辨不出,这是扑面而来的风,还是自己身体带动了空气的流淌。几根巨大的石柱斜斜的伏在草丛中,为这宁谧的空间平添了几分庄严。有鸟衔花来,落在石柱上,顾盼流连,追逐翩飞,空中如有鸣琴奏响了幽泉月光之曲。风兮兮,鸟做曲,大地舒缓起伏,勾勒出如同少女般优美的曲线,想来传说中的伊甸园,就是这般模样吧,这是卓木强巴的第一印象。...
深夜急召(1)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真实,以至于我几乎不敢相信它曾经发生过。每个情节都似乎不像毫无准备,倒像是早有预谋。我的记忆似乎在搞恶作剧,交织着痛苦与快乐,五味杂陈。这才构成了酸甜苦辣的人生,这样的人生才会成为永恒。 随着船桨的一起一落,轻舟划过平静的湖面,穿过垂在湖面的柳条和树荫的倒影。我站在晃晃悠悠的小船上,她则静静地坐着,用灵巧的手指拨开那些零星的小枝条或挡住那些弹回的柳条,以免自己被划伤。湖水在柳条的映衬下呈现出金棕色,绿荫覆盖的河岸就像块祖母绿宝石。我们坐在阴凉处,周围的嘈杂和令人昏昏欲睡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这世间的诸多烦恼和喜悦,全然抛在了脑后。在那乐而忘忧的独处时光中,这位年轻女孩抛开了一贯的端庄,梦呓般向我诉说她孤独的新生活,低沉悲伤的声音让我感受到了在那所大房子里,她跟她父亲以及每一个亲属之间有多么疏离。那段时间里我们彼此无须信赖,无须同情,...
前言(一)前言 先来个自我介绍吧,在下免贵姓王,单名一个立字。您瞧,多平庸的名字啊,就像我这前半辈子的人生一样,平淡无奇。当然,我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还是有很多人羡慕我的。您定要问为啥?嗨,还不是我那公务员的身份,可是那有什么用?混了好几年了,依然还是个科员,跟我同时期进去的兄弟,都爬到我头上了,我依旧还在老座位上坐着。您别认为我不认真工作,其实就是我太认真了,做事太中规中矩了,唉,这年头,不流行这样的做事风格咯! 说了半天了,还没有给你们介绍我的准媳妇呢,她叫杜小芸。就一普通的女人,在幼儿园工作,喜欢孩子,没啥心眼,人也单纯,可惜,依旧免不了俗的要求我,结婚一定要有房子。这不,我最近就在忙房子的事情呢。别听报纸上吹,公务员个个都有钱,都是金饭碗,咱们这中间也是分等级的,我就是那中下阶层的。所以那一栋栋的新房,我是看在心里喜欢,可是荷包不够鼓阿。...
坐在教室里,晓菲突然感到一阵心慌,却找不出心慌的源头,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特别,好像有点……恐惧。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晓菲觉得很是莫名其妙。正坐在位子上发呆,冷不防被阿苗打了下:“想什么呢?放假了还不高兴?……哦,我知道了,是怕和你的翔哥哥分离吧,好羞哦!不过你可以把他带回去,也该让他和你的家人见见面了……你怎么了?还不说话?病了?”摸摸晓菲的额头:“没有啊。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晓菲看了看阿苗。阿苗是自己的老同桌了,从高中到现在——在他乡的这所大学里,两个人又相遇了,而且还是同一系,同一班,同一桌,虽然当初填报志愿的时候填的都是一样的,但真的能够达到这种程度谁能说这不是缘分呢?只可惜大家都是女生,否则……就因为这份难得,俩人比上高中的时候还要要好,好得真像是一个人似的,要不是俩人都各自有男朋友,周围的人还真要以为她们是同性恋呢。...
我叫杨道灵,17岁,出生在大西南龙山县的八里镇,现在是县城三中读高三的学生,道灵只算我的道号。 本来我是叫杨青山的,只是五岁的时候,蜈蚣嘴的马真人硬是要我爸将我过继给他,就这样我的户口本上就被改成了杨道灵。 至于我为什么要过继给一个道士,后来听我的奶奶说,是因为我的命数不好,因为在我出生的那晚,我爷爷暴毙而亡,死的时候两眼凸出,流出鲜血,死相很惨。 说句不好听的,我的爷爷就是我给克死的。 具体那晚发生了什么我是没亲眼看到了,只不过后来听奶奶和马真人说起过,我的爷爷是为了救我和全家性命而死的。 那晚我爷爷匆匆从镇上赶回来,而我老妈也正在肚子闹着肚子疼,奶奶一听,竟然发现老妈是临产,而那时候我才在老妈肚子呆了七个多月,怎么可能就是临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