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二十多年特别是最近十多年中,中国经济建设突飞猛进,日本却陷于停滞甚至负增长泥潭。面对中国蒸蒸日上,日本似乎有走下坡路的趋势,某些人的头脑中逐渐形成一个“幻觉”:中国即将超越日本。在日本,有人炮制有人相信所谓“中国威胁论”;在中国,一些热血青年,亦正日益表现得对日本满不在乎。 在我的经济学同行中,甚至也出现了高看中国轻看日本的倾向。有段时间,北京盛传着一个笑话,说将来全球只要有三个经济学家就够了,一个懂美国经济,一个懂欧洲经济,还有一个懂中国经济的。至于日本,回答是轻蔑的一笑:哈哈,日本可以不用管它了! 这实在是弥天大谎,实在是无稽之谈! 中国正在快速崛起,这是事实,但只是部分事实。从诸多指标看,中日两国的差距依然十分悬殊,在许多方面,中国要赶上日本,不仅非常遥远,而且困难重重。中日两国的差距,中国真正的状况值得国人警省,而不能再陷于自欺欺人的幻觉之...
2001年,山东青岛三名女生栾倩、姜妍、张天珠,具状状告教育部以制定招生计划的形式,使得各地录取分数不一,造成了全国不同地域考生之间受教育权的不平等,违反了宪法中关于公民应享有平等受教育权的规定。 告状不了了之,但引起了国人对“教育不公”的关注。4年后,国家教育科学“十五”规划课题“我国高等教育公平问题的研究”课题组,于2005年1月发布了一项调查研究结果——《高等教育入学机会:改善中的差距》,通过对一些数据和调查,印证了教育不公平在当今社会的深刻存在。课题组负责人杨东平认为,阶层差距已经成为影响教育机会均等的最重要因素之一。 倾斜的分数线 1999年,刘利华和赵星一起考入了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成为同班同学。不过,来自湖南农村的刘利华的分数是610分,而来自京城的赵星却比她低了好几十分,这样的分数,在湖南最多能上个二类本科。...
小表弟在本地一所响当当的大学毕业后,在县城高中找了份教书育人的工作。我想,这下好了,姑父姑母可以解放了。多年来,为了供两个表弟读书,姑父姑母包种了20多亩农田,每天最多能睡5个小时。大多时间在菜田间、家里、集市三点一线过来的。 可如今,姑父姑母的操劳并没有停止,说是为了给表弟读书,还欠下3万多块钱。我问,那大表弟已经工作7年多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多债?姑母说,他工作第二年,刚攒了点钱,就谈了对象,然后就结婚,生孩子,哪有闲钱给我们?姑母说着,一脸的幸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想问她,您已经60岁了,他们什么时候能让你们过几天不用忙碌的日子?我们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他们生活的好就行了听了姑母了话,我想,在父母眼里,为儿女忙也是幸福的。可是,作为儿女,于心何忍?...
意大利谚语说: “信任别人固然好;但最好别信。”玩家1或许并不知道这些充满智慧的字字句句,但是,在她做决定是否从自己的10美元赌金中拿出一部分给玩家2时,她多半会有同样的想法。如果她投入了这笔钱.钱将会增加两倍;而她匿名的伙伴有3种选择:分文不还:还一部分;全部归还。但玩家2为什么要还钱?而玩家l最初为什么要给别人钱呢?尽管推理透彻.玩家l还是输入指令给出一些钱。过了一会儿,她笑了,因为她从屏幕上看到,玩家2还回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这使双方同时牟利。 这种结果不仅嘲弄了谚语中的智慧,对经济理论也是一种嘲笑。就是基于被玩家l摒弃的同样的冷静推理,所谓的“纳什平衡”预言,在陌生人之间进行的经济交易中,当一方要根据对另一方反应的预测做决定时,最适合的信任水平为零。然而,尽管这是正统的经济理论,但玩家1和玩家2的行为却并非罕见。其实,经过成百上千次这样的实验,结果显示:大约有一半的...
一 在一趟由北往南的火车的硬卧车厢里,有两个来中国学汉语的瑞典青年。他们是一对情侣,每个人有一个中国名字,男的叫艾力,女的叫西兰。他们在北京读书,利用假期到南方各地旅游。 火车上有许多民工,他们拖儿带女,想尽一切办法挤到硬卧间来,为了能在下铺坐一会儿,或者在走道的空间里站一会儿,总比站在人头拥挤的硬座车厢里舒服。 瑞典青年埋头看英文版的中国旅游杂志,非常认真,以致卖午餐的餐车已经过去了,他们也不抬头叫饭。硬卧铺的人大多都叫了饭,有米饭和面食,民工则嫌火车上的饭贵,吃着自带的干粮和火车上供应的开水。 也许饭菜的香味熏着了瑞典青年,他们收起了书本,开始午餐。艾力在帆布旅行袋里掏着,逐一掏出了几件衣服和一双鞋子后,把混在衣物里的面包、黄瓜和西红柿掏了出来,直接放在硬卧的皮革床垫上。西兰则从她的背囊里掏出了黄油和小刀,还有一瓶啤酒。只见他们盘着腿相对而坐,先...
麦克拉斯博士正坐在布奇逊中心医院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他是美国极负盛名的心脏移植专家,这家医院的心脏科主任。他翻开助手刚刚送来的—个新进院病人的病历。“坎贝尔,三十二岁,血型:O型”。病历详细记载了坎贝尔心脏病病史,并诊断他最多只能活四个月。麦克拉斯拿起坎贝尔的心肌X光图,看到坎贝尔已经扩大的心脏,不禁轻轻叹息。全美每年有一千多人需要进行心脏移植,而心脏的来源又是这么少,如果在四个月内没有一个因为意外事故而死,而其家属又同意捐献心脏的人,坎贝尔必死无疑。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麦克拉斯的思绪。他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麦克拉斯博士,我是凯琳·布尼,我是代表总统给您打电话的,”她的声音尽管柔和,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们要给您送来一个新病人,弗尼斯先生,您知道他是总统的高级顾问。我们希望您能给他第一流的治疗,通过心脏移植挽救他的生命。”...
今年教师节,我去听了一个县的中小学师德报告会。说实话,听完了报告,心中完全没有产生组织者所期望的自豪或是感动,相反,却充满了悲哀和反感。在我们已经跨入21世纪的今天,对教师道德层面的要求却依然停留在上个世纪改革开放前的水平,回想起耳闻目睹的对老师职业的种种偏见和苛求,我不禁感慨万千。 师德报告团的几位老师年龄多在中年,属于上有老下有小顶梁柱系列。无庸置疑,他们在工作岗位上取得了相当不俗的成绩,也受到学校的器重和各级机关的表彰,应该属于成功者的行列。但让我感到不是滋味的是这些成功者的生活。 首先,他们起早贪黑,废寝忘食,一天到晚泡在学校里,几乎没有多少属于自己的时间。天不亮就匆匆离开家,顾不上给孩子做一顿早餐;深夜才筋疲力尽地回到家中,孩子早已在等待中睡着。平日里忙碌不说,节假日还要给学生补课。...
BOOK THREE: BELLA PrefaceBOOK 3 -- 19. Burning 开始 更新中...这令人困惑的心痛。我着实困惑。这令我不能理解,不能给我制造快乐的感觉。我的身体尝试拒绝疼痛,我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阴郁,剪掉的每分中甚至每秒的痛苦,使我更加困难的与现实接近。我试着与他们分开。非现实的事是黑色的,它不能造成更大的伤害。现实是残酷的,让我感到像被锯掉了一半,被巴士撞了,被许多人殴打,被男人蹂躏,下沉到所有的酸楚中。现实让我的身体扭曲,我不可能被它感动因为心痛。现实是比那些苦痛更重要,不可能记得的。现实飞速来临。一时间,想一切都以经拥有。我被爱我的人包围着。微笑。不然,不会像那样,我会同现实抗争,...
我们这栋公寓大楼的居民,虽是各扫门前雪,相互不来往,但每当在楼道里或是院子里相遇时,彼此却是笑脸相迎,热情哈罗。惟有三单元的犹太老人费佛伯格与众不同。和他碰面时,若不先展露国际语言微笑,不主动哈罗,他会如同影子一般,无声地从身边摇晃而过。倘若主动和他打招呼,他的一声哈罗,也是颇为艰难地从翕动的嘴唇里飘出来。他一向独来独往,如同契柯夫笔下的套中人别利科夫。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套中人竟会有一天登门造访。 生财之道 我望着站在门外的费佛伯格先生,惊讶万分,痴呆呆地失去了语言功能。 “哈罗,史蒂文!可以进来吗?” “当然,请进,费佛伯格先生!”我从僵硬的状态清醒过来,热情地将犹太老人迎进屋。...
阿罗在故乡人的脑子里可以归入“狂人”一类。她是我们村贫农长庚的女儿,相貌丑,脾气还坏,为人处世总与人拗着。你要她朝东,她偏朝西——大约是想强调自己的“与众不同”,或是为了挣回自以为是的“面子”。村里人背后都叫她“泼货”。女孩子不听话,或者顽皮,大人便要教训道:你想学长庚家的“泼货”吗? 她的父亲对她也有着几分畏惧,有时背后与人说起女儿的粗野,总要扭头看看。大家都说她的“泼”是长庚宠出来的。阿罗五岁时死了娘,长庚一把屎一把尿地把这个独生女领大,放任她,娇宠她,最后女儿竟成了祖宗,家中事稍有不称心,阿罗就要耍泼。“泼”惟一的好处是,乡人不大敢欺负长庚这个老实人;大的坏处是,长庚丧妻后,想讨点好处的媒人见家里供着这么个横眉怒目的女金刚,胆子和嘴巴都小了。久而久之,长庚也断了续弦的念头。...
我婚礼那天早晨,阳光明媚而温暖。一切都很顺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了。我穿着母亲亲手为我缝制的美丽的绸缎衣服,内心充满了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 然而,就在这时,醉熏熏的父亲东倒西歪的向我走来。是的,这个时刻,每个新娘是不能没有父亲的挽着她的手,把她亲手交给新郎的。父亲嘴里呼出的烈酒熏得我几乎窒息,他伸出手挽起我的胳膊时竟险些跌倒。与此同时,《婚礼进行曲》响起来了——是迈步向前走的时候了。 我极力掩饰,装出美丽的微笑,用尽全力支撑着我的父亲,不让他倒下。本来应该是父亲挽着我,可现在是我在架着他的身体向前走。他每走一步都踩在我长裙的下摆上,让我不断地和他一起出丑。等到我握着新郎的手站在圣坛上,对我来说,婚礼中最重要的部分已经给败坏掉了。我生气,内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天哪!那一刻我决定永远不原谅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