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桑红青 24岁的周泉,去年毕业于安徽省阜阳师范学院外语系英语专业,曾多次获奖学金,并通过全国高等学校英语专业八级考试,本与某高校签订就业协议,后“毁约”去西部,在云南省普洱县德化中学支教。 远离都市之后 一转眼就是一年了。归期将至,我的心中竟然充满酸涩,辗转不能入眠。 一扭头,见窗外仍是繁星闪烁。记得在普洱的第一个夜晚,我曾经为此大吃一惊:都市的夜晚总是霓虹闪烁灯红酒绿,哪里能看得见如此多明亮清澈的星星!一年了,我已经习惯了这片纯净的星空,每当夜幕降临,我都要去操场上散步,欣赏这片美丽的星空。 我披衣起身,欣赏月色下的重山。第一次来普洱的时候,我们在群山中穿梭了一整天,满眼绿树青山,每一处风景都那么独特,令人不忍错过。后来又乘车多次往返于这重叠的绿色中,我还是不舍得眨眼睛,总是贪婪地注目窗外,每一次都有新的发现和感动。在城市里很少有如此清新的自然,...
每个人的能力是不一样的 从幼稚园开始,手工制作的课堂就是滋生我自卑情绪的土壤。 别人翻飞的指尖下,小猫小狗栩栩如生、跃跃欲试,而我却躲在角落里跟制作材料打架,使出的劲儿能牵回九牛二虎,就是不能把它们摆平无数次伤心地问妈妈为什么,妈妈的回答总让我信心倍增:“每个人的能力都是不一样的,这方面差,在另一方面总会得到补偿。大发明家爱迪生小时候的手工制作也很糟糕,甚至被称为笨孩子,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成为发明家。”是啊,我也有许多别人不及的优点:我会声情并茂地讲故事;还能搬很重的东西却坚持很长的时间在妈妈的提醒下,我经常对自己有许多新的发现。 童年的时光是一列幸福快车,满载着了我的欢笑,也载满了父母对我的精心呵护——他们对我爱得多么小心翼翼,好象我是一个泥娃娃,不小心就会跌破一样。...
在炎热的夏季,走在街头,可以随便买一瓶矿泉水,按照包装上提供的信息,我们可以相信,这瓶水来自某一处山泉,或者某地多少米深的地下。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发生在每个人身上,平常得引不起人们的注意。然而,按照《蓝金》作者的思想,这件事至少意味着:1.水成为商品;2.某一处天然水体大量地离开了它在自然中的位置;3.这将损害水源处的人的权利;4.这将破坏水源处的生态;5.这将导致全球水质的进一步恶化 一切与现实相关的理论必然建立在对当下现实的判断之上。《蓝金》的作者们也对地球水资源的总体情况进行了判断,这个判断与我们惯常的想象截然相反。长期以来,水循环的概念深入人心,大部分人都相信,地球上的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我们在小学课本里就学过大自然中水的循环。海洋中的水分子蒸发,升腾为云,被各种季风带到全球,以雨和雪的形式降落到大地上,成为雪山、冰川、河流、湖泊,最终流入大海。...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现在没有了,那是两个月前的一天傍晚,我从公司下班回家,和同事苗苗一路走着一路笑着,一切都那么美好,突然,苗苗停住了脚步,眼睛盯着前方对我说:“小莉,你看,那好像是你爸爸。”我一看,果真是爸爸,在医院门口,他拦下一辆出租车,拥着一位年轻女子上了车,那神态完全是在拥着一位热恋中的情人,我呆住了,我万万没有想到,在地地道道地书呆子父亲身上会发生风花南月的故事,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望着远去的出租车,苗苗的一声喊,才把我从沉思中惊过过来。 那一夜,我失眠了,我感到震惊,但细想想似乎也有现由:妈妈是一个初中未读完的村姑,爸爸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俩人在一块儿看似和睦、恩爱,但我明显看出俩人志不同、道不合,他们之间的共同语言太少,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就是我们家小莉真漂亮,我们家小莉真好看,我们家小莉真懂事。。。。。很少再有别的什么了,我有时问爸爸妈妈:...
人们将大地比作母亲.将祖国比作母亲,但毕竟每个人有自已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大家闺秀,换句话说,出身于地主家庭。但她是文盲,缠过小脚,后来中途不缠了,于是她的脚半大不小,当时被称为改良脚. 富家女母亲却下嫁了穷后生,即我的父亲。其实我的父亲也识字不多,兼种地.但与只能干农活的乡里人比,他显得优越而能干.乡里人都称他先生。听母亲说.是我的外公.即她的父亲作主选定的女婿。我不知道外公.但外公抱过童年的我,说我的耳朵大,将来有出息。外公选穷女婿,看来他是一位开明人士,他的两个儿子.即我的舅舅.各分_了大量田产.一个抽大烟.一个做生意,后来都破落了。 我对母亲的最早记忆是吃她的奶,我是长子,她特别偏爱,亲自喂奶喂到四岁多。以后她连续生孩子,自已没有了奶.只能找奶妈.我是她惟一自己喂奶的儿子.所以特别宠爱。宠爱而至偏爱,在弟妹群中我地位突出但她毫不在乎弟妹们的不...
明年儿子如果考上大学,就会远走高飞。曾经非常想到北京北京念书,因为他自以为跟北方孩子十分投缘,其实他认识的只是父母的朋友,以及朋友们的孩子。最近他又琢磨着要报考本市大学,图的是离家近,“至少衣服被褥可以带回家洗,还可以常常吃顿好的。”儿子投放在餐桌上的注意力,一向仅次于中球场。 儿子生长在鼓浪屿,高中以后才到厦门去,那不过是比鼓浪屿稍大一点的岛屿罢了。学校不设寄宿,每天吃了早餐赶乘5分钟渡轮转公车去上学,中午吃快餐,饿狼一样扑回家吃晚饭。寒暑假我们尽量带他出门旅游,朋友聚会都有他的一席之地,他的性格相对开朗活泼。但是,我和他老爸自认都有不同程度的“孤岛 意识” ,加上独生子女多数有一点自闭,我怂恿他到北方读书(在福建人看来,江西、浙江就算北方了),经历不同的生活环境,锻炼生存能力。...
我猜:这还是一个孩子,大概她也只有十七或者十八岁。她一定是第一次独自乘火车,她的父母还很不放心。她一定是乐观且任性,偏选了一双拖鞋开始这也许漫长、也许短暂的行程。但不管怎样,我们只只是萍水相逢。 列车颠荡着向下开去,车上很安静,有间断的广播和音乐。这个夏日的午后,空气浓稠得像胶冻一样,让人疲乏无力。单一的隆隆声在脑海中如丝线般绵延不绝地扯过,也不知要走多久,更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常常是怀着这样一种近乎疲惫的情绪,任人推挤着,在单行线一样的人生轨迹上“勇往直前”,没有希望,更无所谓失望。我也幻想成为一个设计师或是厨师,更简单的,做个建筑工人,可那仅仅是幻想,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看过这街上女孩子的漂亮衣服,炉台里跳动的火焰或是高楼上缠绕如蛛网的脚手架,我也仅仅是听说...
一场特殊的追悼会在山东省加祥县后申庄举行. 死者申春玲是一位年仅16岁的小姑娘,但她享受了这个村最高的葬礼规格:她的三个哥哥穿上了为父母送葬才能穿的孝衣,在灵柩前长跪不起;全村老少自发地佩戴黑纱哭着为她送行. 这位早逝的姑娘与这个家庭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只是一个连户口都没有的继女.在继父瘫痪,亲生母亲离家出走后,她勇敢地留了下来,用柔弱的双肩托起了四个大学生哥哥! 从今天起,我就你的亲生女儿 1994年6月,失去丈夫的母亲带着申春玲姐弟从山东范泽龙周集来到加祥县后申庄.春玲的继父申树平是一个木匠,为人忠厚老实,上有七十多岁的二老,下有四个正在读书的儿子.爷爷,奶奶,继父都对小春玲疼爱有加,哥哥们更是亲热地叫她小铃铛....
在美国历史上,第一个废奴主义者不是林肯而是一个叫罗伯特·哈代的工人。 哈代是个技艺娴熟的箍桶匠,当时仅有30岁。他孑然一身,脸色苍白,少言寡语,为人拘谨,逆来顺受,似乎甘愿接受命运的安排。但是,他耽于幻想,酷爱读书,神情独异,因此,不被人接受,觉得他不是一个健全的人。 就是这样一个人,突然有一天,宣布自己是个废奴主义者,而且毫不掩饰,公然地宣布了了。人们大吃一惊,感到他大逆不道,纷纷要求用私刑把他处死,一个卫理公会的牧师说了一番富于情理的话,才使他免遭一劫。牧师说:“哈代精神失常了,不能对自己的话负责。因为主张废奴是一桩滔天大罪,精神健全的人是不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人们相信了牧师的话,不仅允许他继续胡言乱语而且还把他当成一个笑料,用来开心逗趣。这让哈代难以忍受,他恳求众人相信他是一个精神健全的人,是诚心诚意主张废奴的。然而他越是认真人们越是觉得他可笑。他...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也可以不注意,宁愿不注意。希特勒军队人侵苏联时,苏联的犹太人没有意识到大难已经临头。如果他们一开始抓紧时间向后方逃亡,是可以逃脱纳粹的魔掌的。要命的是犹太人对德国军队抱有好感。根据历史的经验,十月革命后那些“入侵俄国的外国干涉军中,德军的军纪算是好的”。上了年纪的犹太人还记得当年白军头目彼得留拉在乌克兰屠犹,哀鸿遍野,血流成河;幸亏德国军队进驻,才制止了彼得留拉的屠犹。如今德国人会怎样对待犹太人呢?难道还会坏过彼得留拉?尽管苏联政府于战争爆发后不断宣传纳粹残暴,犹太人主动随苏军后撤的却不多。这造成了惨痛的后果,1941年至1944年,德国党卫军屠杀了90万苏联犹太人。...
1、社会: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崇高的职业。 教师是一个职业,是千千万万个职业之一,和其他职业并无根本的不同,太阳不会特别地照亮这一块,郑重其事地宣布教师这个职业是最崇高的,实际上正是对教育的贬损。以前看《新星》,里面有一个乡长,许诺要提拔一个女教师做售货员。现在看起来觉得滑稽,但却映射出了当时的现实。在一个商品短缺的年代,售货员手中自然握有一定的权力,自然要比教师尊贵。而当我们想要提高老师的地位时,不从根本入手,只是从道德层面上提一些口号,不仅使我们看到了语言的能指与所指之间的严重悖离,更重要的是伤害了教育。而且这种类似颁发贞节牌坊的形式,依然让我们嗅到了封建的味道,感觉到了等级思维。对教师的一味拔高,正如我在另一个帖子里所讲的,是把老师送上的神坛,而神坛从来都是祭坛的同义词,一同陪祭的,是中国的教育,中国的未来。...
一、市长与平民没什么两样 记得2000年在OSU,布什和戈尔都去OSU演讲争取选票。我当时开 车从住处去学校,在快到学校的趴车场的时候,有俩个警察提示我停下车。我停 下观望,只见四辆黑色轿车开了过去,随后俩个警察开摩托走了。一会经过学校 礼堂,才知道布什同志在里面演讲,刚看见的四辆黑色轿车就停在外面。当时我 就想这种不扰民的举动在中国肯定是做不到,一般就要几条街戒严了。2001 年圣诞节张惠妹到硅谷开演唱会,我当然不错过跑去观看。演出还请了SANJ OSE(硅谷的英文城市名)市市长,演出快结束时,张惠妹请市长上台,台上 还有很多观众,市长很自然的就和观众一起跟随张惠妹的歌声又唱又跳。那首歌...
让山村孩子看到希望 1993年秋天,后坪乡中心完小的骨干教师刘恩和调回了自己的母校茨坝村小学,任校长。 三十多年的光阴,给这所山村小学留下的惟一的变化,就是学校更加破烂了。学校没有围墙,没有宿舍,没有操场,仅有的几间教室,也是偏偏倒倒,四壁通透。外面下雨教室里就成烂泥塘,外面下雪课桌上就水淋淋的,房梁檩子腐烂得随时都可能掉下来,课桌板凳全是断胳膊瘸腿,黑板斑斑驳驳、坑坑洼洼。最难堪的是,一百多人的所校,却没有一间厕所,要解手,就只有按性别分批轮流,到附近的树林里解决。 看着娃娃们在这样的条件下学习,刘恩和这个44岁的汉子,忍不住流下了酸楚的泪水。 木匠老师刘恩和,又成了茨坝村小学的木匠校长。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修理,虽然可以改善一下学校的破烂状况,但终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修一座像样的教学楼”成了刘恩和心底的一个夙愿。然而,在连温饱都不能解决的贫困山...